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原来你的地位连一只……连一只狗都不如啊”声音里隐含着揶揄,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来。
越泽冷冷地扫过去:“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就去做事,别在这里碍眼。”
清爽地洗完了一个澡之后,桑榆挂着干净的毛巾,怀中抱着利刃准备回到卧室里,却听到来自沙发上的声音:“明日一早的计划不变。”
桑榆轻轻点头,不做多言,只留下了“踏踏”的上楼的声音。
越泽想要说什么,却发现声音已经消失在了楼道里,苦笑一声,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自己的手发呆……
是夜,另一间别墅里
“你说,那个女人真的是驯兽师?”叶醇疑惑地看着陆柔,琢磨着她的话的可信程度,这个女人野心极大,他不是不知道,但是,她同样怕死,在面对自己的利益面前,她绝对会谨慎又谨慎,不难怀疑这话中掺了水。
陆柔点点头,清亮的眸子氤氲着薄薄水汽,透着一股子朦胧柔弱的美感,浓密挺翘的眼睫,轻轻眨动,让人心痒难耐。看得周围男子不觉吞咽口水,顺着她的方向而去,在这里的女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叶醇的身上,不过在桑榆看来这人风度翩翩却很善伪装,儒和气质很容易让人信服,人品到底如何她不好评判,但至少精于算计是绝对少不了的,不得不说在女人的身上很有一番成就。
常说自信的女人最美丽,这话放在男人身上也一样适用。雄厚的家世背景,出众的样貌。很容易吸引别人的注目,身上虽然有些狼狈,脸颊上还沾染了点点血迹,然而这一笑,到给人一种沐浴春风的自信,周围的女人羞红了脸颊,偷偷地看着叶醇。陆柔轻哼一声,虽然这个男人她不喜欢,但是也不许别人染指,那些觊觎她东西的人。统统都要付出代价的眼角泄露了一丝阴狠,却被很好地抹去。
她的这一个举动被角落里的一个男人所捕捉到了,掩藏在黑褂子下面的妖孽脸绽放出嗜血的笑容,舔了舔嘴角,驯兽师。修真者,当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到底是这个女人的味道不错,还是那个女人的滋味更好一点,他很是期待
众人爱理不理的态度惹得叶醇很不高兴,低垂的头眼里划过阴翳之色,这次的谈话不欢而散。能站在巅峰,一将功成万骨枯,想成为王者就注定双手染满鲜血。
连带一早冰凉的晨风,隐隐都透着几分暖意。推窗望着沉寂一晚的基地渐渐恢复人烟,远处一个空地。几个孩童在里面嬉闹,发出清脆的笑声……
昨天那么大的灾难却还能够如此的生活下去,人,果真是一种团结又奇怪的生物,桑榆摇摇头,看着四脚朝天的利刃,更加的无奈,弯腰躺在了一张木质的贵妃椅上,这张贵妃椅还是越泽的东西,既然放在这个房间,桑榆就不自觉的收纳了。反正就当成是自己的报酬好了泡了杯热茶放在了椅边一张玻璃小茶几上,左手拿出玉简,右手拿着那坏热茶,她吹了吹茶水的热气才慢悠悠的吮了两口。又慢悠悠的把热茶放回玻璃茶几上,一副慵懒闲适的样子。
越泽正巧在她的旁边,他那边的阳台稍微突出一点,等到桑榆打开了窗帘,微微轻身就能看见桑榆的所有动作,鬼使神差地。他看了过去,心,有了不一样的节奏,乌黑长发如水般披在两肩,笑起来眼睛如黑葡萄一般大而明媚,嘴唇红艳艳的,简直跟个陶瓷娃娃似的漂亮,不自觉地想要继续看下去,他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就是想要看着她。
之前桑榆经常带着口罩和帽子,前面的留海也档住了一部分的脸,很少看见正脸,要么是晚上,见她如今的这样子心里小小的惊讶一下,感觉到了别人的视线,桑榆轻轻起身,放下了手中的玉简,用自己微弱的神识探查着周围的情况,刚一起身,就感觉到了一阵的拉扯,拽过来自己的头发,暗叹一声。
最近警觉性有些下降了,旁人在也无法第一时刻察觉,另一个方面就是,她的头发长了,真的需要剪了,打斗的时候,长发未必是件好事刚一认识到这个问题,桑榆立刻拿出了剪刀,毕竟察觉到有人监视着自己,桑榆没有打开空间,从抽屉里拿出,对着自己的长发剪了下去,剪下来的头发用纸包好,防止有人利用她的头发进行诅咒或者其他。
毕竟也是修真了一个多月的人了,这点常识也略懂一些。
“笃笃笃”一阵轻快地敲门声,桑榆包好头发放到了口袋中,打开了门,诧异地看着越泽,他一脸阴沉地看着桑榆,搜寻着什么东西,桑榆左右一看,没什么不妥啊这人怎么了?
“你为何要剪去头发?”越泽开门见山,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桑榆了然,原来刚刚监视她的人是他啊心中莫名不爽,语气也不见得有多好:“那我倒要问问你,为何监视我?”
越泽语塞,不知该如何开口,难道他能说,就是想看看你吗?不,他当然说不出口,话到嘴边就成了:“就是想要告诉你一声,注意安全。”说完闭上了门,带着点落荒而逃的味道。
桑榆不解,长了就剪了啊为何要纠结这个问题?索性当做了他脑袋抽风,桑榆耸耸肩,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出发,把睡得懒散的利刃倒提起来塞到了怀里出了门,发现越泽早就等在了那里,好像早上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闲散慵懒,带着军人特有的气质。
“哎我说小桑儿,怎么打扮成这副模样?”杜旭尧看着桑榆这身打扮,嘴角抽抽,黑衣黑裤,还有黑口罩,黑色的头发剪成了利落的短发垂散在耳边,现实版黑色帝国,少了几分娇俏,多了份英姿,可是那双猫眼却生生把这份利落给压了下去,让人想要抱过来蹂躏一番才解气。
“如果不自己保护自己,被你家老大坑死了怎么办”桑榆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答道,这群人都是算计的资本家,专门压榨别人的劳动成果,还没有报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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