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品三时间长了还没有下楼,底下人等不及了,连忙上楼一看,好嘛!这李品三李司令正在地上躺着呢!
“诶有!李司令,司令,醒醒!”一顿推拿,又是掐人中,李品三悠悠醒转,看看周围,这家伙裤子还没穿呢!
“他妈的!怎么回事?人呢?那姑娘呢?”李品三站起来穿好裤子到。.xshuo.
手下人想笑不敢笑:“司令,我们看时间长了您也没下来,一看你这是被人家给打晕了!王姑娘也不见了!”
“奶奶的,谁敢太岁头上动土?给我搜!”
“等等!司令,这里有张字条,您好好看看!”李品三看了看,但见上面写着:李品三,警告你,以后要是再敢欺压百姓,孙殿英就是你的下场!狗汉奸,不得好死!
李品三看过之后,顿时觉得脖子凉飕飕的!摸摸脑袋还在,这孙殿英刚刚被狙杀,看来来的人就是狙杀孙殿英的人,搞不好就是土路干的!惹恼了土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掉脑袋!他赶紧道:“走走走!上别处看看!”
“司令,就这么算了?你这还没那什么呢!”手下人开玩笑道。
“去你妈的!有本事你来!看见没有,刺杀孙殿英的土路留下的字条,在啰嗦,脑袋都没了!赶紧走!”
手下人一听,纷纷摸摸脑袋,赶紧溜之大吉吧!别把小命搭上!
一行人赶紧放了王世卜,溜了!王世卜还纳闷呢,怎么了这是,把我放了?赶紧的上楼,一看闺女也没了,这可着急了,不是被李品三那个畜生活活完了给弄死了吧!死也得有个尸首啊!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直到第二天,王金玲自己回来了,王世卜才一颗心落了地,这才踏实多了,一打听,原来是有人救了自己的闺女,他一个劲的在菩萨面前磕头作揖道:“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谢谢您保佑弟子的闺女平安脱险!”
“爹呀,救我的人又不是菩萨,您拜他干嘛?”王金玲撅着小嘴到。
“嗨!傻丫头,你知道什么?救你的人就是菩萨派来的!诶,这怎么又张字条啊!”原来李品三光顾着跑了,没把那张字条带走!
“诶亚!看来这是路军干的呀!这个大军阀孙殿英听说就是被路杀的!看来咱们是遇上贵人了!”王世卜拿旗纸笔来,在纸上写下路两个字,藏在了菩萨的像里,焚香叩拜道:“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多谢您派天兵天将救了我姑娘!从今以后我一定天天给您烧香上供!”
王金玲可不信那个邪,鬼呀神的,她不由得想起了救她的那个人,高大的身材,说话声若洪钟,虽然看不见脸,估计也是仪表堂堂的汉子!心里一颗芳心不知不觉得就烙印上了他的影子!
那么是谁救了她呢?正是段彪这个假和尚!上大街买菜去,路经棺材铺,听见楼上王金玲那一声尖叫声,蒙着脸飞身从窗户进去,将李品三这个畜生教训了一顿,便扬长而去!
回到店里,一看除了韩玉凤,人都不在:“凤儿,人都哪去了?”
“呦!二哥回来了?都在里屋呢?”说着对着密室努努嘴,段彪道:“睡大觉呢?”
“什么呀!是孙烈大哥来了,正跟我哥商量事儿呢!”
“啊!那我的看看去!”进了密室,杨潇等人正在开会,一看他回来了:“老二,来来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部队首长说了,咱们经受了考验,出色地完成了任务,有资格参加路军了!这不,老孙大哥就是来让我们进山面见首长的!”
“是嘛,那可真是太好了,咱们终于有了娘家了!”
杨潇笑道:“我兄弟说的太好了,还真是找到娘家了!部队就好比自己的家,从今以后我们不再是孤儿了!”
孙烈道:“那还等啥呀!赶紧走!兵贵神速,我在这里也不安全!”
