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生被冤枉的事多了,又不是什么祸事,也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就别人说说背后指指而已,笑是最好的调节剂,钱翰峰这一路一直笑个不停,时不时拉他们两个,让他们转过头来,让他看看,虽然孙两人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过会就好了。
“不用担心,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打个架赔个钱拘留什么的。”钱翰峰说着。
很快,就到了,先去了酒吧,外面还站满了常客和好事者,竟然还没有散去,看到钱翰峰的车子飞一样的来,瞬间停下,整个气场让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孙宇兴和钱翰峰下了车,孙泽良拉下车窗,在众目睽睽之下进了酒吧,服务生已然打扫了环境,里面零星坐着客人。
此时从医院回来的两位妈妈也到了,刚进门,外面的好事者都跑了进来。
只有钱翰峰悠闲的在那里喝上了一杯,四人招呼过后,通了一下气,反正那个大嘴巴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剩下的事就简单多了,便出来了,各分车子去了警察局,这一段场面又增加了很多的亮点,两家人在一起,还多了一个看似极富有的绅士,飞来飞去,把好闲事的跟了去。
还是要继续说人就是猎奇动物,而且爱传小道消息,不但如此,还加油添醋,好像每个说话的人都很有本事似地,是非曲直好像都在他们嘴巴里给掌控了。
他们到后,警察局外不多时也聚满了人,大多也是看热闹的,走完程序,孙宇兴去见了父亲,无奈百般解释是没有用的,孙杰成了咆哮体,雄狮一般好在是在笼子里,否则非把孙宇兴给拧断脖子,孙宇兴只好无语的出来。
钱翰峰做了担保,局长是很快的处理的这个事,只要在里面呆足二十四小时,把孙杰算是保送出来,联系了公司的律师团队,把个大嘴巴男给压了下去,避免起诉之类的啰嗦事情,顺便以公司老板的身份和孙杰谈妥,几乎镇住了所有在场的人。
或许今天孙泽良和孙宇兴才能明白钱翰峰的厉害之处,无论是个性、气派、手腕、口才,处事风格,经过他的处理,峰回路转,可说三教九流统统绕道而行,使得好事者从站在大嘴巴男的立场立马转变成孙杰的一边,甚至佩服起孙泽良和孙宇兴跟了好老板。
孙杰多少挽回了面子,在钱翰峰的洗脑之下,已经相信此事为子乌须有,当孙宇兴再见父亲时已经温顺多了,唯有教训不该离家如此久,至少该打个电话来,更何况离家如此近,不该无视父母的爱,让家人有太多的不安和担心。
尽管如此,钱翰峰还是要故作教训的对孙泽良和孙宇兴进行教育:“我看你们俩就有问题,我也早看出来了,过分亲密,过分暧昧,第一次见你们时,我记得说什么来着,夫妻相是不是,是不是。”孙两千言万谢,还被钱翰峰抢了旁白。
“钱总,是长的相像!”孙宇兴慌忙解释。
钱翰峰走后,和两母亲一起吃了晚饭,孙宇兴送梁娟母子回了家,这晚,孙宇兴终于在久违的自己床上度过。
翻搅的思绪,混乱的事件,或许最近的确工作太忙的原因,孙宇兴自感忽略了太多的事情,的确正如父亲所教训的是,看着天花板,感受着曾今熟悉的床,和母亲打理得那温暖的被窝,为何离开这么久,会忘却给家里打一个电话问声好,或离家如此近,为何不能回来看看,和孙泽良一起的这段日子也是快乐的,是充实的。
这夜,房间里,一个人,孙泽良忽然有了些孤寂,是不是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到得一个人时便有了久违的安静和孤单,对着绚烂的屏幕,思绪翻阅着这一天发生的一切,没有想到,所料不及,会发生这样奇怪的问题,突然感觉有些愧疚,为何没有想到,自己没有提醒孙宇兴该回回家,或者给家里打打电话。
年轻人是不是只有经历了事件才懂得更多,才能变得完善,才能考虑得更为周全,心思可以变得更为细密,人或许只有经历更多,才能老练,或者就是活到老该学到老。
第二天,孙宇兴如往常,与孙泽良一起穿过镇子,在众目睽睽之中,穿梭在这个特定的时间,特定的空间,定格在这日常的规律之中,继续奔波于各自的生活中,这些普通的故事,我们每个人都有……
日出日落,每个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春暖花开的季节,能闻到的春的气息,都躲不过每个人的鼻子,寒意已然退去,而春的色泽甚至可以让每个有肌肤的人去体会。
情感是什么,这个世界就是因为有了情感,变得五彩缤纷,有时看到了,就去体会,不要把他或她或它说出来,有些文字如果表达不完善,反而成了贬义,丑化了原有的美感,宇宙间有太多无法用言语、诗歌、音乐、舞蹈来表达,那么就不要可以去表达,用心,用心去体会,静静的体会,或许人就会豁然开朗,原来一切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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