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妧不解地看着他,忍着嘴里隐隐的痛意,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每次和温琉璃亲热的时候,也是这般不配合?”
官清初冷笑着重新说了一遍,眼眸里饱含着浓浓的鄙夷,如刺戳痛姬妧的眼睛。
姬妧觉得他这种嘲讽简直是莫名其妙,比起她和温琉璃,倒不如说他和皇姐姬姒两个人才更加让人痛斥,“那是我和他两个人的事,和你没关系。”
唇边划过一抹凉薄的笑意,官清初的手不知不觉伸向她纤细的腰肢。
“那我就让你知道,究竟有没有关系。”
姬妧怔了怔,骤然感觉到腰间的带子松了,嘴里还没喊出来,又再次被狠狠封住,这次的攻势更加铺天盖地,让她难以招架。
只有在最起初的时候,姬妧不安的双手有过挣扎和反抗,后来内心渐渐冷静下来,她反而出奇的平静了,闭着眼,乖乖地承受着一切。
这样也许更好吧,就当是一场完美的告别,她终是将自己送给了最爱的人,也终于填补了过去所有的缺口,没有遗憾了。
当身下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席卷而来,几乎吞没她所有的理智,她只有这一个想法,这样就够了。
对这个人,天下,地位,包括自己,她曾经所拥有的一切,终究是全部交付出去,她对他,已经没有亏欠了。
床榻上鲜红的血迹刺痛了官清初的眼睛,俊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不敢置信地看着神色平静的姬妧。
“你和他竟然没有——”
姬妧搂好自己肩上的衣服,静静地凝视着他,嘴角翘起的弧度,似笑非笑,隐隐有着一抹讥诮,“你觉得我和他早就有了苟且之事?官清初,我们没有你想得那么下流,这种事你会做,可是不代表别人也会。”
五年的朝夕相处,大概其他人也不会相信,她和温琉璃之间还是清清白白的,琉璃纵然心有柔情,的确是对她求之不得,但始终把持住自己——
官清初微微一震,顿时明白她话里带刺,意有所指。
过了好一会儿,他缓缓坐在床沿边上,心里说不上是怅惘还是懊悔,曾经在公主府见过温琉璃的下流招数,他以为,这五年的时间,有些事情早就已经发生,就像他一样,走上这条路,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
“对不起——”
“不必了。”姬妧轻轻摇头,语气和缓,脸上也没有任何不满和嘲讽,“解药呢?可以给我吧。”
官清初默默看了她一会儿,大概的确从她的脸上读不出任何讯息,终于放弃地轻叹了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慢慢站起来。
“我去拿,你稍等一下。”
说完,他衣带缥缈,缓缓绕过屏风出去了。
偌大的殿内骤然只剩下姬妧一人,十分空荡,姬妧才缓缓抱住自己的膝盖,心口的空洞也渐渐放大了。
这时,一个小宫女端着托盘进来了。
“公主殿下没事吧,这碗补药是皇夫大人吩咐的,你先喝下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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