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便讲,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孟海对世界的分析,不能够作为经典来看,他看到的世界,是他眼中的世界,他分析的世界,也是他眼中看到的对象,任何人对任何事物的分析,都是带有局限性的。没有谁说出一句话,讲出一番理论,就是永恒的真理了。因此,很多时候,不说话,就是智慧的选择,一说就是错。
孟海读过很多书,但他不像一些人,会背很多书中的句子,也不像一些人,能讲出很精神的分析,孟海讲不出什么,也背不了多少,他读书,只为了自己的心,心里想读,就读一些,心里想记住,就记住了某些句子,内心不想读,就不去读,内心不想记,就不去记,这如同认识别人,有人气质出众,想认识她,就要她的电话号码,有人品德低下,诈骗别人钱财,便远离她。
孟海曾经见过骗子,那是母女二人,也许是装扮的母女,那母女二人,运用一系列技巧,骗取了孟海四十五万。四十五万,就被那母女二人诈骗走了。这样的可恨经历,这样的忧愁经历,孟海不想说,不想说不想说,一说就是痛。
孟海早已经从那种阴暗的情绪状态走出来,他现今能看到阳光下的世界,能吃热腾腾的早餐,能喝可口的饮料,能饮用一缸子解渴的热水,就很知足了,而且很快乐。这样的平凡生活中的快乐,像远处长长的河流。河流远看好像不动,但它在流动,生活好像每天都一样,但它在变化。
火天这两天跟着黑雄姿找神草,昨夜。突然听说母亲病重,火天是个孝子,但很多时候不能陪伴父母。父亲去世多年,唯有母亲。日日在家牵挂火天。而火天在外搞科研工作,不能天天陪伴亲人,这很使他忧愁。这些时日,火天在魔域努力寻找魔域神草,他是一个找到过魔域神草的人,劳苦功高,但现今母亲病重,不能继续工作。火天只好和黑雄姿等人道了别,踏上回家的路。
黑雄姿、孟海、香草儿三人,听说著名画家虎子要来魔域了,哈哈哈,虎子是他们的老朋友了,这次虎子要来魔域,不是找魔域神草,而是画魔域神草。
虎子到魔域,就是来写生的,这个虎子。生活上不检点,跟各种美女发生各种关系,他的道德被人诟病。但是他的画作却是天下闻名。这一次,虎子要到魔域写生了,惊动了世界。
虎子说了,这次来魔域,是来写生的,但主要是想画一画魔域神草,这个愿望目前看来是可以实现的,因为黑雄姿已经拥有了六味魔域神草,六味魔域神草。每一味都不一样,虎子看了。肯定很高兴,他就是来画魔域神草的。
虎子如果坐飞行石。是很慢的,那玩意儿,比飞机快多了,比很多其他的飞行器都要快,但要来魔域,还是太慢。
但虎子有办法,他认识马茶,马茶制造的飞行器能够飞出银河系,而且用很短的时间。这不,虎子求助马茶,问马茶要飞行器。
马茶说了,你要是要飞行器,我不给你,你买,我也不卖给你,我可以租给你。
虎子就租马茶的飞行器,马茶没事的时候,就发明制造飞行器,有大的有小的,就跟帐篷似的,有单人的,有双人的,有三人的,还有适合更多人使用的。
虎子租的这个飞行器,是马茶设计并制造的适合一个人使用的飞行器,飞起来可快可快了,如果飞机、导弹有性格,它们肯定会自卑而死的,虎子租的这飞行器,几乎瞬间就能将虎子带到兰露国的魔域。
这不,虎子来了。
虎子的飞行器,在魔域降临,好家伙,那么漂亮的飞行器,就像是向日葵一般,四周发着光,那光一朵朵的,像浪花,也像向日葵边缘的那种美丽的黄色的花。
虎子驾驶的飞行器来了,降临在魔域,寄存在魔域的飞行器停放场。
虎子来到了香草儿、黑雄姿、孟海面前,虎子一来,就笑哈哈地说:“朋友们,我来了,哎呀,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你们还好吗?哎呀,这个马茶的飞行器这个快呀,昨天还说要来魔域见你们,我是今天早晨开的这飞行器,这才多大会儿的工夫,我就来到了你们面前,老朋友啊,终于见面了。”
孟海:“你这个画家,来魔域写生了,你这段时间也不画画,一说画画,就轰动了世界。”
“怎么,你不在部队工作了?”虎子说,“部队多好呀,当个军官多威风呀。”
“军官还是别人去当吧,我压根没什么兴趣,”孟海说,“总觉得那些将军呀什么的,跟个机器人似的,觉得自己很高大,其实我看呀,也就那样。”
虎子说:“你跟着李念十,好好在部队干,说不定慢慢就成一把手了。”
孟海:“唉,我还是喜欢散漫的生活,受不了军队的那种约束,我在部队,指挥那么多人,每天疲劳成疾,离开部队,生活闲散,就慢慢快乐了起来。”
