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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差爷,在下就是李宏宇,不知差爷找在下何事?”
稳定了一下心神后,李宏宇到前院去见等在那里的襄阳县县衙的差役,不动声色地拱手问道。
“那就是李宏宇?”
领头的粗壮差役眉头皱了皱,有些意外地打量了一眼李宏宇,随后向向李宏宇一晃手里拿着的令签,面无表情地说道,“你牵涉进了一件案子里,现在跟我们回去过堂。”
“锁上!”说着,粗壮差役冲着一旁手里拎着铁链的手下喊道。
那名手下闻言立刻冲上前一抖手里的铁链,将其套在了李宏宇的脖子上,防止李宏宇逃脱。
“这位差爷,在下乃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用不上这铁链吧!”李宏宇立刻意识到事态严重,通常只有那些重刑犯才会被铁链锁上,于是示意一旁的柔儿给粗壮差役递上几块碎银,试探性地说道。
“你想贿赂本官吗?”不成想,粗壮差役扫了一眼柔儿手里的碎银后一把将其打掉,然后冲着身后的差役招了一下手,“回衙!”
“慢着!”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打断了粗壮差役,赵欣从远处快步走了过来,原来她得知差役上门后赶来查看,没成想竟然看见李宏宇被差役们用铁链锁走,于是开口阻止。
“你是何人,竟敢干扰衙门办差?”粗壮差役瞅了一眼赵欣,见其衣着华贵像是富贵人家的子弟,于是板着脸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本公子是谁,本公子要提醒你,李兄是江口县的案首,即将被提学官大人授予功名,你竟然如此对一个案首就不怕被提学官大人责罚?”
赵欣并没有回答粗壮差役,而是冷冷地盯着他说道,“所谓做事留一线,日后好想见,难道你非要把事情弄得如此不堪?”
粗壮差役闻言脸色顿时变了几变,他自然知道李宏宇是江口县县试案首,不过因为院试结束后李宏宇才会被提学官授予秀才的功名,因此现在李宏宇确切来说还没有功名,所以他才敢让手下用铁链锁住李宏宇。
也正是因为这样李宏宇才能参加接下来的府试和院试,利用的正是获取功名前的这段时间差。
不过,李宏宇虽然还没获得功名但终归已经考上,粗壮差役这样做确实是极为不妥,有辱读书人的颜面。
“头儿,他们神仙打架可别殃及了咱们这些小鬼。”这时,一名差役来到粗壮差役身旁,低声劝道。
李宏宇并非无名之辈,近来在襄阳城里可谓声名鹊起,不但是大儒赵广丰的外孙而且因为“毁家纾难”的义捐壮举深受外界好评。
如果不是上面把这个棘手的差事压下来的话,粗壮差役吃饱了撑的去招惹李宏宇这个新晋的江口县案首!
“松开他!”因此,听了那名差役的劝诫后粗壮差役沉吟了一下,面无表情地冲着锁人的差役沉声喝道,他不过是一个跑腿的没必要把自己也给搅和进去,还是明哲保身为好。
“敢问这位差爷,为何要拘走李案首?”等那名差役从李宏宇脖子上取下铁链,赵欣不动声色地望着粗壮差役问道,她很好奇李宏宇能沾染上什么样的官司,竟然令县衙的差役劳师动众地来抓李宏宇。
“案情重大,本差无可奉告,想知道他犯了什么事的话就去衙门。”粗壮差役自然不会向赵欣透露案情,瞅了一眼赵欣后让手下的人带上李宏宇离开。
“不用担心,我陪你一起去,看看他们在搞什么鬼!”赵欣见状连忙跟了上去,开口安慰被两名差役夹在中间的李宏宇,柳眉微微蹙着,在她看来性格懦弱、内向的李宏宇根本就无法应对此突来横祸。
“嗯!”望着紧跟在后面神色关切的赵欣,李宏宇心中不由得感到一暖,向赵欣点了点头,像赵欣这样的朋友值得交往。
李宏宇就被带到了襄阳县县衙时,大堂里正在升堂审案,堂前跪着几名男男女女,一名身穿正八品官袍的消瘦中年人端坐在大堂之上,面无表情地望着进门的李宏宇。
“凭什么不让本公子进去听审?难道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李宏宇刚进大堂,正在打量消瘦中年人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赵欣愤怒的声音,“此案事关江口县县试案首的清白,如果你们胆敢闭门审案的话本公子这就去府衙击鼓上告,看看知府大人会如何处置!”
听闻此言,李宏宇心中不由得一阵感动,他的事情事情跟赵欣没有任何关系,搁给旁人的话早就远远躲开了,避之唯恐不及,而他却给自己打抱不平。
“让他进来。”端坐在大堂上的那名正八品的官员眉头皱了皱,或许是意识到赵欣并不是那种好糊弄的人,于是向堂前立着的一名衙役点了点头。
那名衙役于是来到堂外冲着门前阻拦的差役挥了挥手,那些差役就把赵欣放了进来,但跟过来的李家下人却被拦在了门外,两扇大门随即缓缓地关上。
“哼!”
