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是一故人,今是一怨人,既是不愿见,何必苦来往。”揭示了多少过去、现在、未来的评说,人生如同一场戏,演完一场是一场,现实变成了经历,经历变成了过往,过往变成了故事,故事变成了传说,传说变成了神话,神话变成了想象,想象都是虚幻的,梦幻一般留不得半点真实,或许是一场阴谋。
陆鹏飞全身鸡皮疙瘩,心中惊恐的快要颤抖,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那串项链,手中的项链,就这样从神像的手中飞了过来,就这样飞了过来,飞了过来,到了自己的手心,智空大师将陆鹏飞的手折了起来,让其将项链握在手心,说道:“总统先生坐坐吧,我去外面呼吸个新鲜空气。”说着便出去了。
陆鹏飞试着让自己平静,心中第一念头闪过就是魔术,一场有预谋的暗示,当自己启程来天鼎寺的飞机上时心中就曾想过,这个智空大师有可能是个骗子,看关于一粒沙的资料,集技术科技一体,完成了目前人类都难以实现的技能,所谓的能知过去未来的功能何尝不是某种科技技术的体现,或许这智空大师不过就是冷读术加信息大集合得出的骗人把戏,果然,刚刚就亲眼目睹了一场把戏……
不知过了多久,工作人员及保镖提醒的时候,陆鹏飞才缓过神来,第一句话就是:“继续盯着智空大师,绝不能离开你们的视线,等会我要接见他。”说完伸开手掌,将猪心置于掌心,习惯性的将猪心打开,一张一家三口的合影映入眼帘,那是熟悉的亲切的已经不在拥有的那份温暖悠然而生,陆鹏飞看到了爸爸和妈妈,还有小时候的自己,这张照片完全可以确定不会有假,因为那曾经是自己唯一的记忆,不,这一定是一场阴谋,智空一伙一定是企图颠覆自己的思想,试图对自己洗脑,不,那不是阴谋,这张照片已经被自己遗失了十多年,十多年前谁能知道自己以后会当上总统,谁会知道有一天会上天鼎寺,不,这就是一场阴谋,上天鼎寺就是一场阴谋,盯着智空大师是一场阴谋,对付李小天是一场阴谋,对一粒沙的企图都是一场阴谋,和胡彪的合作,工作和权衡,生活和生存,政治和权力,军事和斗争,经济和调控,媒体和选举都何尝不是一场场阴谋,陆鹏飞深深感到自己陷入了阴谋的漩涡,……
过了很久,陆鹏飞感到了存在,感到自己还存在,撇开利害关系,撇开操控权衡,过去如何,现在又如何,未来会怎样,有什么关系吗,陆鹏飞站起来,走出厅堂,抬头看着碧蓝的天空,此时心中想的是这么炎热的夏天,这里难得的清凉,绿树丛荫,高山流水,想想真是神龙栖息的好地方,不远处智空大师正与寺中僧徒在伸展身体,或许这就是修行了。
陆鹏飞此时心情已放松了很多,没了情绪,自个儿走了过去,智空大师见陆鹏飞过来,便停了下来,陆鹏飞将手中的项链递给智空大师说道:“大师,既然此项链在此,就让他留在这里吧,我不想听故事,更不想回忆过去,失去的回不来,留恋只能徒伤悲,你说的对,曾是一故人,现是一怨人,我不曾想来,更不该来,你这么做的目的如果是一场预谋,我来更是一场自投罗网,你真能识过去未来,我的过去你早已知道,未来更没什么悬念,我想我该走了。”
智空大师说道:“善哉,总统先生心中自有主张便是最好的了,项链请收下,曾是你母亲在此的留品,寺中本不留俗物,只因今朝返还做念想。”
……
此时的陆鹏飞出来心情与来时早不同,穿过院落,赏得春色夏景别有滋味,忽见“遥想此生,镜中水月,往来生死,谁解谜端。”的句子,多了一份感慨。
陆鹏飞回到车上,便给胡彪通了电话说道:“立即停止对李寰宇的所有动作。”
胡彪回道:“什么,总统先生,你说什么?”
陆鹏飞说道:“立即停止对李寰宇的所有动作。”
胡彪说道:“总统先生,你还不明白吗,你难道忘了我们的初衷,原先设定的目标怎么能改呢?”
陆鹏飞说道:“我认为地球村计划第九区是目前最好的区,有必要继续保持其继续良好的发展运作。”
胡彪说道:“总统先生你怎么了,你是被智空大师洗脑了吗?”
