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白马岭。白星、黑星、牛驴都坐在大象上,他们爱在这动物身上坐着,高高的感觉很好。孟海坐在白色的大象上,云蚁墨坐在蓝色的大象上,云蚁墨的大象像天空,因为是蓝色的,孟海的大象像白云,因为是白色的。
孟海和云蚁墨在清晨无事可做,牛驴也无事可做,他要在萧条山开一个武器店的想法已经告诉公司的下级领导,他们正在着手完成牛驴交给他们的任务,此时牛驴让自己的大象靠近孟海,他要过去和孟海说话。当他的大象靠近孟海的大象,牛驴就开始说话了。他说:“早上好。”
孟海拉着云蚁墨的手,说:“早上好。”云蚁墨的手如同凝脂,真是说不明白,女人的手怎么能这么纤细,怎么能这么润泽,怎么能这么白嫩,怎么能这么细腻,怎么能这么光滑,怎么能这么温度适中,怎么能这么大小合适,女孩子的手,就是这么的完美,孟海真的难以说出这种完美的原因,他也真是够幸运的,能拉着这样的手,在这样的清晨里,他内心只剩下了无比的愉悦。
就是在这样的时刻,孟海心里得出一个结论,就是男孩和女孩之间,不必发生什么过多的关系,但是拉着小手,就能快乐一整天。而实际的情况却往往叫人大跌眼镜,太多的人拉住对方小手的时候,并没有那种满足的幸福的感觉。
黑星和白星的大象也过来了,经过一夜的睡眠。他们都精神百倍,这早上人的精神就是好,在这些时候,孟海不想浪费时间,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本子,这小本子上都是学习时记下的重要的内容,有些是必须记住的东西,有些是法术修炼要点,孟海就在清晨大声朗读其中的某些内容。
那些诗一样的语言正是法术的修炼要点,孟海朗读起来。作为朗读者。他获得朗读的快乐,而听的人,也获得了听读的享受。大约四十五分钟后,孟海合住他的小本子。他不再朗读了。转头问黑星:“今天咱们去哪儿逛?”
黑星说:“咱们每个人每天都有相同的时间。这些时间里面。我们做什么,完全可以自己选择。咱们不是被人剥削的工厂里的工人,咱们是自由的。在咱们的时间里,咱们想做什么,全看自己的选择了。刚才你在念你的笔记,这是个好习惯啊,时间是自己的,自己用什么东西来填充时间,是自己的选择,你选择用抑扬顿挫的语言来填充这个清晨,这是了不起的选择。别像那牛驴,看着是一个老板,每天起来,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呢,就坐在那里,摇头晃脑地啥也不干,书也不读,话也不说,就跟个木头人一样,他的时间,都被那些无聊的举动给瓜分了。咱们的时间都是有限的,可不能被那些无聊的言行举止啊什么的给瓜分掉了啊。”
牛驴就不服气了,说:“谁摇头晃脑的了,谁不懂得选择了,谁浪费光阴了?你怎么能那个样说我。你见我摇头晃脑,那是什么呀,那是在活动头部,是在放松颈椎,你不要老是挑我的毛病,告诉你,你也有很多毛病。”
“我可不想让争吵来填充我宝贵的时间。”黑星说。
“好了好了。咱们就骑大象在这河边走走吧,早上这么清爽新鲜的空气,不去河边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就辜负了这良辰美景。”孟海说着,先于他们四个,驱使大象走在前面。
孟海不想让那些无聊的事情瓜分掉自己珍贵的时间,什么吵架啊打杀动物啊谩骂别人啊,这些事情如果充斥于自己所拥有的时间里,那么自己有限的时间就会出现一种堵塞的情况,这样的情况是不美妙的,孟海十分不喜欢。
这河边有十里桃花,然而孟海并不去观看这些树啊花啊的,他这次要带着四个人去一个水湾旁边,那里虽说水面也有花瓣飘落在上面,然而这也不是孟海这次要看的东西,这一次,孟海是要到这一个水湾旁边来做操。刚才说了,孟海在大象背上朗读,那是晨读,晨读完之后,就该做操了。孟海来到这水边,叫牛驴等人下来和自己做操,他们做完操,就吃早饭。早饭也很简单,几个馍馍,几块牛肉,还有就是小米粥。他们简单吃了点饭,都吃差不多了,然后他们又回到了大象背上。
孟海指着天边的红日说:“那边的水面上有雾气,阳光出来,那雾气应该就会散开,我以前在炎热的夏天见过大雪,那是奇迹啊,现在也看不到了。不过我感觉那边的日头就是奇迹,那么红,那种红,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们说,日头怎么会那么红。”
牛驴说:“一会儿就热了,这会儿不冷不热,温度适中,这气温正合适,太享受了。要是放在以前,我这个农民可要下地干活了,就是这样不冷不热的适中温度,只要干上一会儿活,就能出汗。地里活也不好干,我也不是那勤快人,有那勤快人,地里啥活都会干,且都能干,我嘛,地里会干的活基本没有,要命的是,不会干,还偏偏得干。这就麻烦了,你们是不知道,我就逼着自己干活,锄地啊下肥料啊,干着干着,我就感觉到太没有意思了,然后就悄悄跑到河边,去河里捞鱼摸虾去了,捞鱼摸虾我就感觉有意思。我记得好像夜独泓去我们村的时候,我就是在河里摸鱼捞虾呢,那时也是地里活不愿意干,就跑河水里面去了。”
孟海说:“你那个时候很憨厚的样子,现在的你变圆滑了,真的,都感觉你不是你了。我问你,你还是你吗?”
