“还有最后一重境界,‘离’,‘离’是破的升华,要在不失法不越矩的前提下,独立开拓一个新的境地,哥哥,你此生此世,都将滞留在‘破’这一层,再也难以触及‘离’的门槛,而我,已经达到了‘离’。”樱宫雨子平静地说道。
“雨子,你真是……真是……和当年一模一样,不,比当年还要死板啊,就和那个老头子一样,”樱宫林道嘲弄地道,“我才不管什么守破离,这个世界上,只有力量是绝对的,我的天赋比你强,对力量的渴求比你强,我的刀剑也比你强,你,又有哪里比我强?”
“错了,错了,错了,你都说错了。”樱宫雨子说道。
“哪里错了?”樱宫林道一挑眉。
“你长我五岁,我从小打不过你很正常,和天赋并没有什么关系,至于对力量的渴望,我想,没有一次赢过你的我,一定比一直都在赢的你更强,还有……你的焰啼和血雉,并没有我的强。”樱宫雨子很认真地逐一反驳道。
“?呵,说起来,似乎是有这么一把刀啊,那不是十五年前,我挑剩下的废刀吗?那么一把锈迹斑斑,连劈柴都劈不动的刀,有什么用?”樱宫林道问道。
“你或许不知道,每一代的所有者都是樱宫家的领袖,师傅和长老他们本来期待你能够选择的,可惜,你只看到了焰啼的表象,而没有看到的内在,当师傅和长老让你在、焰啼里选一把时,你毫不犹豫地选了焰啼,而我则得到了剩下来的这把锈蚀的。那时,你看着焰啼的眼神是那么火热,充满了欲望,占有欲、支配欲以及杀欲,从那时起,师傅和长老们就决定了,不能让你当樱宫家的家长,否则日起必然会产生分歧以及混乱。”樱宫雨子说道。
“嘿嘿……真像是那些老头们会做出的选择啊,守着那个弹丸岛国,主张着和平和安定,寸步不出,他们认为没有战乱和争斗,就不会产生胜者和败者,就大家就可以和和气气地相处,但是,那不过是弱者的想法,不思进取,安于现状,甘于弱小,所以数百年前,日起才会在和北境的战争中落败!”
“锦鲤在越大的水池里就会长得越大,那么我自然也要寻求更大的‘水池’,既然北境比日起强,那我就为北境效力,如果南境打败了北境,那我就为南境效力,只有这样,我才能越来越强,这就是我的原则,而你在那个弱小的国家待了三十五年,你想打败我简直是天方夜谭,如果你想证明你比我强,你的比我的刀剑更强的话,就出刀吧。”樱宫林道轻轻抖动着血雉软剑,剑身宛如毒蛇吐信,看上去很是瘆人,血色的波纹在血雉的剑身上荡漾着,无比耀眼。
“那就如你所愿。”樱宫雨子伸手抚上了腰间挂着的那水蓝底、白月纹,清漆水磨的木制刀鞘,鞘里空无一物。
林道刚刚还没注意雨子的刀,这时一看之下也不禁怔了一怔:“喂,你的呢?”
“它就在这里啊,你没看见吗?”雨子微笑。
林道哼道:“装模做样,那明明是一把锈得拔不出来的破刀,我怎么可能看不见?你根本就没带刀吧?”
“你可以试一试啊。”雨子左手按住刀鞘,右手虚握,作居合式。
随即她轻声吟诵道:“腰击势者,即腰击也,法能横冲中杀,身步手剑疾若迅雷。此一击者,剑中之首击也。右脚右手斩蛇势,向前进步逆鳞,依其序‘徐、破、急’之要领拔击,制敌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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