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的相貌堂堂,二十来岁,模样俊俏,身材笔挺,直而英挺的鼻子,让人赞叹。女的二十出头,肤如软玉凝脂,眉如远山之黛,五官精致细腻,好看的如同神仙般的人儿!二人皆是纯白衣衫,衣袂飘飘,脚下清风徐徐,好一对神仙伴侣。
他们分别名叫阮清风、丁蕊,乃实力不可小觑的修真人士。
丁蕊俯瞰着废品收购站院落内的场景,樱唇微启,禁不住地感叹着:“阮大哥,想不到在中海市竟会有身手如此强劲的好手。”
“小蕊,正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凡人世界也会创造奇迹,尽管大多数人在修真者面前如同大海里的一滴水般渺小,然而一切都存在着例外,想当初,我也只是一介凡人嘛。”
“你说他们两个谁会赢?”
阮清风微微思索:“不好说,二人使用的兵器都是上乘之物,实力相当,就看运气会站在哪一边了。”
“我觉得他会赢。”丁蕊伸出葱白玉指,指向李飞。
“为什么?”
“因为他身上散出来的气场更为强大。”
阮清风重新审视起李飞来:“莫非他也是一名修真者?”
丁蕊嫣然一笑:“难得见到凡人中有如此绝顶高手,咱们不如欣赏片刻。”
“我也正有此意。”
他们炯炯有神的目光定格在千米之外的凡人身上,半天的时光不觉流逝而去,废品收购站已是不成样子,在蝉翼刀辟邪剑的对攻下,四周的墙壁全部倒塌,俨然一副废墟的场面。
李飞、赖越津二人间的决斗依然胶着的很,难分胜负,刀光剑影,将他们彻底笼罩住,而渐渐地,赖越津的脸上不觉呈现出焦灼的神色。
毕竟练就了蝉翼刀法的最高境界,他是胜券在握,此次约战,就是为了狠狠打李飞的脸。
谁料李飞手中那柄红剑着实厉害,气道无匹,总能有惊无险地挡住自己的疯狂进攻,而且时不时地予以可怕的还击。他觉得李飞的功力越来越深不可测,令人感到恐惧。
赖越津心中暗自揣摩,如果连他都不能解决掉李飞的话,那么在世界上还有谁可以打败对方。
七八个时辰过去了,废品收购站内,依旧金戈交错的声响不止,刀锋剑气,彼此不甘示弱地对决着。
半空之上,丁蕊禁不住地打了一个哈欠:“这两个人真能打,我都看的困了。”
阮清风则笑道:“小蕊你再猜猜看,他们的决斗能够持续多久。”
“如果是咱俩下去帮忙的话,几十秒钟就能解决战斗,如果我们继续观看,那可就不好说了,也许是十个小时,也许更久。”
“咱们还是继续欣赏吧。”
四道目光,凌空而下,一晃竟然两天两夜过去了,一脸倦容的赖越津终于支撑不住,撤身退了数步,停下手来,蝉翼刀支撑着地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四十八小时无止无休的打斗,让他的体力完全透支。
他很不甘心:“为什么我还是打不败你。”
李飞也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布满了汗渍,扬起辟邪剑指向对方:“因为在这个世界上,邪不压正,你注定将是失败的宿命。”
赖越津缓缓站起了身,慢腾腾地走了过来:“你未免也太自信了。”
他突然张嘴,从口中吐出一团黄色烟雾,瞬间将李飞笼罩住。
那些烟雾散出刺鼻的腥臭味,附在李飞的肌肤上,顺着毛孔迅地钻进体内。
“哈哈哈哈,也许你并不清楚,我除了练就了蝉翼刀法,也成了一名十分可怕的毒药师,我的身体里本身就蕴藏了无数种类的毒。”
赖越津猖狂地笑着,“毒蝎子,眼镜蛇,黑曼巴蛇,黑寡妇蜘蛛,你可以认为我是其中的任何一种。”
李飞想不到,跟赖越津再次相遇,对方给了他太多意外,人刀合一,本身就已经是不可思议了,想不到这家伙居然还练成了所为的毒药师,身体就是充满了剧毒的攻击物。
赖越津来的太巧合了,李飞这边刚将飞升桃给了苏曼曼,这边就遭遇到了毒雾的侵袭,这就好比扯掉了防弹衣,突然置身于枪林弹雨之中。
“上一次你之所以命大,或许是我的配方出了问题,现在是绝不可能。”
赖越津哪里知道,上一次李飞之所以中毒后安然无恙,并非是因为配方的原因,而是由于体内存在着一颗万毒皆解的飞升桃。如今飞升桃已在苏曼曼体内,李飞的身体并不具备解毒的神奇能力。
因此很快,李飞便感觉到五脏六腑好像被硫酸侵蚀过一般,尽管李飞急忙运气,试图将体内毒素排出,然而那毒厉害的很,似乎早已深入到他的骨髓。大约半分钟过后,他仰面倒了下去,肌肤温度正在急地下降。
见到李飞倒下,赖越津猖狂地笑着:“你不是很牛吗,来啊,继续砍我。”
“卑鄙……”
“那又怎样,做事情就要不择手段不拘小节,啧啧啧,姓李的,你之前那么风光,想不到快死了,连一个替你收尸的都没有。”
赖越津无耻的行径,被阮清风尽收眼底,他不禁愤愤然骂道:“这个败类,打不过别人,就玩阴的。”
丁蕊的秀眉微皱,似乎在为李飞担心:“看样子,那毒雾很厉害,中毒的骚年恐怕要遭殃了。”
“这个卑鄙的家伙。”阮清风准备去追赖越津。
“阮大哥,还是救人要紧。”
二人边说,边御剑飞行,很快便距离废品收购站仅有四五十米的高度。
“我还是看不惯这家伙的作为。”
阮清风居然就是一剑,一道剑光好似日光当空落下,在赖越津的身边炸开,威力如同巡航导弹一般。
下一秒,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瞬间一之后,赖越津的身旁被炸出一个方圆七八米的大坑,而他则高高跃起后,又一屁股跌坐于地。
他正想怒骂哪个兔崽子刚袭击自己,却陡然看见凌空之中,两柄飞剑上站着一男一女,男的正对自己怒目相对,想必刚才那一击,正是其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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