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此时在数百米外的林子中,一老一少两个人正急速前进着,样子十分狼狈,犹若丧家之犬,他们正是花浪子跟赖越津。
花浪子较之以往,神情失落,尴尬,浑身破破烂烂,上面血污斑斑,一只袖管空荡荡的,很是醒目。
赖越津又热又累,吐着狼狗般的大舌头,不禁询问着:“师傅,咱们这是要去哪里?”
“找我师妹。”
“师妹?她漂亮吗?”赖越津顿时来了兴致,原本无光的眼神中突然一亮。
“混账,你的脑子里装的什么东西?”花浪子差点没将赖越津踹倒在地。
赖越津倍感委屈,暗暗嘀咕着:“你个虐花恶魔还好意思说我,论泡妞谁都不及你,论看过的片别人也都是望尘不及,要不然你怎会有这个称号。”
甚至他心中暗想,师傅还不会过来泡他师妹的吧。
花浪子一脸严肃地警告着:“臭小子,我告诉你,千万别打我师妹的主意。”
“为什么?”
“因为惹恼了她,我也保不住你。”
“你的功夫那么厉害,连我也保不住吗?”
“你要记住一句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师妹的功夫早远远在我之上。”
“好的,既然她是你师妹,那也就是我的师叔了,放心,我不会乱来的。”
“我才不会对你放心。”花浪子瞅了瞅赖越津。“还有啊,千万不要提出看她的容颜。”
“为什么?”赖越津觉得很奇怪。
“哪里来的那么多为什么,师傅的话,你记住就行了,我绝对不会坑你的。”
赖越津心想:你坑我的还少嘛,学个破烈焰掌勒索我数百万,在废弃工厂一战,更是屡次害我,如果不是你功夫厉害,老子早就将你大卸八块了。
“她的脸难道还会隐藏吗?”
“师妹常年用一块面纱遮面,如果你不小心望见了她的面容,记得不要有太大的反应,镇静一点就行了,否则的话,你分分钟,死无葬身之地。”
“有这么夸张嘛。”赖越津觉得很玄乎,不就是看一下脸蛋嘛,不至于要人命嘛。
花浪子解释着:“师妹名叫琴妮,性格喜怒无常,就算是我,也不敢太得罪她。”
赖越津哭丧着脸:“那你将我带过来干吗,岂不是坑我吗?”
“我不带你过来,你岂不是等着被警察抓嘛。”
“我当时蒙着脸好不好,他们又认不出我是谁。”赖越津觉得很窝火,“更何况,就算我被抓了,我家里的人也会想尽办法保我平安的。”
“那你的意思是责怪师傅喽。”
“不敢。”赖越津暗想,一个花浪子他都对付不过来了,更何况还有一个听上去更为可怕的琴妮,惹怒了他们,自己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花浪子突然停下脚步:“师傅累了。”
“那歇一会儿吧。”
赖越津正有此意,毕竟跑了那么远的路,千里迢迢赶过来,驾着船在海洋中差点没被浪涛掀翻,一路风波,累得几乎虚脱。
好好的逍遥日子不过,非得跟虐花恶魔遭罪,他真想甩自己几个耳光。
花浪子破口大骂:“歇个屁,我受了重伤,急需要治疗。”
“那你要怎样?”
“背着我继续前进,我指挥你方向。”
“我背你?”赖越津的嘴巴张的足以塞进一颗鸡蛋。
有没有搞错,长这么大,我连自己的老子都没有背过,还伺候你?
“怎么,你不愿意吗?”花浪子脸色一沉,阴沉的可怕。
“没有,怎么会呢?”
赖越津立刻展露笑脸,下一秒钟,扎着马步,半蹲于花浪子的面前。
“哼,这还差不多。”
花浪子将一只手搭在了赖越津的肩头,随即骑到了他的身上。赖越津摇摇晃晃站起身,背着花浪子继续在林中行走着。天气很热,背后的花浪子身体更热,让赖越津总感觉怪怪的。
老子背着你,你老是在我后背蹭啊蹭的什么意思,跟公驴公猪发了情似的,不管对象是谁,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那里浪。
“真特么舒服啊。”背后传来花浪子那听上去很惬意的声音。
你舒服了,有没有考虑一下徒弟的感受?赖越津内心暗暗地抱怨道。
花浪子催促道:“快一点。”
“徒弟已经尽力了啊。”
赖越津差点没哭出声,你特么用玩意儿火辣辣地杵着老子的背,我能坚持到现在不动怒,已经很不错了,还想怎么样?
“真是废物,走个路竟然比蜗牛还慢,师傅若不是身负重伤,失血过多,绝对带你一路飞奔,脸不红气不喘的那种。
”
“我信,我信。”还有一半的话,赖越津没有说出口,“我信你个大头鬼!”
他突然好奇地问道:“师傅,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怎么不见个人影。”
花浪子娓娓道来:“乌托岛,师妹常年住在此岛,其他的人,很少会发现该岛的踪影,意外登陆到这里的,命运基本都是一样的。”
“他们是什么下场?”
“永远地告别了这个世界。”
“啊……”赖越津又惊又慌,“该不会全部被师叔杀了吧。”
“没错。”
“恕徒弟直言,师叔……未免也太狠了吧。”
赖越津其实想说的是,你们师兄妹二人,全都是心狠手辣之流。
花浪子冷哼一声:“那是他们咎由自取,怪不得师妹。”
“那我会不会也被杀。”
“只要你别得罪她,就没事,我刚才的话千万要记住了,否则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
赖越津脚下一个踉跄,看得出他内心的惊慌:“师傅,我给你送到这里了,能不能先回去哈。”
“瞧你个熊样,这就将你吓倒了?”花浪子鄙夷道,“你怎么回去,又累又饿,上了船,保证途中就得挂,万一被风浪打到水里,更是死翘翘,凶猛的食人鱼定然将你咬的死无全尸。”
赖越津被对方说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师傅,我刚刚在跟你开玩笑呢,像我这么孝顺的徒弟,怎会半路抛下你不闻不问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赖越津身疲力竭之际,视线内出现了一个凉亭。厅内摆放着一个古质古朴的玉琴,琴前站着一秀发披肩、身着一袭纤尘不染的青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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