虎子说:“嗯,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像黑雄姿,啊,就是热爱动物呀植物呀,热爱那一套。”
虎子想跟大家聚餐,办一个大派对,吃吃喝喝,高兴高兴。大的派对,按照虎子的意思,应当弄的有排场,像结婚仪式、宗教仪式一样,要有场面,要有仪式感,要有隆重感。孟海说没必要,随便找个地方,一起吃点东西得了。孟海不想太喧嚣。
仪式的隆重,可以给人威严的感觉,一些饭也吃不饱的人,吃个馒头都已经很高兴了,他们的生活,谈不上富足,那些具有仪式感的东西,结婚仪式、生日派对,都似乎跟他们没有关系。仪式感隆重的宴会和吃不起饭的乞丐,是尊严的两个极端,有仪式感的场面,是尊严的高度维护,是威严,是富贵,而吃不饱饭的乞丐,是尊严扫地,是没有尊严,是贫寒。仪式和尊严,就是这样的一个关系。
而虎子想要去吃一顿有仪式感的饭,孟海不愿意,魔域里这么多人吃饭都成问题,自己不管这里的人也就罢了,还去大吃大喝,孟海做不到。他不想在魔域去胡吃海喝。
以前,孟海在饭店,跟一些不很熟悉的人一块儿吃饭,那是很别扭的感觉,跟陌生人坐在一起吃饭,就好像闻着狗屁吃蛋糕,总有一种尴尬,总有一种别扭,总有一种难受。孟海觉得,酒要跟知己喝,饭要和亲近的人吃。彼此都不认识,很陌生,却坐在一起吃饭,越吃越恶心。
即便是跟朋友吃饭,孟海也不想过分奢侈,吃要吃的开心,而不是为了吃而吃,而不是为了奢华、炫耀而吃。吃饭是一门学问。
孟海拒绝虎子的请求,拒绝去吃大餐,他只想和大家在小餐馆吃点东西。虎子只好答应。然后,大家去了一家小餐馆,在那里简单吃了点东西。
前几天,孟海在公交车上,旁边坐着一个女孩儿,样子有点中性,有种帅气的美,孟海就要她的电话号码,那个女孩儿,给了孟海电话号码。那个女孩儿,比孟海大两岁,她老公,比她小两岁,她有一个一岁大的儿子。孟海心里想,看不出来呀,她就是一个女孩子嘛,怎么都有儿子了,不可思议。
这两天,孟海就跟那个中性的女孩儿聊天,结果云蚁墨发过来信息,问他干什么呢,孟海也不隐瞒,说在跟另外一个女孩儿聊天呢。云蚁墨不是小心眼儿的人,回复信息说:聊的开心点儿。
孟海很得意的是找了这么个女朋友,自己跟别的女孩子暧昧,云蚁墨也不反对,反倒支持他,云蚁墨心里只有一个愿望,孟海开心就好,只要开心,就好。
这些天,孟海观察了魔域,发现魔域里的确有很多可恶的恶人,夜独泓说的那句话是对的,就是哪里有恶人,哪里就有武装,武力解决自己面临的问题,是一个干脆的选择。同时,孟海发现,在武力解决问题之后,问题往往能够得到彻底的解决。
黑雄姿不太赞成孟海的那种武力主张,他说孟海长期呆在部队,养成了一种孔武有力的气质,这样的气质,导致了武力的主张。对黑雄姿的这个论断,孟海是不赞成的,他这样说:“魔域这样的混乱之地,只有用武力才能解决这里的一切,原因很简单,从历史的发展轨迹来看,任何朝代的胜利,任何新朝代的诞生,都不是用谈判的方式得来的,任何社会状态的彻底改变,都不是用温和的方式达到的,每个朝代都有每个朝代的军队,每个朝代都有每个朝代的武力,有可能一个朝代光军人就有几千万人,甚至更多。武力攻击,使得旧的朝代摧枯拉朽般瓦解,新的朝代由此诞生。”
孟海又继续说着自己的观点:“所以,新事物的诞生,就像妇女生产婴儿一般,承受疼痛、忍受难耐,然后,婴儿就出生了。一个新的朝代也好,一个新的社会局面也好,一个更为美好的人间也好,都必须是以武力的方式进行重建。”
黑雄姿略加思索,说:“你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刀是锋利的,割肉就要用锋利的刀来割,有人不愿意看到刀的锋利,不愿意用刀,就割不了肉。同样的,魔域这个混乱的地方,恶人四处横行,欺压百姓,这个问题,就是一块肉,而割这块肉,就必须用锋利的刀,而使用锋利的刀割肉,就是使用武力。”
孟海:“你的看法跟我的看法大体一样,据我所知,一些地方武装已经进军魔域,还有一些地方武装进军白玉山,一个魔域,一个白玉山,这是急需解决的两个地域,我只有一个期望,就是期望那些地方军取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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