“那好!这样,让凤儿看家,咱们进山去找组织去!”几个人跟着孙烈和马凤山出了客栈,骑着快马,孙烈扮成一个叫花子先出了城,杨潇他们都有良民证,自然不在话下。
韩玉凤也嚷嚷着要跟去,杨潇道:“行了凤儿,哥不会把你撇下的!你好好看家,回来时哥给你带好吃的!”
“这还差不多!反正你们的带上我一起打鬼子!”
“嗨!就你这神枪手,哪个部队都抢着要!走了!”
“孙大哥,这咱们的总部在哪里呢?”段彪笑道。
“啊!就在离武安多公里的艾蒿坪村,就是咱们旅的主营地,而首长们都在山上呢,就在摩天岭!”
“摩天岭呀,咱去过,那里易守难攻,还真会找地方!”候迁道。
艾蒿苹村位于东太行山武安市西北公里处,海拔4。米的摩天岭脚下,因村民少病绝癌,世代长寿,寿命均在岁以上,故称“长寿村”。
艾蒿坪,一个太行山深处的小山村,一个版图上几乎找不到的山旮旯,一个曾经不被外人所知的世外桃园。
沿着狭窄坡陡盘山路前行,清凉山风夹着山野味扑面而来,一座座山石的村舍,散落山坳间,放眼望去,淡淡的朱红色石墙,石瓦,掩映在绿色山林,好一幅太行夏色。
艾蒿坪,四面环山,平均海拔在米左右,村后的摩天岭,海拔4。米。因地处河北,山西,河南三省交界之处,故有“鸡鸣三省”之称。艾蒿坪,历史不长。一百多年前,外乡人逃荒,途径这里,被山里的泉水留住了,于是便在这里种山地,养家糊口,慢慢山外不断来人,村庄不断扩大,人气越来越旺。最多时有百十来户人家。因满山长着艾蒿,于是自然得名,艾蒿坪。杂姓居多,与一山之隔的山西左权联姻不少。我住房东家媳妇就是左权县人。
为了迎合山外人口味,艾蒿坪,才改为名为,长寿村。这里山高林深,有泉水,空气质量好,刀耕火种,人长寿,自然无疾而终。气候,泉水,饮食是山里人长寿的理由。冬暖夏凉。三伏天夜里睡觉须盖被子。这里的村民很幸福,饮用全是泉水,汩汩流淌的泉水千年不息,但一点看不到,裸露在外的泉水,不像南方的山,形成溪流。从山体流出,直接被饮用。太行山多数,涂有山,无水。所以植被不是很好,山大林不深。这或许是太行山特征之一吧。
当杨潇他们走进艾蒿坪村的时候,就被这里的山水环境吸引住了,这里的空气清新,是个好所在,而且还比较隐秘,因为在大山里,没有正常的大路,这样就更加的有利于我们的部队开展敌后抗战工作。
“队长好!”站岗的战士们敬礼道,孙烈回敬军礼:“黑子,旅长在吗?”
“在!刚刚还在这里张望呢,说你们也该来了!还准备了一大桌子酒菜呢!”说着舔了舔嘴唇,孙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馋了吧!回头给你弄点肉吃!”
“得了吧队长!咱哪有那口口头福呀!这都是给部队首长特供的肉!朱老总和彭老总特别交代的!他们听说你们干掉了孙殿英这个大汉奸,可高兴了呢!”
“哈哈!那行,好好站岗!我们进去了!”带着杨潇他们走进了村子,来到了村子东头的旅部。
这个旅部,是后来陈赓旅长到来之后新建的,一个大院,军营把旅部围在里面,方便保护旅部的安全。
“队长好!”孙烈回礼,一天头便看见陈赓将军正在院子里张望呢!一看他们来了,连忙走上前来道:“孙队长,你们可回来了,我这都等急了!”
“报告旅长!孙烈不辱使命,把这个特战队给您带来了!这是杨潇,这是大头,这是段彪,还有这位,候迁兄弟!”
