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屁。”陈军在心里骂道,“老子不吃,你们这么多人能放过自己吗?”
他真想抽自己耳光,干吗要那么贱,跟李飞打赌,输了直播吃这个啊!
现在是彻底丢人丢大了,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臭气熏天的翔咽下了肚子里。
“呃……”陈军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
空气中顿时传来很难闻的异味,迅速地扩散开来。原本还兴致勃勃观看着的人群,霎时一哄而散。因为从陈军口中传出的气味实在是太特么难闻、太特么要命了,闻一次,瘦三斤,舔一次,估计一年都没胃口吃饭了。
这时,陈军接到了白开欣的电话:“陈队长,来天台一趟,有事找你谈谈。”
“好的,我马上到。”
有事不在办公室里谈,而去天台,只能说明,必有大事,而且这种事情不能让别人听到。
该不会又是让自己去抓什么黑、丝ol装的小偷吧?玛比的,这次一定得看仔细了,别整得再冲撞了总裁、总监之类的大人物!
到了天台,陈军还没开口,只见白开欣皱了皱眉头,向后接连退了数米,一脸欲要呕吐的样子。
“你吃翔了?”
“白副总消息这么灵通?”陈军一愣,想不到这边自己刚直播吃翔,那边白开欣便迅速得知了,难道对方在安保们安插了眼线?
“不是我消息灵通,是你的嘴太臭了,几星期没刷牙了?”
陈军滴汗:“天天刷。”
“那为什么一张嘴就臭?”
“白副总不是什么都知道了吗,我刚才吃翔了。”
“啊,真假的?”
“千真万确,你看我的样子像在撒谎吗?”
“你脑子进水了吗?没事吃什么翔玩,学岛国人吃黄金便?”
陈军万分郁闷:“你以为我想吗,还不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李飞。”
“李飞?”白开欣一怔,看来姓李的在公司得罪的人还真不少啊,他迫不及待地询问,“他逼迫你吃的?”
“不是。”陈军摇了摇头,“我跟他打了一个赌,谁输谁吃翔,结果我输了。”
“你呀你,陈队长不是我说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竟然打这种赌。”
“白副总,我也想不到自己会输啊,你以为我真的想吃吗?”陈军恨得是咬牙切齿,“我刚才真是丢死人了,简直在部门待不下去了,以后哪还有脸见同事。”
“这个李飞实在是太过分了。”白开欣义愤填膺地说道,“陈队长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为你出口气的。”
“多谢白副总。”陈军感激着,“不知道白副总将我叫到这里来,有什么重要事情要谈。”
“当然有,而且这件事也关系着李飞。”
“跟他有关?”
“嗯,说实话,我很不喜欢李飞这个人。”
陈军听到这话,顿时窃喜不已,姓李的得罪了白副总,那可真是太好了,于是他赶紧大献殷勤:“白副总,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我愿意为你上刀山下火海,变个性为你生个孩。”
“别扯那些没用的,我就问你,你想不想让他离开公司。”
“想,当然想,我恨不得他现在就从云海集团滚蛋呢。”
“那咱们就要想办法好好整整他。”
“可是他好像跟苏总的关系不一般呢,我怕一着不慎,引火上身。”
“别跟我提这个!”白开欣罕见地大发雷霆,想起刚才苏曼曼亲昵地跟李飞吃哈根达斯的画面,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小子何能何德,跟苏总走的那么近,我看他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没错。”陈军见机行事,赶紧过来拍着马屁,“在我的心目中,能配得上苏总的人,也只能是白副总你了。”
白开欣未知可否地点了点头:“可是目前,在我面前有一颗绊脚石,你说我该怎么做才好。”
“想尽办法将它踢开。”
“没错,今天我找你过来就是为了此事。”
“白副总有何吩咐。”
“据我所知,今天中午有一批新采购的电脑送到公司了,由你们保安部门搬运。”
“没错。”
“等电脑运到集团门口,找人将这批货打砸一番,到时上面问罪下来,李飞一定脱不了干系。”
陈军不禁竖起了大拇指:“此乃妙计啊。”
“就算是苏总罩着他,恐怕李飞也是死罪已逃活罪难免,不开除也得降职,到时候,你就有机会重新回到保安部一把手的位置。”
“多谢白副总给小弟这次机会。”
“记住,此乃天赐良机,一定不要办砸了,下一次机会,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放心吧,白副总,我一定将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因为我巴不得让姓李的从公司滚蛋呢。”
“如果事情败露了,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办吧。”
“嗯,我会将事情揽下来的,跟白副总你没有任何半毛钱的关系。”
“这件事办好了,以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白开欣本想上前拍拍陈军的肩膀,可是对方口中散发的臭味确实令他受不了,只好又收回了手。
“那我就多谢白副总了。”
“嗯,十分钟过后去办事。”
“那现在呢?”
“在这里吹吹风。”
“为什么?”
“因为你的嘴巴太臭了,谁的翔啊,臭味儿真特么太大了啊!”白开欣一边捂着口鼻,一边走远了。
陈军顿时在天台上凌乱了!苍天啊,大地啊,曾经有一份真实的翔摆在我面前,我没有拒绝,等到我吞下的时候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姓李的说三个字:“你吃吧!”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陈军先去刷了个牙,然后去联系起中海市的一些熟识的混混。很快,一辆卡车停靠在云海集团公司门口,然后十几名保安过来搬运车上的电脑。
由于昨晚没睡好,所以李飞之前就躺在办公室里睡觉,其余的保安见他睡的正酣,也就没有叫他,反正少一个人搬运,也无所谓。
就在此时,五六辆轿车疾驰而至,在卡车附近停了下来,紧接着从车里面下来二三十名社会小混混,手持锃亮的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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