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管得着,你既然喜欢咏春,就不该继续找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梁伯韬明显气急了,指着穿着有些超前时尚的金田一,出口不逊道。
“把手收回去!”
张小凡虽然不喜欢金田一在外面穿得太过魅惑,但是却也容不得其他人当着自己面说道,本来就是敌对关系,也不用留什么情面,当下一巴掌就向梁伯韬脸上呼去,这一掌若是呼实了,立刻就能打出一个巴掌印出来。
梁伯韬没想到张小凡一言不合就动手,不过自持武功也算不俗,抬手就要格挡,可惜张小凡打过来的巴掌似慢实快,眼见就要打到脸上,突然旁边一个屋子里飞出一颗飞蝗石,击向张小凡太阳穴,如果张小凡不收手,听那颗石子飞来的呼啸声音,很可能就能要了他的小名。
“住手!”
严咏春不知何时出现了,飞蝗石就是从她手里发出来的。
“宝贝老婆,你要谋杀亲夫啊?”
张小凡手掌一翻,收回击出去的一掌,同时把飞来的飞蝗石接到手中,这才发现,这飞蝗石虽然速度飞快,力道却小很。
想来这严咏春对自己也不是没有感情,否则加上一些力道,就能让自己吃些小亏,而不至于用小手段,让自己收手。
“你胡说什么?”严咏春一身男子劲装,还梳了一个长辫。
那梁伯韬只是一愣神,看到男装严咏春楞了一下,虽然有些口吃问道:“你…你是咏春…?”
“是我,”严咏春不是没露过面,在梁伯韬出现的第一天,她就回过家一次,但是梁伯韬却没认出她,这让她很是伤心,枉费自己对他念念不忘,不过却又感到有一丝放松。既然这梁伯韬都已经忘记自己,想来回来也是要完成婚约,而不是真心喜欢自己。这样一来,自己就不用担心和张小凡的婚约多生事端。
“咏春,我好想你啊!”
梁伯韬这时才突然露出一副深情模样,伸手就向搂抱,可惜严咏春那里会给他机会,轻巧的一步闪开,对着张小凡怒焰汹汹:“张大郎,你带着这几个女人来我家做什么?”
梁伯韬听到严咏春问话,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情敌在场,也是恨道:“对啊,你带着几个女人来咏春家干什么?”
梁伯韬从福建赶来,住在严家已经半个多月,却还不知道张小凡都在这里住了半年。都是严父和芳姑不好意思向他解释,毕竟这事严格说起来,算是自己违约在先。
看到严父和芳姑,甚至严咏春眼中都有难色,张小凡心中一动,开口笑道:“我来应诺的,当初咏春说过,谁能打的赢她,就可以娶她为妻,这话对也不对?”
“那当然,我当时就打赢了咏春,咏春现在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梁伯韬听到这话,顿时得意洋洋,毕竟当年百十个桂水县小伙子,就自己一个人答应了严咏春一次,虽然当时自己也是靠了蛮力,但毕竟赢了,这就是自己值得骄傲的地方。
“哎、哎、哎,”张小凡拦道:“话不可乱说,咏春当时说谁能打赢她,就可以娶她为妻,就算你打赢了又怎么样?我也打赢了,她难道还能嫁给两个男人不成?”
“你…也…打赢了?”
梁伯韬实在是有些不敢相信,转头看向严咏春,又看看严父和芳姑,只见三人都默不吭声,也就是默认了。
一扭头,硬道:“你打赢了又怎么样?想要娶咏春,咱们两个再打一次就是。”梁伯韬这些年一直在福建莆田少林寺学艺,一身少林南拳可不是轻易让人抵挡得了。
“你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张小凡微微一顿,看了一眼众人,突然摇头笑道:“别说我了,就连咏春,你都打不过,还和我比什么?”
“你说我打不过咏春?”