杨潇走上前去,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首长好!”,段彪和大头还有候迁一看,都跟着敬礼!
陈赓一看,微笑道:“行!小伙子,标准的军人形象!听说你当过兵,这体格,真棒!欢迎你们来到艾蒿坪旅指挥部!请进!”
“谢首长!您先请!”陈赓笑了:“一起吧!”一点也没有大首长的架子!杨潇见过陈赓将军的资料照片,感到真人可比照片上的精神多了!
走进客厅,一个大桌子,摆满了丰富的酒菜,杨潇不好意思到:“首长,意思意思就行了,干嘛整这么隆重!”
“哈哈哈!小老弟,这是给抗战英雄设的酒宴,是总部首长特批的!你们都是抗战英雄啊!必须的!”
杨潇挠挠头笑答:“我们算什么抗战英雄呀,你们才是真正的英雄!”
“哈哈哈!咱们就别互相捧了,赶紧入席吧!酒菜都凉了!”
“是首长!”孙烈把他们让到酒桌上,陈赓是最后一个入席的,真有大将之风!
“来来来!你们哥几个,可真的是给咱们武安的老百姓出了一口气呀!我代表总部首长敬你们哥几个一杯!陈赓不善饮酒,我们都随意,你们一定要喝好!”
杨潇感到无比的荣幸,和平年代没有机会见到陈赓这样杰出的军事将领,穿越抗战年代,终于有机会见到了,心中很是激动。
“孙队长,我已经请示了部队首长朱老总,他说这样的好苗子要重点培养,可不能够让老蒋得到糟蹋了!咱们呢现在就缺少这样的特战人才,他特殊批示,准许杨潇等人加入路军,并且立刻成立特战队!特战队的编制直属于总部,咱们旅只有协同作战的权利,没有负责调动的权力!下达任务也要总部来下达!看来,朱老总这一回是下决心组建特战队了!”
杨潇激动道:“有总部首长的关怀,我们一定会带出一支过硬的特战队的!”
陈赓忽然道:“杨潇,你跟我说实话,这也是对你政治背景的调查,你这样的本事,绝不是自己练出来的,是不是以前在哪个军事院校进行过特殊训练?”
杨潇顿时无言以对,怎么说呀这事儿?偶,我是来自未来和平年代的特种兵?谁信呐!可是又不能不回答,看着陈赓将军那疑问的目光,不由得信口道:“我去过法国伏龙芝军事院校!回国后在中央军呆过一年,但是无权无势,有没有钱,人家不重用咱,我干着也没意思,与其受排挤还不如一走了之,到更加需要我的部地去!”
“怪不得的!那你和咱们的总政委邓首长是一个军事院校的了!你们还是校友呢!杨潇不由得心中苦笑不已,这都哪跟哪呀!”
“既然这样的话,那明天我就带你们上山,去见总部首长!今晚你们睡个好觉!”喝完酒,陈赓将军给他们安排了最好的房间。
孙烈来了,和他们聊起天来,说到朱老总,孙烈说,朱老总的趣闻轶事不少,记得有一回,抗战初期,朱老总兼任第二战区副司令长官、东路军总指挥,在晋东南的国民党军队统归他指挥。康克清奶奶在她回忆录中专门讲述了她陪同朱德爷爷赴洛阳与同任第二战区副司令长官的中央军卫立煌将军协调抗战谈判的过程。“到了洛阳中央军司令长官部,卫立煌将军带着手下的将军和他们的夫人在门口迎接我们。
朱老总上去同他们握手寒暄。当将我介绍给卫将军时:“这是朱副司令长官的夫人康克清女士”。卫忙答“欢迎,欢迎!”晚上,卫立煌将军为我们设宴接风,将军们都带了夫人作陪,只是未见卫将军的夫人,后来才知道他的夫人去世不久。宴会开始,卫将军起立为朱老总敬酒,然后说:“为欢迎朱太太光临我们战区,我敬朱太太一杯酒。”我心里直纳闷,这朱太太是什么人?想必是他们另外请的客人,紧跟朱老总后边就给她敬酒,一定是位重要的人物。刚才怎么没见介绍?这时卫将军举杯朝着我看。朱老总在我身边见我不动,用手捅我一下,“人家给你敬酒,没听见么?”