牛驴说:“我当然是我了,我要不是我,我还能是你吗?”
孟海说:“你变了,变聪明了,人看上去机灵了。这经过商的人就是不一样,这商人看上去,就是不像一般人。你不该姓牛了,你该姓侯,猴精猴精的。”
五只大象卧在地上,他们五个人还在大象背上。
孟海脸朝牛驴,说:“你坐在大象背上就好好坐着,不要左顾右盼,小心再从大象背上溜下去,摔一下可不是轻的。”
牛驴嘿嘿嘿笑,笑了有十分钟,说:“我想起呀,想起呀我摔下去的情形,我就乐,乐死我了,你说大象怎么就听懂人话了,我一说它,它就把我摔下去了,逗死我了,我就像一个皮球滚落下去,太有意思了,开心死了,真是逗死我了,逗死我啦,哈哈,我快不行了,笑死我了,哈哈哈,不行了,不行啦,笑死我了,太有意思啦,哈哈哈哈。”
孟海说:“你看你笑的,什么这么好笑?你摔下去的情形就把你笑成这样?你可真是笑口常开啊,你就不怕笑死?”
牛驴说:“一些无聊的人被无聊的事情瓜分掉时间,我的时间没有被无聊的事情瓜分掉,而是充满了我的笑声,这样很好。”
“我看你就是无聊。”孟海说,“跟你说一句正经的吧,我就想,这夜独泓跟我们不在同一个时空,咱们这里日出日落过着淡淡的生活,说不定他们那里满天浪漫的流星雨,过着流星雨去流星雨来的生活,他在那里可能吃的比我们好,保养的也就好,我是想说,等夜独泓回来,他会比我们所有人都年轻。到那个时候,香草儿和苏雨看夜独泓更年轻了,就会更喜欢他。”
“说什么呢?香草儿和苏雨是那样的人吗?”牛驴说,“她们怎么可能因为夜独泓的年龄而对夜独泓的爱发生变化呢?不管夜独泓是年轻了还是年老了还是断了一只胳膊还是断了两条腿,我想,苏雨和香草儿都会是继续喜欢夜独泓的,苏雨和香草儿我是了解的,她们喜欢夜独泓,是真喜欢夜独泓,不会因为夜独泓的遭遇而抛弃他的。”
“你说的对,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看你就当真了。”孟海说,“夜独泓回来,变年轻了,咱们脸上也有光,夜独泓回到大庄园,大庄园里的仆人肯定会觉得夜独泓很神奇的,去了一次天一星,就变年轻了。”
“要真是那样,咱们也去去天一星,也年轻一把,”牛驴说,“可那只是咱们的猜测,到底能不能年轻,我是个农民,我就是农民的智商,我还真说不好。再一个,怎么去天一星啊,人夜独泓有宇宙飞行器,咱们连只骆驼都没有,骑着大象去天一星吗?说出来让人笑掉大牙呢。”
孟海说:“不要自暴自弃,要坚定自己的信念,你想要去天一星,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去天一星。将来你或许坐飞行器,或许运用其它方法,都是可以去天一星的,不要泄气,你还没有老,你还有几十年的活头呢,因而你要相信自己在有生之年是可以去天一星的,你要自己都不相信自己,那别人怎么相信你呢?相信自己吧,你还有机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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