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你开出这么有力的报酬,你究竟是为什么?”她的动机绝对的不明。这个老女人心机也够深的。
“我只是不想看他的嚣张气焰,我只是想要回‘阮氏’这个阮家的祖业。”她说的冠冕堂皇:“你爷爷也已经病倒了,你也知道病来如山倒,他已经不行了。你爸爸又被抓,你大伯与二伯都不喜欢争名夺利的人,现在只有你能主持这个局面了。”
“我会好好考虑的。”他需要考虑自己还有没有这个心思去跟他斗。
越泽约了米森出来喝酒,他们在酒吧的包间内说说笑笑,而越泽改不了好色的性子叫了两个小姐左拥右抱。
米森斜眼看着他,好奇的问:“你不怕聂雅静抓包??”那个女人可是出了名的疑心重的,他已经见识过了。
“阿森啊,你真的太不了解女人了,女人在热恋的时候她们的智商是零,而且都是瞎子,知道了吧。”越泽用手指了指身边女人的脑袋说道。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他很认真的虚心的接受着他的说教。
“当然,也不知道你怎么当心理医生的。对了,我休了个年假,不过我要出趟远门。”越泽一边喝着身边女人的酒,一边吃着另一个送到嘴边的水果。
“是吗?那真可惜,不然我以为我们可以好好的喝几杯呢。你跟聂雅静一起出去吗?”他故作猜测。
“嗯,她想看什么鬼日出,没办法,为了可以早点让她跟她老公离婚,我不介意我做出点牺牲。”他边说边跟身边的女人嬉皮。
“你好坏哟。”身边的女人娇滴滴的说道。
“没办法,男人不坏你们女人怎么会爱呢?你说是不是?”越泽说着就欺进她亲上她那浓妆艳抹的脸。
米森看着他的举动着实让他反胃:“计划好去哪里了没有?”
“嗯,去××山。她都安排好了。我只要负责让她开心就好了。对了,阿森你知不知道她家的资产?”
“不知道,再说离婚了的话她的资产也会被她老公分掉一半。”米森喝着酒提醒他,不要白日做梦。
“对哟,不过那女人那么强势,估计她男人也不会得到什么好处嘛,哈哈。”越泽越想越开心。
米森不动声色的看着他,聂雅静的全部财产都会是他米森的,你越泽是一分钱都不会拿到的。
隔天,越泽与聂雅静就一起出了门,他们选择了自驾游,聂雅静觉得那样比较能够掌控时间,越泽没有异议,反正她都已经安排好了,他只要负责玩就OK了。
两人像夫妻一般住进了一家5星级的饭店,面对饭店内的金碧辉煌的装饰,让越泽啧啧乍舌,这么豪华的饭店,估计也就像她这样的老板级人物才住得起了。
“亲爱的,上山看个日出不需要住这么豪华的饭店吧。”嘴上这么说,心里早就乐晕了。
“我讨厌住那些破破烂烂的地方。”聂雅静回答的很干脆,而且会让她想起跟着米森在乡下的那段日子,苦不堪言,对她来说,那时候简直就是一种耻辱。
越泽没在说话,他能感觉到他刚才问题触及到了她的痛楚。在服务生的引领下,他们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服务生在交代点什么后就离开了,聂雅静卸下刚才的武装,马上换上笑脸,上前双手环勾住越泽的颈项:“亲爱的累不累?”
“当然了,开了五个小时的车,我的脖子腰都好酸。”越泽抱住她的细腰叫苦道。
“那我帮你按几下吧。”她心疼死了。
一场风花雪月之后,聂雅静躺在他的怀里细声说:“这次回去之后我会正式跟他提出离婚。”
“真的?”越泽欣喜若狂。
“嗯,我跟他已经没有感情,在一起也不会有结果的。”她已经决定了。
“宝贝儿,我真的好爱你。我们什么时候去看日出?”太棒了,越泽心中大叫着。
“我们先吃午餐。然后去买点食物,再买个帐篷。”
哇~~~连帐篷都想到了,他没尝试过打野战是什么滋味,正好可以体验一下:“好的,我们去洗个澡,然后先去吃点东西,再去买东西?”
