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一动,白凤惜不动声色地瞥了瞥杜轻寒,俊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似不经意间却又步步为营。【】
官泽初愣了一愣,随即哈哈笑道:“确有此事,没想到杜大人消息如此灵通!”
“嗬!”杜轻寒哼笑了一下,“官家今日飞黄腾达了,不过十几年前到底是杜家的部属,想要一下子翻越过去,未免太急了些。”
没错!官父是昔日皇夫杜氏的部将,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有了后面的灭门之灾。
官泽初嘴角微微抽动,“杜大人误会了,我们官家从未想过取代杜家,杜家是皇亲国戚,就连我们的陛下身体里也流着杜家的血脉,我这等臣子怎么敢有如此放肆的想法呢?”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本公子也没兴趣知道。”杜轻寒嘴角浅浅勾起,瞳里的光芒十分狠厉,“不过温琉璃是我们杜家要的人,你居然偷偷抓起来,如今本公子既已上门,你就应该乖乖交出来。”
“这——”官泽初犹豫了一阵,面对杜轻寒咄咄逼人的目光,他头皮有点发麻,且不说杜家如今未倒,京城的兵马还掌握在这位手里,而且这人的名声早就狼藉,难缠起来恐怕难以对付!
杜轻寒瞧着他不安的神色,缓缓将酒杯放在桌面上,冷鸷的目光如刀刃,“有问题吗?”
官泽初的脸色十分难看,解释道:“这人是下官抓的,不过如今已经不在府上了。”
“人在哪儿?”杜轻寒开门见山地问道。
“宫里。”官泽初瞄了他一眼迅速别过头去,杜轻寒的瞳,很深,迎上他的目光,桀骜凝冷。
杜轻寒撇头看了看白凤惜,嘴角溢出一丝莫测高深的笑意,犹带着几分促狭和得意。
白凤惜避开他的视线,仔细瞧着官泽初的神色,不像在说谎,她心下暗忖,温琉璃既然人在宫里,那惟一的结论就是官清初软禁了他,同时还欺瞒了姬妧!
“这我倒是不解了,温琉璃是姬妧公主的男宠,皇夫偷偷把他抓起来,难道是对姬妧公主还有旧情?”杜轻寒不疼不痒地笑起来,声音低沉,又似乎装了几分漫不经心,然而声落如敲,叫一个确凿,“他这样三心二意,辜负了陛下的一片真心,陛下知道吗?”
倏地一声沉闷的锐响,屋子里丝竹声骤然断裂,连跳舞的粉衣舞姬也刷刷停止了动作。
官泽初打翻了自己桌面上的酒杯,他皱着眉头,心烦地挥了挥手,把一干舞姬全部赶下去了。
“皇夫他对陛下自然是一心一意,杜大人口说无凭,还是不要胡乱猜测了。”
杜轻寒搂着身边丫鬟的肩,将身子的重量微微倚靠过去,神色慵懒不羁,俊俏的眉眼透出一丝邪肆,“空穴来风,必有其因。官大人可要想清楚了,感情这种事本来就是外人捕风捉影,深爱着皇夫的陛下肯定深知这种感受,你觉得把话捅到陛下面前,她会不会对皇夫深信不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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