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云突然发威,除了安时,没人知道事实情况。
禁区外的一群人,伤了,呆了!
天秤桥的一众人,懵了!
“怎么回事?”
禁区外的人惶恐了。
“祖辈们发怒了!天价星的人不讲秩序,祖辈们发怒了!”
有人大声吆喝。受伤的人看着空荡荡的禁区,再不敢过分嚣张。
沙河冷冷从人群站出,看着一众受伤倒在地上的人道:
“今天,我也算大开眼界。没想到,天价星的人,还有这般行事的。你们看一看!看一看!啊!祖辈们辛苦为我们打造的禁区,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人群,不约而同低下头颅。
沙河却是不解气,还在发气愤之词:
“一个个的,就想着自己的价值,就惦记着自己多一些资源。天价星为何会走到这一步,你们就不认真思考吗?这才来了一个价值不错的姑娘,一个个不思自我进取,受人护佑入得价值区,却丝毫没有受护佑人的自觉!天价星的人,什么时候竟是这么些货色了!”
“好了好了!”
看沙河确实气不过,话也说得重了,蛮久出来打圆场。
沙河冷着脸,不再发一言。
人群沉寂一晌,继而有声音道:
“我们如此,还不是价值区行事太过专横!这禁区资源,是祖辈们留下的。自古以来,天价星人受祖辈庇荫而生存价值区的,不知多少。为何偏偏这次祖辈们的庇荫,一点也没有落到我们身上?只因为中间有一段时间,祖辈们庇佑不及我们吗?现在祖辈们的庇荫重现,还不叫我等回来价值区?你们,又何尝不是只看着自我价值,只巴着自己多一些资源?”
这话一出,原本价值区进去哄抢了的人,红着脸低下头。
沙河脸色变化一晌,应是把那人的话,听到心里了。
人群继续道:
“天价星如今情况,朝不保夕。试问,谁不想自我增值,为天价星的繁荣贡献力量。现实如此,我们也算是认命了。可是,眼看机会近在眼前,你们的自私和自负,把我们荒区的人拒之门外。你们哪里肯定,价值区的人,就真的值得、真的适合现在荒区出土的这些材料?”
“没错!特殊时代,特殊情况,天价星人应该人人都有机会才对。哪里就你们把着资源的一群人想怎样就怎样?人人都要生存,没有任何人能剥夺别人生存的权利!”
有人举起手,小声地喊道:
“资源共享!资源共享!”
这人声音小,那声音不小的,一听这话,眼珠子一转,大声叫道:
“资源共享!”
这一下,所有认同这个道理的,都叫嚣起来:
“资源共享!”
“资源共享!”
……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价值区的人,又无一人可以以身份地位等施展号令。看着一群群情激愤的人,价值区的人只得生出一股无力感。
而天秤桥,人们不能再继续过去。首领们又是一阵商讨、猜测,最后认为有两种可能:
“要么那姑娘不愿意继续护佑更多人。要么那姑娘的价值不足以护佑更多人。”
人力不及,只有乖乖等待,静待事情发展。天秤桥这边,因为有首领在,情况还算安定。
星云在床上坐起,扭一扭腰身,四下看一看房屋布局,然后将眼神移到门口早已呆愣的安时身上。
如星云这般,虽然身子在禁区楼房里,禁区外的争吵听得一清二楚。到底是才来,还没开始转换语言,看着眼前唯一的当地人,星云开口了:
“你过来!”
星云的话,自然有特别的韵味。那是星云在白绿星的时候,自创的通用语言。这种语言,不听文字,不听发音,只听语意。
安时奇怪一晌,继而真的听话,走到星云跟前。
星云眼里一丝精光划过,然后伸出手,手心向上。
安时愣愣看着星云动作,看着星云伸出的手心,犹豫一下,将自己黑黑的小手往星云手心放去。一白一黑手就要碰到的时候,黑手退缩了。
白手却是不让,伸出,抓住了黑手。
然后星云闭眼了。
安时有些不适应,身体扭啊扭。到底还是顾忌着星云,手却是没有一点的移动。
不一会,星云睁开眼,看着安时,用当地语言道:
“你叫安时啊!我叫星云!”
安时惊奇了,张开了小口。
星云咧嘴一笑,道:
“我能感觉到,你是师傅为我安排的贵人。我很喜欢你!”
贵人什么的,安时不大懂。那喜欢二字,却是非常懂。
安时受星云护佑,才入得价值区。这男人受女人护佑,天价星最多的便是夫妻关系。
安时娇羞了!
星云学习语言,并没考虑到这些习俗,自然不懂安时的情绪。站起身,看着外面,道:
“一团糟!就没有一个人能把控全局?”
安时抬起娇羞的头颅,对着星云轻微摇头。
星云突然躬身,在安时身上一阵猛嗅。
安时这下是真的把控不住了。他常年生活在荒区,从来没洗过澡,全身黢黑不说,味道那个重!到了价值区这许久,一直守着星云,每日除了吃饭睡觉,也没人理会他旁的需求。但是现今,星云这一番动作,安时全身通红,身子一步步往外挪,只恨不得有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
可惜,星云虽然用的是旧时空的身体,到底会些气劲之法。安时瘦弱身体,如何敌得过星云。
星云将安时捉到了手里,却是在脑子里翻起来。一会之后,空气中突然湿气重重。安时感到一股冷气,身体不自觉发抖。
星云睁着眼睛,神识在天价星地底穿梭,很快,空气中的湿气变暖。
温度的变化很明显,安时从羞耻中抽神,新奇一下。布置好水汽和温度,星云却是开始扒拉安时的衣服,然后在安时身上各种揉搓。
害羞的男孩身体烫的惊人,星云以为温度不对,手指在男孩身上轻移,水温却突然低了一些。
此时的安时,已经对水温什么的,无感了。
全身心投入星云的揉搓,身上皮肤,星云手指指拿颤哪。
好不容易,对于安时来说的苦刑,结束。看着脏兮兮的破衣服,星云却是皱眉了。
思考一晌,神识在居住的房屋一阵翻找,终于寻得一身白灿灿的干净衣服,给安时罩上。
这些事完,星云却是累了。看着换了模样的安时道:
“安时!去叫外面的人安静一点!我要休息了。”
安时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可是星云确实是累得不得了的样子,很快躺在床上睡着了。
看着地上黢黑的水迹,安时鼓起勇气,往房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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