他们两人甜蜜的一起逛超市,买情侣装、买帐篷,吃着当地的小吃。两人说说笑笑的在别人的眼里就像一对热恋的情侣。
夜幕降临,越泽开着车带着她来到半山腰的一家餐厅内用餐,用过之后已经9点多了,他们继续开着车往山顶赶去。
到达山顶之后,他们搭起帐篷面,在旁边堆起了一个火堆,两人其乐融融的一边烧烤一边喝着酒。
“雅静,你不觉得这里有点阴森恐怖吗?”有时候阵阵风吹过他的身体的时候,让他觉得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不会啊,我觉得这里是我们的天堂,我们可以尽情的享受着这里的一切。”她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恐怖的,她觉得好兴奋。
“太安静了,而且就我们两个。”也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他觉得怎么有人在看着他们呢?他看了看四周。
“你说这里会不会有野兽出现?”他总觉得会有什么冲出来。
“傻瓜,这里是旅游区,不会有野兽的,如果真的有,也就是我眼前的这只野兽了。”她娇滴滴说道,手指不停的在他身上画着圈圈。
“呵呵,说的也是,我就是那只野兽,而你就是可爱的白兔。让我一口吞了你。”他抓住她的细柔,收紧了在她腰间的手,拉进两人的距离。
“我们去帐篷里面吧。这里好脏。”她柔语的发出邀请。
越泽笑而不语,两人钻进了帐篷内。
许久,他们穿戴整齐后走出帐篷,堆起的火堆已经快熄灭了。越泽丢了一些树枝在里面,火堆又燃起。
两人又开始喝酒聊天,谈过去、谈现在、谈未来。到下半夜,他们已经喝的酩酊大醉,不醒人事。旁边的火堆也已经熄灭,冒着白烟,那个人影从暗处走出来,他身穿一身黑色,上衣穿着黑色卫衣戴着连衣帽子,站在黑幕中的他整个就像一个索命的死神。
手上带着白色的手套,如果手里拿着一把大镰刀的话那么他真的是个死神了,他冰冷的目光看着倒在地上衣衫不整的两个人。
他从衣袋中拿出一块毛巾,上面有着让人闻了之后昏迷的药物,他为了以防万一特意准备的,他轻轻的捂上了越泽的鼻子,他没有任何的挣扎,迷药让他意识更加的迷糊,他用同意的手法也对聂雅静用了迷药。
他发出冷冽的笑容,在空旷的山野间显得更加的肆无忌惮与阴森:“我非常感谢你们!谢谢!!!!谢谢你们为我创造了无限的财富,也谢谢你们让我可以开始一段新的恋曲。”
“感谢完毕,知道我现在要对你们做什么吗?”他自言自语的说着,并从衣袋中拿出一个细小的针筒。
“这个是让人无比愉悦,让人可以腾云驾雾的神药--毒品。”他抓起越泽的手臂狠狠的往他的静脉上注射:“知道吗?你的愚蠢真的让我笑破肚皮。所以就先给你注射好了。”
然后他把注射完的针筒让越泽拿上,落下指纹后在把针筒扔在地上。他走到女人面前,轻轻的吻上她的唇:“这是最后一次吻你,虽然我觉得真的很脏。其实有时候觉得我真的好像爱过你。”
他冷蔑的看了她一眼,继续说道:“但是,那都是假象。现在你也找到你心爱的男人了,我祝福你们在阴曹地府过上美满的生活。”说完,他将另一个针筒扎进了她的静脉中,并也在针筒上按上她的指纹。
他将聂雅静搬进他们驶来的车子的副驾驶坐上,扣上安全带。然后他又扶起越泽将他安放在驾驶座上并给他扣上了安全带。他将他的两只手用胶带固定在方向盘上,一只脚固定在油门踏板上。
他拧动了车钥匙让车子发动起来,发动机的声音响彻了山谷,打破了这里的寂静。他环视了四周,他把帐篷收了起来,放进自己的车内。有从自己的车上拿出一桶汽油,慢慢的洒满车身。
他来到驾驶座的将剩余的汽油全部洒向了她们,头发上、脸上、身上都全是汽油。他看着他们露出狰狞的眼神,他踩下刹车挂上****挡。
“两位,你们可以尽情的享受你们的地狱之旅了,拜拜。”他阴冷的笑着。
他慢慢地松开刹车,车子慢慢地开始动了。他体贴的替他们关上了车门,并跟他们挥手拜拜,他冷眼的看着车子慢慢的吵着山崖开去。
他觉得自己是仁慈的,他让他们在幸福的睡梦中接受死亡。车子的车头脱离了地板然后慢慢的往前倾,最后车子的车尾消失在他的眼里。他走上前,看着车子往山崖底飞快的下坠。
