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天孙泽良特别的紧张,莫名的紧张,或许就是腿的原因吧,每个人总是在紧张的时候,都会搞不清楚这种紧张源自于哪里,再明确的原因有时也会模糊,在医务室,孙宇兴帮孙泽良除去了衣裤,留下内衣内裤,躺在床上。
低热没有完全退去,为了不感到太多的不适,房间略略的开着空调,只见满秋香这位大姐进进出出,准备着什么,只说让孙泽良闭上眼睛,放松心情。
孙宇兴在孙泽良暂时安定后,被满秋香赶出了房间,无事的孙宇兴去找罗晶晶去了。
稍时,满秋香和一医生进来,该医生对孙泽良说,人放松,不要动,不要紧张,闭眼的孙泽良看了他一眼,照做了。
针灸,大概半小时后,该医生对孙泽良说,休息半个小时吧,不要回去,后面满秋香会安排,便离开了。
针灸后的孙泽良似乎低烧退了,感觉舒服多了,盖上被子后便睡了过去。
为了和罗晶晶聊上天,孙宇兴帮着罗晶晶一起做事,时而帮着扶挂盐水瓶,时而推推床,跟来跟去,时而罗晶晶烦了,把孙宇兴赶一边,孙宇兴反正上午安排了所有的事情,下午反正没事,孙泽良又没什么消息,逛来逛去,怎会坐的住。
过一会,又跑去罗晶晶处,哪怕不说话,看着她走来走去也好,很久去了满秋香处,问了情况,说还要半个小时,也没让进去看,干脆趴椅子上睡过去了。
可能这段时期,孙泽良和工作的关系,累了,难得的有些闲,不经意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孙泽良醒了,满秋香已经在旁边了,问了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满秋香说:“好了,你下地走几步试试看了,先穿上衣服。”
孙泽良琢磨了一下说道:“好像不行,我全身动不了。”
满秋香说道:“怎么可能呢,你再试一下,我来扶你一下。”
孙泽良感觉全身僵硬说道:“真的不行,感觉全身动不了,手也抬不起来。”
满秋香说道:“要不这样,我去叫一下小孙,你等一下。”
孙宇兴正睡得香,被满秋香叫醒,说是给孙泽良穿衣服,心理疑狐着,怎么这次检查这么久,便进了去。
“这次怎么样”一进去孙宇兴也是迫不及待的问。
“这次反而全身动不了了,先帮我穿衣服吧。”这次孙泽良说话其实已经非常悲伤了。
没有想到这次腿没有医好,低烧了一个星期,反而全身动不了了,这样的日子以后怎么过呀,其实上午已经有不祥的预感了,万一一直这样,如何回家面对家里的老妈,在心底里已经极度的悲伤了,只不过好小伙没有爆发出来,压抑着。
孙宇兴还不完全知道状况,可能是刚治疗的关系,只顾帮着穿衣服,只是孙泽良没说话,也不好开口,倒是满秋香好像若无其事,进进出出,做着些事,等到孙宇兴将孙泽良抱上轮椅,孙宇兴已大汗淋漓。
“来,让我来吧。”满秋香接过了孙宇兴的扶手。
孙宇兴只能盲从,完全不知状况,进来后就和孙泽良搭过一句话,孙泽良的沉默,让孙宇兴有些无从开口。
这时罗晶晶进来,正要开口,孙宇兴只是摇了摇头,罗晶晶也沉默了,只有满秋香推着孙泽良出去了。
孙宇兴和罗晶晶两个待在房间良久,才反应过来,跟了去了,只是充满了疑惑和不安,此时谁能明白孙泽良的心情,全身不能动,无所适从,眼前一片黑暗中,没有说话,随着满秋香推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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