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打量着对方:“你确定不找我麻烦?”
陈斧信誓旦旦地保证着:“是啊飞哥,我确定,确定!”
“好吧,叫上你的小弟,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是,我这就滚。”
陈斧忙不迭地跑远了,他的那帮手下也纷纷从地上爬起身,一瘸一拐地跟着跑起来。
出了苏家别墅,一名小弟望着衣衫褴褛浑身是划痕的陈斧,不由关心道:“斧哥,你不要紧吧。”
陈斧毫不犹豫地给对方一巴掌:“你特么眼瞎啊,你说要不要紧。”
陈二当家现在脾气很大,无名怒火顿时爆发了出来。
那名小弟吓得顿时不敢再吭声。
“脱下你的裤子。”
“斧哥你想干吗?”对方吓得霎时脸色一变。
陈斧一瞪眼:“老子要穿裤子!”
那小弟赶紧将裤子脱了下来,递给了陈斧。
待陈斧穿好裤子,越想越恼火,特么的,自己居然被一只狗给咬惨了,而且差点没被吓死!如此耻辱,必须要报!臭娘们,老子要让你知道,得罪斧头帮那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
最可气的还是那个李飞,打伤自己这么多的弟兄,这件事不能就此算了。
否则如果此事传出去,将来斧头帮还怎么在道上立足。
心里真特么窝火,他决定给自己的老大,也就是斧头帮的大当家张严打电话。
“老大,我跟弟兄们被人教训了。”
大床上,张严左拥右抱着两名妖娆女郎,其中一名女郎手持电话放在他的耳边。
张严的个头不高,夹在两位美眉的中间,就象个小胖孩子那么大,但是浑身触目之处皆是腱子肉,健硕的很。
只见他懒洋洋地说道:“什么人连咱们斧头帮也敢得罪,是不是不想活了?”
陈斧回话:“一个臭小子。”
“对方是什么来头。”
“我也不清楚。”
“陈斧,你特么在跟我开玩笑吗,被人打了居然连对方的底细都摸不清?”
“严哥息怒,他的背景过于神秘,我真的不清楚啊。”
“他叫什么名字?”
“不清楚,只知道姓李,是苏家的下人。”
“有没有搞错,你们这么多人连一个下人都打不过?陈斧,你是饭桶吗?”
“严哥有所不知,这个人身手过于强大,之前在光华酒店我们有过交手,依然吃了亏。”
“你的意思是接连被同一个人教训过两次。”
“是的。”陈斧几乎是羞于启齿,“所以这件事必须要老大你亲自出马。”
“没用的东西,连一个臭小子都摆不平,这事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严哥,小弟让你失望了。”
“行了,你们现在在哪里。”
“在苏家别墅。”
“等着我吧。”
……
大约二十分钟后,几辆黑色轿车出现在苏家别墅外,待车停稳,走下来二三十名身着一身黑衣的小混混,为首的正是斧头帮大当家张严。
“老大!”
“老大!”
陈斧等人见此情景,连忙毕恭毕敬地打着招呼。
张严的目光在众小弟身上一扫而光,发现他们甚是狼狈,几乎每个人都挂了彩,可见当时被人打得有多惨,他不由蹙了蹙眉头:“你们确定这么多人都被一个人打伤?”
“是的。”众小弟回答。
陈斧没敢多解释,难不成自己还要说是被狗咬成这样,那样岂不是丢人丢到家了?
“走,进去看看。”
张严抬脚便迈进了苏家别墅大院。
别墅前,李飞望着走过来的黑压压的一片人群,笑道:“看来想睡个安稳觉,真够难的。”
苏美美说出一句很有歧义的话:“乡巴佬,今晚就看你表现了。”
回应她的是坏坏的笑容和邪邪的眼神,她不禁脸色一红,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跟这群混蛋打架,要表现的好一点。”
苏曼曼则在一旁笑而不语。
“老大,就是他打伤了我们。”
陈斧指了指站在苏家姐妹中间的李飞。
张严上下打量着李飞,感觉对方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就是这小子竟然能够凭一己之力打伤自己众多小弟?
这说出去谁会相信?不过他的目光很快被李飞身边的两位美女吸引了过去,这是风格不同的小妞,一个冷艳傲人,美的不可方物,一个凶器萝莉,嫩的几乎可以掐出水来。
比之前躺在自己床上的那两个妖娆女郎好多了,张严不觉心痒痒起来。
要是能搂上这两个小妞睡一晚上,就是少活几年寿命那也是值得的。
李飞望着色眯眯的张严,不由问道:“你又是谁?这些狗的主人?”
张严从苏家姐妹身上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望向李飞的刹那,眼神随即变得阴狠起来:“小子,你够狂,竟敢骂我的小弟是狗。”
“大半夜跑到这里乱叫,难道不是狗吗?”李飞突然一笑,“哦,也有可能是驴。”
张严脸色不由一沉:“我们斧头帮可不是随随便便叫人侮辱的。”
“看样子,你就是斧头帮的老大。”
“没错,我叫张严,道上的朋友们给个面子,都叫一声严哥或者是张老大。”
“没听过。”
李飞简单明了的一句话将对方呛得差点没气死。
靠,但凡在道上混的,哪一个没听说过张严的名号。
那可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
张严的脸色愈发阴沉:“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起染坊来了。”
“管好你的手下,免得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我的弟兄你还没有资格指手画脚。”
“但是得罪了我以及我身边的人那就没得商量,一个字,打。”
张严突然提议道:“这样吧,我给你一次单挑的机会,免得让别人觉得我们是在欺负你。”
李飞不以为然:“好啊,不管是单挑还是群殴,我都无所谓。”
跟随张严过来的那帮小弟不由窃窃私语地议论起来。
“这小子跟咱们老大单挑,简直就是茅房打灯笼,找死!”
“没错,老大打他就跟玩儿似的。”
陈斧则在张严身边小声地提醒着:“老大,千万不可掉以轻心,这个家伙的身手不简单,否则咱们这么多人早就将那小子摆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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