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飞一推……果然,一下子就开了。
之前门是在里面锁着的,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浣柔打开了。
那还客气什么?曹飞迈步,至今走进了浣柔的闺房。
身后传来一阵咯咯咯的笑声,几个侍女在外面把房门关上,说了声恭喜姑娘姑爷,然后笑着离开了。
显而易见,一会儿就要有些少儿不宜的事情发生了,那种羞羞的事情,两个侍女怎么好意思在外面偷听呢?
可是……她们不好意思,有人好意思!
直播间里那群犊子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个劲儿的吵吵要让曹飞直播入洞房给花魁开包的盛况。
然而……直播个毛线。
曹飞在直播间里说道:“要遵守法律啊兄弟们,国家有规定,不让直播里出现淫hui的内容啊,想想优衣库的前辈……想想直播造人的前辈……想想直播换衣服的前辈……所以本主播决定,这段掐了不播,兄弟们晚安,我们明天再见!”
“飞哥你不厚道!”
“飞哥你没人性!”
“飞哥……喂……”
才不搭理那些观众们怎么想呢,曹飞直接把直播掐断了……
这是考古直播间,又不是入洞房的直播间,这种事儿……嗯,隐私,还是偷偷摸摸的好。
嘿嘿……花魁啊!俺来啦!
而这时,已经进入浣柔闺房的曹飞愣了一下。
因为他看到,这里,竟是已经布置成了洞房的模样。
大红色的主色调,被褥,枕头,床帘……所有这些都是红的。
还有许多大红色的绸布,红色的花,桌上还有一对大红色的雕花蜡烛,龙凤呈祥的花纹。
此时的浣柔,也是换了衣服,一身红色的新娘装扮,头上戴着盖头,挡着看不到脸。
虽然只是暂时的形式,一夜的夫妻,但是……还真是像模像样。
也就是浣柔吧,如果换成其他普通的姑娘……顶多只有一对红蜡烛,再弄点红布,应应景也就是了。
可这里,却是所有结婚用的东西一应俱全,花魁的待遇果然不同凡响。
别说,此情此景,曹飞心里还真是有些激动,现实世界里他没结过婚,只处过一个女朋友还特么被个老男人撬走了,却没想到,竟是在这三国年间,第一次过了一把当新郎官的瘾。
那……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掀盖头了吧?
曹飞过去要掀,可是,浣柔却是把他拦住了:“官人,不要坏了规矩!”
虽然只是逢场作戏的露水情缘,可是对于浣柔来说,这毕竟是件终身难忘的大事,所以她很认真,也很动情,声音柔柔的,称呼也改了,不叫曹公子了,而是改口叫他官人。
曹飞却是纳闷了,掀盖头还有个毛的规矩?
浣柔说:“秤在桌下呢!”
“哦,对了!”曹飞恍然大悟,可不是么,的确是有这样的说法,古代洞房掀盖头的时候不能用手,而是要用秤杆,秤与称同音,寓意是称心如意。
好吧……那就入乡随俗吧。
曹飞没再多说,直接过去把秤杆拿来,轻轻挑开盖头,红布落下,露出浣柔娇羞的容颜。
之前,浣柔一直戴着面纱,看不清全貌。
现在一看……嘿,不愧是被称作花魁的姑娘。
这张脸,微有淡妆,略施粉黛,却是眉目如云,眼波如水,桃花般粉嫩的肌肤,如温如玉,朱唇瑶鼻,最重要的是……这张脸美的天然啊,浑然天成,肯定没动过刀。
正所谓雾中赏梨花,灯下看美人,女人的美丽在昏暗的光线下是有加成的,何况,浣柔本就是个美丽的姑娘,红妆羞意,更是显得美轮美奂,美不胜收。
曹飞当时就有点忍不住了,虽然没结过婚,可他也不是什么纯情小雏雏,碰过女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浣柔这么漂亮,曹飞的生理战斗状态早已经达到至高极限了。
于是,曹飞扑了过来,可是刚刚到了近前,都已经闻到浣柔身上那股子沁人心脾的少女清香了,浣柔却是伸出双手,轻轻推住了曹飞。
“官人,妾有一事不明,还请官人指教。”
“额……”曹飞心里烦躁啊,有啥事儿不能啪啪之后再说吗?可是……毕竟他也受过党的这么多年的教育,略有节操,于是暂停住动作,问道:“什么事?”
“刚才妾出的第一个问题,官人算的飞快,只是妾真的想不明白,官人是怎么算出来的?”
曹飞耐着性子给她解释:“这个简单,你看啊,第一个房间里是一个人,最后一个房间里是一百个人,再在一起就是一百零一个,第二个房间里是两个人,倒数第二个房间里是九十九个,加在一起也是一百零一个,以此类推,两两相加,都是一百零一个,而这样的组合一共有五十个,五十个一百零一是多少?可不就是五千零五十么。”
浣柔想了一下,恍然大悟,她嫣然一笑:“官人果然思维敏捷,听您这么一说,妾茅塞顿开,官人……我们喝交杯酒吧。”
“尼玛啊……还有完没完啊?”
曹飞别别扭扭的,浣柔却是起身,轻移莲步,到了桌前,拿起上面一个酒壶,倒了两杯酒,递给曹飞一杯:“官人请。”
“请!”
而等这一杯酒下肚,再看浣柔,脸上带着几分微醺的陀红,烛光之下,更是显得俏美万分。
浣柔被曹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娇羞无限的说道:“官人,妾为你宽衣。”
然后,她就真像一个新婚妻子似的,伸出有些冰凉的小手,软若无骨一般,开始解曹飞衣服上的扣子。
而曹飞……他也没闲着,也开始毛手毛脚的解浣柔的衣服。
可是,毛啊!
这种古代的衣服太难解了,曹飞急的额头出汗了,也没解开。要不……粗暴一点,直接撕开咋样?有的妹子就喜欢这样的调调儿。
浣柔却没给他这个机会,见曹飞笨手笨脚解不开衣服,她宛然一笑,缓缓地,自己把外面那层大红色的婚衣脱了下来,然后,外面的裤子也脱了,只穿着亵裤,上面则是一个俏皮又充满引诱气息的红色小肚兜。
雪白如凝脂一般的双肩。
肚兜里鼓鼓的……不是垫的,而是真的有料。
然后,在曹飞的注视下,浣柔又拿了一块纯洁的白布,垫在床榻的褥子上面。
“这是干嘛?”曹飞问道。
“官人别问。”浣柔眼波流转,羞意盎然:“时间不早,我们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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