我这才明白过来,朱太太就是我,急忙站起来声明说:“对不起!我们那边没有这种称呼。”说得全屋人都笑起来。卫将军一边笑,一边说:“我们这里都是这个叫法。朱太太,以后你可别再闹误会啰!”当晚,我对朱老总说:“听他们喊我朱太太,我周身都不舒服,别扭极了。”朱老总说:“对嘛!干革命不当官太太,当官太太不革命。我赞成你这个思想,我不希望你只当我的太太。不过他们这里都是这个叫法,成了习惯,也只好入乡随俗了。”朱老总又说:“我们到这里,主要是做统一战线工作,需要保持警惕性,也需要改变一些过去的生活习惯。只要不涉及原则立场,一切服从工作需要。”
对于一些国民党将领对坚持敌后抗战没有信心,陷于彷徨与动摇之中,朱老总在东路军将领会议上饱含民族激情地指出:作为一个真正的中国人,就要为民族解放流尽最后一滴血,亡国论和速胜论都是错误的,我们的选择是战略上的持久战,战术上的速决战。当时有的顽固分子指责共*党路军进攻石友三、朱怀冰的军队,是制造摩擦、破坏抗日行为……卫立煌将军当时气得一拍桌子:“朱副司令长官亲自到洛阳来,是为了共同协商解决问题,不允许你们胡说道!”这才煞住了那几个人的气焰。随后朱老总有理有据的说明了事实真相。通过激烈的谈判斗争,终于达成了几项协议:冀南豫北,国共两方驻军以漳河为界;路军在中条山保留一条运输线,补发近年来扣发路军每月六十万元的军饷。
朱老总十分注意发动和武装民众的工作,他派路军去组织地方游击队,太行山上到处都是“母亲叫儿打东洋,妻子送郎上战场”的生动场面。人民抗日武装和群众性游击战争如雨后春笋般在各地涌现,日军陷于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路军主力部队日益壮大,年,在山西的路军主力两次向河北、山东平原地区出击,收复失地,路军成为华北敌后抗日战场的中流砥柱。人们称赞朱老总“敌后撑持不世功,金刚百炼一英雄。”日军闻知心惊胆寒。
在率领路军与日军艰苦作战中,朱老总坚持和战士们一起过着节衣缩食的艰苦生活。敌后抗日根据地生活本来就很艰苦,国民党政府停止了路军的供给后,困难就更多了。康奶奶回忆说:我们一边战斗,一边用自力更生、加紧生产的办法来克服困难。朱老总为此写了一首诗《寄语蜀中父老》:伫马太行侧,十月雪飞白,战士仍衣单,夜夜杀贼寇。诗中豪情歌颂了路军战士奋勇杀敌的英雄气概,形象地描绘出路军战士艰苦卓绝的奋斗精神。
朱老总最初把诗给几个参谋和秘书看。第一句原是“饮马太行侧”,大家觉得“饮马”更意思贴切,先改“驻马”,又经斟酌推敲,改作“伫马”。第三句原为“战士怯衣单”,也觉得与战士的艰苦奋斗精神有距离,经大家研究,改作“战士仍衣单”。
改后,朱老总重复一遍,高兴地说:“还是众人拾柴火焰高。这么一改,完全符合我军战士的实际了。”
王家峪一带是个贫困山区,这年又旱,入冬以后极少雨雪。开春后,旱象已成。地方党委和农救会号召担水浇种玉茭。路军总部机关也抽时间支援群众抗旱,帮助担水栽种,朱老总听说,也抽空赶来,大家说他年纪大,不让他挑水,让他干轻一点的活。他抢过水桶,担了一个多钟头的水,才又回去工作。