车子不停的撞击着崖边的岩石翻滚着,发出刺耳的碰撞声,他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他看着车头撞击到了地面,顷刻间,由于撞击地板而产生了爆炸。熊熊的烈火吞没了整辆车子,照亮了整个山谷。他可以感受到由下面传来阵阵的热浪。
他转身走回自己的车子,他看到地上有着汽油,他拿起一个一根树枝,将沙粒与汽油一并的扫向山崖。他仔细的欢看了四周,谨慎的再检查了一边。在确定没有留下任何的证物之后,他坐上了自己的车,开启油门,迅速的驶离了现场。
不久之后,警察出现在了出事的山崖,救火车赶到的时候,车子已经只烧成了骨架。里面只剩下两具焦尸。警察在崖上发现了两个针筒与一堆烧过的柴,一些烧烤用的东西,还有很多的酒瓶与罐头。
在第二天的各大媒体上报道了这件事故,警方及时发现并派了大量的救火车,幸好没有引起森林火灾。警方经过DNA认定后,查出了他们的身份并联系了两人的亲属。
米森在医院为云瑶治疗的时候,接到了警方打开的电话:“喂,我是米森,哪位?”
“你好,我是××市的警察局,我们这里发生了一件事故,事故中有一位女性,可能是你的妻子聂雅静,请你来辨认一下。”对方说道。
“不可能,我妻子跟我说她去的是R市,她是去出差的,为什么会出现在你们那里?”米森不相信的对着电话说道。
“我们知道你可能一时之间听到这个消息有点无法接受,但是请你相信警方。”对方的语气很诚恳。
“我会尽快感到你们那的。”他沉重的挂上电话。
云瑶看着他心事重重,而且刚才的那个电话好像传来了不好的消息,她关心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刚才成××市的警察打来电话,说在那里发现了我老婆的尸体,让我去认尸。”他一脸痛苦的说道。
“你不是说她R市吗?为什么会在××市出现?”她也觉得奇怪了。
“我不知道。”他忐忑的说道。
“要不去看看吧,可能他们弄错了,可能她们比较相似。”相似,她咯噔了一下。这个词波动了她的神经。
“乐瑶,我可能无法给你治疗了,我要赶过去看看。”他一脸焦急。
“我没事,你的事比较重要。”她很了解的点了点头,并拿起东西打算离开。
“对不起,乐瑶。”他感到十分抱歉。
“快点去吧。开车注意安全。”她关照了他一声后转身离开。
他看着她的背影,那句‘开车注意安全’久久在他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就这么一句话,已经让他感动无比了。
他看了下时间,他换下自己的衣服,离开了医院,赶往××市。
等他赶到××市已经天黑了,他来到当地警察局,那里的相关人员带他去了当地的殡仪馆内,一进入那儿就吹起了阵阵的冷风。
“米先生,我想先要告诉你,尸体已经被烧的高度焦烂,无法辨认容貌了,所以请你做下心理准备。”当地的刑警警员跟他说道。
他紧皱眉头:“我知道了,谢谢你,钱队。”
钱队拉出写着聂雅静的那个抽屉,他再次看了他一眼确认后拉开了装尸袋的拉链,整个画面简直惨不忍睹。钱队别过脸去,烧成这样的真的是少见。
米森在他拉开拉链那瞬间,一个烧焦的味道迎面扑来,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呕吐,而当看到已经焦黑到不成人性的‘她’,他克制不住的开始呕吐。
钱队递给他纸巾:“还好吧?”
“对不起,我”真的是面目全非了。
“虽然已经从表面上认不出来了,请你再仔细的回想一下你妻子还有什么特别的特征。”钱队说道。
他瞄了一眼那具焦尸,她的手指上套着一枚戒指,那枚戒指很熟悉,因为那是他们结婚时候的婚戒:“雅静雅静”他开始哭着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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