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啥叫不在状态,就是浑身魂不附体,自从孙泽良从服药开始,每天上班,那叫只有躯体在公司,好在孙宇兴在,担当了大部分工作,有时甚至开始怀疑,这个药到底有没有效果,怎会会有这样的反应,妈妈梁娟这样细心的女人也看出来了,好歹儿子这魂不守舍的样子,老问兴怎么回事,有时还怀疑儿子是不是和兴又吵架了,堵了嘴的兴怎敢漏了嘴,只说工作上遇到了点难题,所以才这样,可是这段时间孙泽良明显衣服穿的有些多,还是摸了孙泽良的头,微热,要去送医院查查。
这段时间小天没有出门,此时这会梁娟正要拖着儿子去医院,倒是小天接过了话,不知道为什么,小天总是在要紧关头会半路杀出,说让他摸摸,好了好脉,说没事的,梁娟也鬼使神差的竟然相信了小天,自从孙泽良工作,上次电话的事等等,好像梁娟特别相信小天。
当然难得四人能在一起遇到,孙宇兴和小天瞎聊很久,中间时不时低热中的孙泽良插插话,毕竟从来没有在一起聊过天,年轻人,聊的广些,问既然小天和他们同公司,怎么没有见面,问小天有无结婚,问小天在哪个办公室,当然也会问到有没有见到老板。
小天也算一一做了回答:“没见面是因为部门不同,公司太大,单一个服务大楼,这么多的楼层,要说见面,就是要互相认识都难。”至于有没有结婚,小天说道,“你们看我像不像结了婚的样子?”的反问顶了回去,至于老板,小天承认自己是老板,高能综合投资公司只要投资了都是老板,老板太多了,一个公司要迅速发展起来,不但需要非常多的人共同投资,更需要资金的迅速到位,一个人出来发展不容易,很难呀,整个公司的人都是天南地北走一起的,多少能带妻带儿女,不容易呀。
能有这样的聊天机会,显然大家都是开心的,一个星期,孙宇兴是过的快的,人充实忙碌,孙泽良是过的慢的,话说病来如山倒,孙泽良不算病,但这不在状态的感觉显然不好过,总是有那么浅浅的难受,有时甚至恨干脆让自己腿不要好起来,也不受这个罪,但是也是奇怪,这一个星期,除了低热,什么症状,什么腿,没有什么好的起色,至少没有看到所谓的效果,抽时间去问了满秋香,连满秋香也无法作答,说要相信老板,要坚持、坚定。
早上吃完了最后一颗药,一到公司,孙泽良就按耐不住去了医务室,被满秋香赶了回来,说中饭要少吃,下午过去检查。
一个上午,孙泽良什么事都没做,就是傻傻的趴在窗台上,看着周遭崛起的座座建筑体,似乎自己就是个渺小体,时而回头看着孙宇兴忙忙碌碌的身形,感觉自己回到了孩提时期,在爸爸的工作地玩耍,爸爸会时不时回头对着他笑,无奈在十二岁的时候,一场疾病夺走了父亲的生命,据说是辐射引起,但母亲从来不说缘由,其实隐隐感觉辐射和这里曾经的核泄漏有关,但母亲总不愿提起那悲伤的过往,从此便开始了与母亲相依为命的生活,好在有个活泼好动的兴这样的好朋友,人生还缺啥呢,这一切是不是该幸福的呢,车祸后,腿不能再走,这撕心裂肺的痛,早已平复,面对了现实,在公司这就久,腿的问题已然不是那么的重要,又想起孙宇兴和罗晶晶斗嘴的样子,或许孙宇兴开始恋爱了,开始喜欢了这个女孩,虽然孙宇兴没有直白的说出来,这还需要说吗,孙泽良这个身边人看出来了,小天,自从妈妈房子租出去后,来了小天,好像这一切开始变得不一样了,想想小天这样单身的好小伙子,似乎一点都不孤单,张俊龙就像伟岸的父亲,在决策上毫不犹豫含糊,钱翰峰就是个讨人喜欢的成熟绅士,时而会调皮的一塌糊涂,罗汉文,这个第一次带他来公司这一路的热情,随便撂倒几十个打手,却也有亲切感……,胡思乱想,不管是偏见还是看似正确,至少孙泽良傻了一个上午,中饭还是孙宇兴拖着去的,中饭其实没有胃口,自然就吃的很少,有点像到了考试的时候非常紧张,一场没有把握的考试有点失措有点不安,吃完中饭,便早早去了医务室。
孙宇兴同样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一起去了,或许一方面是为了孙泽良这样的好友,或许一方面是为了罗晶晶吧,在罗晶晶面前总有莫名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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