朱老总还发现驻地有个叫刘瑞林的老汉,孤身一人,玉茭种不上,正在发愁,就对他说:“老汉不要慌,保证你那一亩玉茭全能种上。”晚饭后,朱老总带上身边工作人员,借来耕牛、犁耙。耕的耕,耙的耙,担水、点种,忙了两个晚上,帮他把玉茭全部都带水种上。
老汉高兴得满口感谢。为了减轻当地人民的负担,朱老总带头,发动总部机关开荒种地。入冬后,在蟠龙开出了一大片荒地,野战政治部在总司令的影响下,也在附近山坡上开出了一大片荒地,开春后全种上了庄稼。
朱老总说:帮助群众要有长远打算,一个好办法就是植树造林。要向群众宣传,还要由我们路军带头。他亲自选地方。王家峪村外有很大一块河滩地,年年闲着不用。因为离村子近,就选定现在这河湾地上植树造林。总司令一带头,地方党委又动员群众参加,很快就把那块空旷的河滩栽上小树苗。
如今,那些小树早已长大成材,其中朱老总亲手栽的那株杨树已长成参天大树,有趣的是,人们发现,那棵杨树的枝条折断后,每根枝条年轮的中心都有一个小小的五角星,这种天工造化,使许多人惊讶不已。这棵树现以作为文物保护起来了。
凡是到过黎成县黄崖洞的人,无不为那里“仰望天一线,俯窥千仞壁”的山势而惊叹。黄崖洞是朱老总多次亲自踏勘为路军在敌后的第一个修械所选定的厂址。兵工厂开工后,朱老总多次到工厂里看望工人,指导生产,部署防卫,对每个环节的问题都再三叮嘱,关怀入微。
兵工厂的生产规模和技术水平发展很快,由每月生产多支步枪,装备一个新兵连,发展到一年生产的军火可武装个团。黄崖洞兵工厂生产的武器弹药是路军送给*本鬼子最好的“礼物”,*军视此地为眼中钉,图谋拔掉,然而经过朱老总精心部署,这里变成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方。在著名的黄崖洞保卫战中,总部特务团和兵工厂的工人武装打退名日军的进犯,创造了敌我伤亡比的辉煌战绩。
砖壁村的老人们都会背这样一首民歌:“抗日井啊抗日井,红砂甜水清凌凌;吃水不忘路军呀,日夜想念朱总司令。”那是年夏,久旱无雨,土窑里积存的水也快用完了,朱老总看在眼里,急在心上。第二天,他翻山越岭,勘察水源。一个小山洞里水汽升腾,老总判定是打井的好地方,他召开总部直属机关打井动员会,讲道:“我们路军是人民的子弟兵,要处处关心人民群众的疾苦,为老百姓解决吃水困难。”
在打井工地,朱老总、彭老总和左权副参谋长带领指战员热火朝天地干起来,终于打出了一眼米深的水井。砖壁村群众眼见路军在这干旱的山区挖出了第一眼水井,老乡们边品尝清凌凌的井水,边说:“俺山里人盖了龙王庙,建起了万圣厅,烧香叩头,祈祷神灵,可碰上大旱年头,万圣一个也不灵。咱朱老总带领的路军,可真比万圣还灵啊!”砖壁村的群众给这口井起了个名字:“抗日井”。
孙烈说到这里,想了想道:“你们这次上山,估计应该是彭老总接待你们!因为前几天朱老总有事到山西战区长官部去了!”
“彭老总?就是那个“谁敢横刀立马,看我彭大将军”的彭老总吗?”
“对!不但是他,还有左权参谋长!”
“听说彭老总也很传奇的!”