梁伯韬怒极而笑,开玩笑,自己这些年辛辛苦苦,五更起,三更眠,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一身武功可不是当年靠着蛮力赢严咏春的莽头小伙了。
张小凡仰天一笑,激道:“你不信,我也不欺负你,还按照当年咏春说的规矩来,比武招亲,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
梁伯韬也是气急了,也是对自己武力盲目的相信。
严咏春听到张小凡要用比武招亲的方式解决,心头顿时落下一块大石,一直等张小凡出去安排比武擂台,突然才想起,自己还没问张小凡身边四女是怎么回事,连忙拉过跟在他身边的二妹严咏秋。
不提严咏春问了严咏秋后,如何火冒三丈,另一边张小凡找了当地衙门高县令,又让户房主簿做证见,同时大肆在桂水县城内宣扬起来。这就是要给严咏春一个交代,避免当地人说严咏春不守信诺。
桂水县如今集结了近百商旅,同时也不乏好武之人,另有大圣峰的大寨主找了自己昔日好友前来寻仇,听到消息也都赶了过来,不知不觉间,等擂台搭建好,竟然有五六十人报名打擂。
张小凡知道自己身边多出三女,也不好在严家住,出言挤兑走了梁伯韬,自己也回到了一年不住的老院子。
金田一虽然穿着时尚、性感、漂亮,回到家中也要和万艳娘以及菁菁一样打扫庭院。好在院子不大,清扫也简单,晚上四人睡在不到一米半宽的竹床上,有些挤,慢慢就开始擦枪走火。
这一夜没有了喜欢害羞的严咏秋,就连初尝男女之事的菁菁也有些食之吮味,一晚上,三女竟然都没让张小凡休息。
一直要出门时,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腰骨,突然见到三女都是一副阴谋得逞的意味,顿时明白过来,这三个女人恐怕没一个想着自己打赢擂台的。
看样子,自己还真是不得人心。
这一日,桂水县城有事没事的都来到了桂水县县衙不远的一处空旷广场,昨天高县令让人连夜搭建了一个一丈高的擂台,擂台三丈见方,目前空无一人,但是周围围观的人群却已经是人山人海。
高县令没想到自己治下还有如此热闹的事情,以后退休回了老家,这也算是一桩美谈,想到此处,捋了捋胡须,坐在了自己的太师椅上。旁边另有桂水县的乡老豪绅作陪,也有本地举人坐评,还有十多个差役陪伴保护。
除了群众,还有不少机灵的卖起了茶水点心,不过一个早晨,就赚了不少银钱,顶过去十天半个月的收入,都是暗道,这严咏春如果一直赢下去多好,一个月比武招亲一次,自己这生意就可以永久做下去了。
严咏春还没出门,没想到就有不少人盼着自己嫁不出去,如果这事让她听到了,也不知道是喜是忧,是怒是悲。
以往惯例,重要人物都是要压轴的,但是今天情况特殊,张小凡决定快刀斩乱麻,用势不可挡的气势,压倒一切对手,免得有什么小肖人物,以后再来找自己麻烦,让人烦不胜烦。
所以,随便吃了点早餐,对着金田一这个昨夜出注意,打算盼着自己落败的女人狠狠地怒视一眼,表示一下,晚上再算总账,揉着老腰,慢慢来到了广场。
一直到漫步上了擂台,梁伯韬也不见人影,也不知道他现在干什么,甚至严咏春也没出门。
反倒是,台下有几个外地来的武师镖头,见到台上上了人,还是慢慢走上去的,样貌也是清秀俊逸书生模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读书秀才,顿时都是怒喝一声,这比武擂台上来一个秀才算怎么回事?
不一会,下面武师镖头们纷纷飞扑上去,张小凡周围落了五个大汉。
“在下青城兰安,”一个虎背熊腰大汉第一次出口自我介绍。
“在下谷口解封,”五人中样貌最清秀的,与张小凡类似的男子,不紧不慢紧随着介绍自己。
另外三人也不甘于后,纷纷自我介绍。
“龙门李岩。”
“灌江口杨松。”
“金宜科,”最后一个介绍的,直定向张小凡,看他神情是对张小凡有所了解的。
“桂水张小凡,请,”张小凡一拱手,算是见过礼。
“请!”另五人纷纷拉开架势,防备着被围攻,气势外放,眼光如电,不敢有丝毫放松,这擂台虽然只有一丈高,落下去也摔不死人,但是如果真被打下去,也落不到什么好。
张小凡本想做最后一点高手风范,没想到这五人都不敢抢攻,都在互相防备,叹息一声,看样子今天自己这个风头不出都不行了。
当先一步,跨了出去,走路不丁不八,松松垮垮,好像不懂一点武功似的,其他人都是一阵冷笑,这还真是一个秀才。
五人中面对张小凡第一个攻击的就是那金宜科,金宜科也算是本地人,不过家住桂水县下辖的一个山寨,平日里也熬练身体,武功不算超凡脱俗,却也有捉虎之力,所以昨天听到严咏春这个桂水县大名鼎鼎的美女比武招亲,就连夜赶了过来。
当他看到张小凡第一个上台时,本来打算等一下的,不过又见到四个大汉一起飞扑上台,抱着围攻、捡漏的心思,也跟着上来了。
与其他人不同,金宜科对张小凡的实力是真正的见识过,这一次见到张小凡慢腾腾的向自己走过来,不由得暗骂:“这他妈算怎么回事?自己明明是打算来捡漏,这张大郎怎么第一个先拿自己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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