陆鹏飞说道:“我的思想和决策绝不允许被任意的灌输和篡改,胡彪你听着,恐怕对我洗脑的是你,我现在决定停止一切对一粒沙有影响的行动。”
胡彪说道:“好呀,总统先生,恐怕这已经不是你说了算的时候,我宁愿赔上我的未来都不会放弃我现在要做的事,我不怕你把我送上军事法庭,你现在要想的是国家的未来,没有我,你现在的成就在哪里,没有我,你的未来在哪里,所有的计划和可能都会被搁置,我们将如何各得其所。”……难以想象的陆鹏飞和胡彪在通讯上吵了个不停,虽然总统有说一不二的权力,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决策上的先后利害关系总会成为多虑人的问题,权钱关系可以不关系纯个人,一旦和国家的命脉相关联就变得极为复杂,保大弃小,利益最大化,集团利益高于一切,党派争夺,到了实体经济、能源需求、技术竞争……等等,总会成就了一批人,损害了一批人……。
最后陆鹏飞说道:“我就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如果三天你不能拿下一粒沙,那么就停止一切行动,今天是星期五,如果你星期天不能给我交代,下个星期你什么都不是了。”
胡彪说了声:“好的。”便先挂了电话,显然也是极度不快,几乎也是到了谈崩的边缘。
一旁的董真伟问道:“现在怎么办?”
胡彪说道:“所有的进程加快,所有的计划全部提前,立即上线,我们没有时间躲藏了,必须先发制人。”说着拿起电话,“所有人随时向我汇报进程。”……
再论毫无悬念,就是因和果的明晰,总统低调上天鼎寺,智空大师并没有刻意企图干预总统先生的想法,而总统也不想太多受到关于项链一事干扰而匆匆离开,同时也确定了智空大师今天上午绝对不会出现在李小天身边,所以对于胡彪来说,不管总统愿不愿意待在天鼎寺都不重要了,而因为总统对于一粒沙公司的决策倒戈,也给胡彪带来了非常大的压力,正因为如此行事低调的胡彪在对一粒沙的事情上迅速的抬头,同步,总统先生从天鼎回来第一个电话同样暴露的此次对于一粒沙事情上的罪魁祸首浮出水面。
智能系统李天佐就在此时第一时间知道了这天的种种状况均属胡彪造成,是迟还是快,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寻来全不费功夫,讲的就是一个机缘的形成。
王天佑这不正在医院看老丈人肖兵,肖清芳决定留下来陪老爸,毕竟老妈刘海梅也年纪大,多一个人伺候多一份仔细和省心,毕竟摔得不重却上了年纪,还是需要留院观察几天。常规式的探访还是会很快结束,王天佑是有工作的人,来回路程较远,看看时间不早了想来也该走了。
于是这对于一粒沙的一切的运作,小天后便轮到了王天佑,还未出门,四个穿着军人制服的进入病房,当亮出证件表明身份后,对王天佑说道:“王先生,应该记得胡彪,胡将军吧。”
王天佑当然记得,去年飞机失联后接回王震雷上的可是胡彪的航母,点了点头说道:“记得。”刚回答王天佑的手机响了,看了一下显示是李天佐打来的,想可能是公司的事,并未急着接听。
而军人眼敏嘴快说道:“胡将军有请,王先生与夫人可否现在就请。”
由于比较突然,王天佑感到比较意外,毕竟只有一面之缘,怎么突然请他去呢,心中感到可去,却感觉没这么着急,顺手接通了电话,同样还没反应过来,传来李天佐的声音:“不要理会他们,快走。”
这次王天佑突然明白些了什么,眼前闪过去年交通事故及雷子进监狱的事的那种不祥感觉,于是挂了电话对这几位军人说道:“谢谢将军的好意,不知有什么事这么着急,我这里事情也比较多,可否另约个时间。”
肖清芳等人都已极为诧异,毕竟是军人装扮,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毕竟病房区域小,人又多,四位军人仍表现彬彬有礼气势却极为咄咄逼人说道:“王先生还须体谅一下我们,将军的指示我等不方便否决,王先生可否现在就同我等一同前往。”
肖清芳心中不快,抢过话道:“哪有这样请人的,我们又没说不去,实在事比较多,能不能另约时间。”
此时几个军人都迅速的抽出枪指过来,其中一位说道:“恐怕要得罪了。”
病床上的肖兵和一旁的刘海梅急了,不知道具体的情况,王天佑想这事既然在眼前,人又多,不便动手,对这几个军人说道:“我们去,让我和家人交代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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