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这个白贷水大约五十出头,小眼睛,脸上尽管挂着一副和善的笑容,但总给人一种怪怪的,似乎是伪装出来的感觉。
白岱水笑吟吟着:“听说你生病了,前来探望,顺便谈谈工作的事情,方便吗?”
“进来坐吧。”
尽管时间已经不早了,不过出于礼貌,陈月容依然热情地招呼着对方。
白岱水的脸上闪过一丝的得逞的笑意,今天过来,探望、谈工作是假,来威胁陈月容倒是真的。
他就是在陈月容办公室的矿泉水中下毒的罪魁祸首,目的是为了让其病倒,无法工作,从而他接手,顺理成章成为吉泽大学的一把手。
想不到的是,陈月容的病情本来已经加重了,却莫名其妙地有了好转,真是奇怪。
今天白天,他还特意地又加大了毒药的伎俩,却似乎依然起不到任何的效果,陈月容看上去安然无恙。
难道说她已经发现了有人刻意投毒?真是那样的话,警方早就过来调查了才是。白岱水等不及了,他的年纪比陈月容还要老很多,干不了几年了,只希望在退休之前能坐上正校长的位置。
可是陈月容工作优秀,人又年轻,生活作风也很端正,不如意外,会一直留在院长的位子上,所以白岱水必须要想办法让其下位。
今天过来,白岱水就一个打算,那就是:非礼陈月容,然后拍照,借此威胁对方下位。
他早已打听过的,陈月容单身多年,家中就一个上大学的女儿,所以只要进了屋,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摆平。
“陈校长,就你自己在家呢?”
“还有女儿。
”
“哦,辛苦了,要不要我帮你打扫卫生。”
“不用了,白副校长,你先坐着,我回房间换一件衣裳。”
陈月容觉得面对同事,穿着有些暴露的浴巾似乎很不合适。
“好。”白岱水微微点了点头,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们聊着,我回房间休息了。”王雨婍跟白岱水打完招呼,便转身去了自己的卧室。
白岱水笑了,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啊,他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朝陈月容的卧室走去。
陈月容刚换上一件睡衣,只听身后传来白岱水那猥琐的笑容。
“月容,我来了。”随后便被对方从身后抱住。
“你疯了吗,快放手。”
“我没疯,月容,我喜欢你很久了,今晚特地过来向你表白的。”
“你这个混蛋,想不到白副校长你竟是这样的人。”
“想说我是衣冠禽兽对吗?”白岱水一把将陈月容推倒在大床上,随后将他压住,“那就让我禽兽一回吧,希望你能乖乖配合一点。”
“白副校长,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嘿嘿,反正你家里又没有别人,胆子能不大嘛,你最好别反抗,否则,我很难保证不会你的漂亮女儿动手,话说她长得可真够水嫩啊,让人有了一种重返青春的冲动……”
“混蛋,无耻!”
陈月容一边挣扎着,一边狠狠地扇了对方一巴掌。
“月容,想不到你还挺火辣的嘛,嘿嘿,我喜欢。”
“你再这样,我可要叫人了。”
“你叫啊,叫来了你的宝贝女儿,那就一块好了,反正我是不介意。”
白岱水边说边起身脱裤子。李飞刚洗完澡,用毛巾擦拭着身体,突然隐约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男女言语的声音,女的像是陈月容的嗓音,男的则完全陌生。
陈月容房间还有别的男人?透视眼一开,便发现了白岱水那丑陋的嘴脸以及无耻的行径。
靠,一大把年纪了,还敢这种下三滥的事情,真是英雄不问出处,流氓不讲岁数。在老子面前耍流氓,你当老子是空气吗?
李飞甩下毛巾,用浴巾将身子一裹,便推门走了出来。轻声轻脚地走进陈月容的卧室,他在白岱水的肩头拍了拍。白岱水刚脱掉外面的裤子,就觉得有人在拍他的肩膀,以为是王雨婍,笑的更加猥琐了。
“嘿嘿,既然送上门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随后一转身,将李飞抱了个正着,一个标准的熊抱。
“擦,老家伙,你男女通吃哈。”
“你是谁?”
白岱水发现自己抱着的竟然是刚刚出浴的少年!忙不迭地松开了手,心中顿时一惊,陈月容不是说家中只有她们母子二人吗,这男人从哪里冒出来的?
居然刚洗完澡,难道说他是陈月容的小情人?看不出来她也喜欢老牛吃嫩草哈。
“老子是王雨婍的男朋友,有问题吗?”
李飞隐约觉得此人跟陈月容熟识,尚不清楚是啥关系,所以一定得交代清楚,免得误会之余,让月容姐难堪。
“既然你不是戴校长的小男友,就给我滚出去。”
李飞毫不客气地一把将对方揪了起来:“说的好像你是月容姐的男朋友似的。”
随后一扬手,白岱水的身体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月容姐,这是从哪里跑来的色狼?”
“他是我们学校的副校长白岱水,本来说是过来跟我谈谈工作上的事情,谁知道却干出这种龌龊的行为,多亏了你及时赶到。”
“禽兽生?”李飞不由得将脚踩在了白岱水的身上,“你可真是人如其名哈。”
“小王八蛋,你竟敢打我!”
白岱水在地上扭曲挣扎着,可是他的力气怎能跟李飞相抗衡,所以努力了半响,也没能从地上爬起来,倒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作为院长,竟然口吐脏话,更该打!”
李飞抬腿便是一阵爆踹,从头到脚,结结实实。
白岱水威胁道:“你是吉泽大学的学生吗,我分分钟开除你。”
“不好意思,老子早已不是学生了,让你失望了。”
“打人是犯法的。”
“那非礼女性就是合法的?”
“我……我在跟月容谈情说爱呢。”
“还不老实是吧。”
李飞不由得分说地朝着白岱水的屁股连踹几脚。
可怜的白贷水终于被打得终于服软了,跪在地上哀求道:“大……大哥,哦不,大爷,求您别打了,我错了还不成。”
“说吧,今晚过来有什么企图?”李飞坐在椅子上俯视着这个老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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