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这个地方,就看见了一望无际的田埂,上面的庄家作物早就已经不在了,留下了残渣和人类丧尸的断肢残臂,点点猩红或者偏偏黑灰色的血迹留下,不难想象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顺着小道滑下,就听见了身后有着装甲车的跟上来的声音,那些不长眼的丧尸已经被利刃所解决掉了,身后的那些人要么是认识越泽,要么是专门找他而来,桑榆叹气,当个好人也不见得是多么好的事情:“你认识后面的人吗”
“停下车,是我的人。”越泽淡淡的说道,既然人家都这样说了,桑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熄了火,等待着那些人的到来。
“老大,我可算找到你了。”卫峰下了车,看着面前的越泽,满满的担心,指着桑榆:“这位是”
“桑榆。”利落干净,卸下来头上的头盔,把头发梳理顺滑,猫眼冷冷淡淡地看着他们,卫峰第一次看见这个模样的桑榆,眼睛都直了。
“喂,我说你怎么乐不思蜀了,原来是跟着小美人,抛弃了我们啊”杜旭尧从车上下来,故作风流地向着桑榆抛了个媚眼:“我是杜旭尧,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尧尧~”
桑榆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凑到了越泽的耳边:“你身边怎么都是些奇葩呢”声音不大,却直击每个人的心里,桑榆冷眼瞧着这群人,还有一个充满恶意的目光从车子里传来:“还有你的小情人在等着你呢记住欠我的人情,我可是等着你还呢”
看了一眼这些人,发动了摩托车,潇洒地离去。留下了一串回音:“车子就送我了,人情还是要还的。”
“哼”在越泽的冷眼扫视之下,卫峰才收回了惊讶的目光,杜旭尧的po还在那里未来得及收回,看着桑榆绝尘而去的身影,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当真是个小辣椒,不过本少就喜欢这种的。”
“收起你的心思。你打不过她。”越泽身上的冷气不要命地释放了出来。对着杜旭尧提醒道,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想让那个如猫般狡黠的女子被其他的人看见。那炸毛的样子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好好好,那是你的猎物,我去另寻目标了,女人虽好。但是不能和朋友抢,世上女人千千万。谁知道哪朵花在哪里正等着我采撷呢可不能吊死在了一棵树上。”杜旭尧完全不在意地摆摆手,朝着刚下车的黑马尾女人抛了个媚眼:“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小妮妮~”
“我不是你的小妮妮,下次再这样叫小心我毁了你的宝贝”黑马尾女子瞬间一条腿顶着他的宝贝,语气是一如既往地认真。
“就是开开玩笑嘛那么认真干什么要是我这宝贝毁了的话。多少女人该去哭了是不是啊大妮妮~”杜旭尧温柔地推开了史彦妮,又一个媚眼抛去,当真是屡教不改。
“你”动又不能动他。史彦妮现在的心情无比的郁闷,刚刚看见的那一幕让她的心情更加的暴躁。想要杀人。
“收起你的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再这样你直接回中军区史家,我这儿留不下你这尊大佛。”越泽的脸色像冰渣子一样,冻住了面前女子所有的话语,颓败地看着一瘸一拐的男人远离自己的视线,想要叫会他,却觉得自己这样太丢面子了,可是又不甘心他被另外的女人抢走,这个男人是她的,至始至终都是她的
“我劝你还是歇了那个心思”杜旭尧贴在了她的耳边,像是情,人间的耳鬓厮磨:“因为,他不是你能够掌控的了的,别对着我们耍你的小心思,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史彦妮跺了跺脚,满心不忿地上了车,目光紧紧地盯视着前面冰冷如铁的男人,暗自握紧了手心。
桑榆这边骑着性能极好的哈雷,按照记忆中的路线,一个人顺着一条蜿蜒羊肠公路,行驶了一个多小时,隆隆的发动机的声音招惹来了不少低阶的丧尸,却因为畏惧桑榆的等级在而旁边徘徊着,四阶以上的丧尸就有了一定的智慧了,知道等级威压,不像低阶的丧尸,傻乎乎地冲上前来,摩托车停在一处山谷前,这就是记忆中的古寨子,如今回来只不过想要解决心中那种舍不下的羁绊。
这座古寨远离尘世,甚少有人能够发现,上次误打误撞地进入和离开都是上天垂怜,如今想要再次进入,恐怕还要费些时候,有一条来往的山道,只有一条路通向前面的古寨,与记忆中的完全不同,或许这才是他们真正的正门,来往只有前面便是苗寨入口,招来了利刃,落在自己的肩膀上,小心翼翼地穿过泥泞的山间小道,前面突然大敞着打开,一座吊桥映入眼帘,由粗绳和木板组合而成,下边是一条宽约二十米的深河,碧绿清澈,与外面萧瑟凄凉的环境格格不入,仿佛是一个世外桃源,与世隔绝不受末世的干扰。
日过正午,山谷四周却是浓雾缭绕,多条泥泞的山路从四面八方蜿蜒而来,朝未知的前方延展而去,耳旁不时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声,仿若幻觉,但是事实告诉她,这确实不是幻觉,而是真正的景象,给人一种空寂萧条的感觉,贪婪地吸收着这里的空气,好久都没有闻到过没有被丧尸所污浊的环境了。
这里虽地处偏僻,但在入口处桑榆发现四周还残留着少许暗红色血迹。
这里的人很崇敬自然,房子依山而建,行走于悬崖峭壁之间,梯田依山而建,信仰万物,祀奉祖先,这样的环境,这样的信仰,让桑榆无法和那天凶神恶差的族人们联系起来,或许发生了一些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浓雾渐散,露出古寨原本面目,一栋栋杆栏式的吊脚楼依山而建,寨子里青石板铺的小路因山势起伏而起伏,平时寨子里宁静祥和,吊脚楼周围的木栅栏削得很尖,还挂着一层层的铃铛和符纸,像是鬼画符般的符纸在桑榆看来没有丝毫用处,只能用来吓唬人的,看见几个铃铛上面还滴着血迹,桑榆凑近了,捻了一下,发现还未凝结,这是人类的血,难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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