赵欣扭头看了一眼关闭的院门,冷笑了一声大步走到了堂前,神色冷峻地立在堂外的警示牌外面聆听审讯,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屑的神色。
“你可有功名在身?”端坐在大堂上的那名正八品官员瞅了瞅赵欣,然后面无表情地瞪着立在堂前的李宏宇喝道。
“禀县丞大人,学生尚无功名。”李宏宇回过神来,双喜一曲跪了下去,在提学官授予秀才功名前他还是一介平民,因此要在大堂上行跪礼。
虽然这名正八品的官员没有自曝身份,但李宏宇轻而易举就能从他的品级上知道他是襄阳县衙的县丞牛丰,襄阳县县衙仅次于知县陆士元的二号人物。
“张氏,你可认得此人?”牛丰见李宏宇跪了下来,于是伸手一指他,沉声问向跪在一旁的一名年轻貌美的素衣妇人。
“回大人,此人是江口县县试案首李宏宇。”张氏瞅了一眼李宏宇,开口回道。
李宏宇闻言微微一怔,一个不祥的预感立刻涌上了心头,在他的印象里从未见过张氏可张氏却认识他,这很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你们呢?”在李宏宇疑惑地注视下,牛丰又问向了跪在张氏身旁的几名男女。
“回大人,此人正是从张寡妇家里离开的男子。”几名男女私下里嘀咕了一阵,然后一名瘦高个中年人一躬身后回道。
“寡妇?”李宏宇双目闪过一丝愕然的神色,忍不住望向了张氏,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个寡妇。
俗话说的好,寡妇门前是非多,听那几名男女话里的意思好像要指证自己到过张寡妇的家里,这可是一个非常不好的苗头。
李宏宇的眉头不由得皱在了一起,此时他已经明白自己为何会被传来大堂,只是不知道给自己扣的罪名是是**还是****?
无论哪一种罪名李宏宇都承担不起,原因很简单,一旦沾染上官司势必会耽误明天的府试,李宏宇根本没有时间耗在这里,而如果无法查清这个案子的话那么他将无法参加府试。
如果事情再糟糕一点的话,李宏宇被扣上**的罪名以后将失去考科举的资格,倘若被问成****那就有可能掉了脑袋。
“好毒的诡计!”想到自己很有可能无缘明天的府试,甚至无法考科举,李宏宇的心中不由得暗道了一声,对方这是摆明了要毁他的前程。
不过,李宏宇也不是那种任人搓圆捏扁的人,赵广丰在襄阳士林威望甚高,即便是知府柳文旭也会礼让三分,故而他相信赵广丰一定会想办法来救他。
“张氏,说说看,你们二人是如何相识,又如何厮混在了一起?”就在李宏宇祈祷赵广丰快来相救的时候,牛丰面无表情地问张氏。
“回大人,上个月民妇去集市,路上偶遇了李案首,当时民妇的手帕掉了李案首帮民妇捡了起来,然后送民妇回到家中。”
张氏闻言抬起头,一脸哀伤地说道,“民妇是个寡妇,不方便见李案首这个外人,于是就没让他进门,不成想……不成想李案首晚上竟然翻墙而来,撬开了民妇卧房的门凌辱了民妇。”
“后来……后来他告诉了民妇他的身份,是江口县新科的案首,说喜欢民妇,以后纳民妇为妾室。”
说着说着,张氏轻轻抽泣了起来,“民妇想着家丑不可外扬,同时也爱慕李案首的才华,于是就从了他,民妇对不起死去的夫君,对不起祖宗。”
“胡说,本公子根本就不认识你,如何会做出那种苟且之事!”
李宏宇闻言心中一声苦笑,看来事情果然如他先前料想的那样,对方摆明了想要用这种桃色事件来毁了他的名声,于是怒声向张氏喝道,“本公子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陷害本公子,良心何在?”
张氏见李宏宇神色冷峻,目光深邃犹如两把利刃直插她的心头,吓得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然后心虚地低下了头。
“大胆,竟敢咆哮公堂!”这时,牛丰用力一拍惊堂木,指着李宏宇高声说道,“再有下次,本官定当严惩。”
“县丞大人,学生根本不认识她,请大人明察。”李宏宇心中感到一阵无奈,虽然他意识到牛丰十有八九已经被陷害自己的人收买,否则绝对不会闭门审案,但还是要向其喊冤。
“哼,事实究竟如何本官自会查清。”牛丰冷冷地瞪了李宏宇一眼,然后沉声问向了张氏,“张氏,你可有证据表明你二人暗地里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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