“那当然了!说起彭老总,我记得那是在红军长征时期吧,过草地是红军长征途中最为艰苦的一段历程。红军指挥员在饥寒交迫的情况下向北挺进。走在前面的部队断粮了还可以挖野菜吃,走在后面的部队则连野菜也找不到。
彭老总率领红三军团负责殿后。他眼见战士们一个个因饥饿而昏倒在地,便把目光盯在自己的大骡子上。这匹从江西出发时就跟随彭德怀的大骡子,一路上又驮粮食和器材,每天它背上都堆得像小山似的。有时彭老总抚摸着大黑骡子念叨着:“你太辛苦了,连一点料都吃不上。”说着,就把自己的干粮分出一些,悄悄地塞进大黑骡子的嘴里,一直看着它吃完。
现在,草地上断粮了,彭老总决定杀坐骑解决燃眉之急。他把饲养员喊了来,问道:“总共还有几头牲口?”
“连你的大黑骡子还有头。”老饲养员回答道。
“好,全集中起来,杀掉吃肉!”彭老总的话就是命令。
“什么,杀掉?你不出草地啦?”老饲养员着急了。几个警卫员听后也急忙围拢过来,大声说:“军团长,大黑骡子可不能杀呀!”
彭老总深请地望着拴在不远出的大黑骡子,平静地说:“部队现在连野菜也吃不上了,只有杀牲口解决吃的,或许能多一些人走出草地。”
老饲养员流者眼泪对彭德怀说:“可是你怎么走出草地?别的可以杀,大黑骡子一定要留下,它为革命立过功。”
彭老总拍着老饲养员的肩膀说:“你们能走,我也能走。雪山不是已经走过来了吗?革命又算得了什么!大黑骡子是为革命立了功,这次就让它立最后一次大功吧!”
“还是把大黑骡子留下来吧!”大家在请求。
彭老总有些不耐烦了,他大声地对身边的警卫员说:“邱南辉,传我的命令,让方副官长负责杀骡子!”
匹牲口集中到了一起。老饲养员拍者大黑骡子的脖子又在轻轻絮语:“大黑骡子呀,大黑骡子!委屈你了,你为革命立大功吧!”
彭老总背过脸去。枪声没有响,谁也不愿意开枪。
分钟过去了,没有谁下得了那个狠心。匹牲口都好像预感到了什么,集体嘶叫了几声,又默默地低下了头。
分钟过去了,仍然没有听到枪声。
“副官长,快开枪!你不向它们开枪,我就向你开枪!”彭老总双手叉在要间怒吼道。
手提机枪的方副官长把匹牲口向远处牵了牵,枪口对准了它们,大家都闭上了眼睛。
枪声响了。彭老总向着斜倒下去的大黑骡子,缓缓地摘下军帽———这天晚上,草地篝火旁多了些生机。彭老总推开警卫员端来的一碗肉汤,发火道:“我吃不下,端开!”
漫漫征程,再也见不到大黑骡子的身影了,它融进了北进的滚滚铁流,融进了宣传鼓动员的竹板声里:“声无御寒衣,肚内饥。晕倒了爬起来,跟上去,走到宿营地。”
在抗日战争时期,彭老总与路军总司令朱老总这一对亲密的战友并肩战斗,配合默契,相互关心。太行山根据地的人们总是把他俩的名字联系在一起,亲切地称呼他们为“我们的朱、彭总副司令”!
年月,路军在东渡黄河挺进晋西北途中,路过太原,总部首长住进了太原路军办事处。彭老总眼见*军大举进犯,太原城内一片混乱,敌特奸细猖獗,国民党内派系斗争异常激烈的形势,十分担心朱老总的安全。当晚,他专门召开了保卫会议,亲自查看了朱老总的住房、院子的内外环境和办事处周围的状况。然后,又布置了双岗双哨。直到朱老总多次催促让他回去睡觉,他才应付着和衣躺下。
每隔一个钟头,彭老总就要起来走到院外检查岗哨,并亲自巡逻察看一番。秋露打湿了衣服,寒气侵袭着身体,他全然不顾。他把保卫朱老总和总部领导同志的安全作为自己的神圣职责。当哨兵劝他放心去休息时,他严肃认真地说:“总司令年纪大了,在火车上一直没有好好休息,工作又那么紧张。只要保证了他和总部机关的安全,我自己少睡点也是不要紧的。白天行军,骑在马上还是可以补充睡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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