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不远处,一位年约四十左右的中年人,刚好从二楼落下,恰好看见这一幕
旋即此人走近问天前,笑道:“不知公子,是否对这些剑器有所不满,说出来,也许在下可以帮到一点小忙。”
嗯?问天闻言,神色蓦然一愣,看着眼前这中年人,问:“不知你是?”
“啊!是这样的,本是姓钱,名富褔,是这钱源百楼的主事人之一。”中年人回神过来,脸上露出笑意。
“钱富褔?这不正是胖子的四叔吗?”问天心神一愣,但表面依然如常。
“是这样的,我想找一把剑,却发现这些剑的重量太轻了,根本就不适合我,不知钱伯父这里,有没有重一些的剑,越重越好。”问天道。
“原来如此,公子请随我这边我。”
“因为重剑不受大众喜欢,所以我们将其放置在内室中,望公子见谅。”钱大少爷的四叔钱富褔说来。
噢!问天听此,瞬间释然过来。
跟着钱富褔来到内室,问天瞬间看见一些剑身宽厚的大剑。
“公子,这把如何?虽只是黄级上品,但他重八十八斤,其打造时加入一部分玄铁,破石如击卵,威力不凡,公子要不要试试。”钱富褔对着一把长剑说来,脸上依然挂着笑意。
问天没有答话,但他却伸出左手,去拿剑架上那个长剑。
然而当钱富褔看见这一幕,眉头不禁一挑,很明显认为问天太过托大。
手握剑柄,问天手上轻轻用力,便把这把重八十八斤的长剑轻易拿起,瞬间,钱富贵的脸色,初次出现变化。
“还是太轻!”问天轻摇头,随之便把长剑重新放回剑架。
当刻,钱富贵神色一愣,随后笑道:“不要紧,我们这里还有更重的剑。”
“这把如何,重三百斤,全身由玄重打造而成,虽未开锋,但仅凭它剑身的重量,就能轻易碎石破山,只有天生神力之人,才会使用的重剑。”钱富褔再次把问天领到一把黑色的重剑面前。
看着这把重剑,问天的神色一动,仿如对此感到一丝兴趣。
“三百斤么?”他口中喃喃,下一刻,他伸手把其剑柄握着。
左手,问天依然是用左手去握,而当钱富褔见此,双目不禁一凝:“难道他是个左撇子?”
只是,问天真的是左撇子吗?不~他不是……
就在钱褔那不可思议的目光之下,问天左手蓦然用力一提,这黑色重剑,便被问天拿在手里。
“公子好本事,没想到公子的力气如此惊人,称得上是天生神力,今天让钱某大开眼界了。”钱富褔震惊之后,便再次露出灿烂的笑容。
但没多久,他不禁皱眉,因为就在下一刻,问天已把那重剑,再次放回剑架上。
“怎么?这把重剑公子依然不满意?”说出此话之时,他话中已明显出现一丝不悦。
“轻!这剑还是轻了!”
虽然这把剑比起之前的剑,已重上不少,但对于问天来说还是轻了,不趁手。
问天心中也不禁无奈起来,没有想到,看遍整个钱源百楼,自己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剑。
“公子,这已算是我钱源百楼中,最重的一把剑,比这更重的兵器我们这里大把,什么重锤,重斧我们这里都有,但剑的话确实没有了。”
钱富褔说道,此间,他之前的笑意已全消失,甚至说话之时还带上几分不耐。
听此,虽然心中有些失落,但问天也淡然道:“既然如此,那就要这把重剑吧!”
然而就在这瞬间,一位六十左右的老者,突然走过来,在钱富贵的耳边细言起来,不知说些什么。
但明显可见,在钱富贵听此老者的话后,他神色蓦然一愣,随后目光不禁闪烁起来,最后更是点点头,引得问天心中一番疑惑。
待老者离开之后,钱富褔若有所思望了问天一眼,随后淡道:“重剑吗?我钱某的确知道哪里有,不过,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实力将其拿起。”
说完之后,他还用挑衅的眼神,看了问天一眼。
问天皱眉,不知对方此话何意,但他还是道:“请前辈赐教!”
“好!竟然如此,你就跟钱某来!”未等问天回话,钱富褔已踏步离开。
问天见此,没有多想,紧跟在其后。
但他看见对方竟走出钱源百楼后,他心中愈来愈诧异,不知对方要带他去哪里。
“前辈,你这是?”
走在前面的钱富褔蓦然回头,声音带着冷意道:“想要重剑,随我来便是,记住,去到那里你什么也不要说,不要问,除非你能拿起那把剑。”
听此,问天的心中更是感到不解,但既然他跟来了,就不会后退。
不知走了多久,直至到他感知到前方的钱富贵,突然停下脚步来。
他抬起头打量起此处,只见这里平淡无奇,仿如不是身处在京城,而是如小镇般的贫困环境,一个十分荒废的大院子,门前有一棵粗壮的古树。
踏入这大院子,问天看见里面有数个已废用的炼器炉,在这个炼器炉的旁边,丢弃着一些凌乱的半成品兵器,其中有枪、有剑、有斧头,看其堆积在上面的灰尘,恐怕时间已超过数十年。
“这到底是……?”
问天正欲出言问,却不料,钱富褔猛然回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并狠狠瞪了问天一眼,其警告之意十分明显。
对此,问天只能露出苦笑。
咿呀一声,只见钱富褔小心翼翼般,推开一对破旧不堪的木门,一缕阳光射入其里面,呈现出数十张大小不一的蜘蛛网。
在这些蜘蛛网上,问天还能清晰可见,一些蚊子正在奋力扑打着透明的双翅,在做出最后的垂死挣扎。
猛然,问天双目快速收缩,因为就在院子的木屋里,一位仿如死去已久的老者,蓦然睁开双目,直勾勾看着他。
这一瞬间,他全身汗毛竖起,心中骇浪惊天,因为就在之前他已用灵识感应过,这木屋的里面本该没有一人才对。
但如今,一个原本不存在的老者,突然诡异般出现在他眼前,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他心里震惊到极致。
老者坐在一张竹椅上,白发苍白如雪,脸皮比那干枯的树皮还要干燥,那两个凹下去的眼眶,有着两颗如鬼怪般的瞳孔,让人不寒而栗。
更在这瞬间,问天突感一阵阴风吹过,让他感到背后一阵凉意。
他已是死而复生之人,原本不该心存惧意才是,但此间,他的整个灵魂,皆惊惧的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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