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也没有例外,也是女式的**,不过看到这里的黑木智贵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谁让他之前已经见过了呢?
换上女仆装之后,楠幸村似乎真的变成了一名敬业的女仆,端茶递水的什么都做,还亲自给黑木智贵喂水果。
如果他是真娘,而不是伪娘,该有多好。
看着眼前喂自己吃水果的女仆,黑木智贵的脑海之中不停出现着这个念头,但是他也知道,对方就是个男的,怎么也不可能变成女的。
就这样,在楠幸村的照顾下,黑木智贵慢慢再次进入了梦乡,但是他不知道,他不睡还好,这一睡,还真出了大事。
......
森也近川是一个流浪汉,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也没人知道他来自哪里,每当有人想要把他送进救助站时,他都会有着强烈的抵触。
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经过一次次的尝试之后,所有人都放弃了将他送进救助站的想法,而是任由他在这附近晃悠。
其实只有森也近川自己知道为什么,因为他是个越狱犯。
没错,他就是个越狱犯,因为监狱的一时疏忽,才让他有机可乘,逃了出来,如果去救助站的话,他一定会被认出来的,所以他不去。
但是......
他已经过够这样的日子了。
每天为了生存,与野狗争食,与野猫共眠,他感觉自己都快崩溃了。
但是他没办法,他没钱,打工的话他也不敢去,没钱他又哪都去不了,只能在这个他有些熟悉的地方苟延残喘下去。
但是他也已经受够了这种生活。
而接近崩溃的他,脑海之中渐渐有了一些邪恶的想法,比如说犯罪。
没错,反正自己已经是个杀人犯了,再去抢劫又怎么样?终归要死的,还不如死的舒服点。
森也近川这样想着,并且很快便实施了,但是他却选错了目标,被一个明显是练过空手道的高中生给打的满地找牙。
那件事情之后,他便谨慎了起来,并且将目标缩小至了高中生之下的初中生,因为以他现在的状态,根本不可能是那些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们的对手。
在蹲点几天之后,他终于发现了一个很好的目标。
那家的大人全都不在家,他亲眼看着他们坐上车离开了家,而只在家里留了一个看起来是初中生的少女。
虽然后来那名少女隔壁家的一名少年去她家陪她一起看家了,但是森也近川有信心解决掉这两个看起来不过是初中生的小家伙。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名少年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不过他就是想不起来。
但是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如果这次得手了,那他就不用过着现在这种猪狗不如的生活了。
经过两天的踩点,他发现傍晚有一段时间那名少女是独自在家的,而那名少年并没有过去,虽然他有信心解决掉两个,但森也近川却是个谨慎的人,面对着两个人,即使是两名初中生,他还是决定用稳妥一点的方法,依靠那段少女一个人在家的时间,进去抢劫。
夜幕渐渐的降临了,少女早已从学校回来,看着屋里亮起的灯光,森也近川的心跳也随之加快,他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街道,迅速的窜到了这家门前,伸手握住了门把手,轻轻一扭。
“咔嚓——”
森也近川微微一笑,这个家伙果然没有锁门。
......
打了个哈欠,黑木智贵坐了起来,今天睡得很舒服,而且还有着女仆的照顾,所以他不知不觉睡了很晚。
楠幸村已经走了,临走前和黑木智贵打过招呼,黑木智贵也隐隐有些印象。在他床边的桌子上,放着还带有余温的食物。
但是黑木智贵看着桌子上的食物,并没有什么食欲,不是他不饿,而是与其吃着凉了的食物,黑木智贵更想去吃黑猫做的。
站起身,黑木智贵拿起了旁边桌子上的太刀,打算直接去黑猫家。他带这个也没别的意思,黑猫那家伙是个明显的中二病,说不定自己能带着这把刀去她面前炫耀一下。
跟母亲打了声招呼,黑木智贵走向了隔壁的黑猫家。和往常一样,他拧了一下门把,门却没有和他想象中一样打开。
“怎么回事?”
黑木智贵皱了一下眉头,黑猫这时候是不会锁门的,一般都是自己来了之后才锁上的,今天怎么这么早?
而且......门似乎是从里面锁住的?
不知为何,黑木智贵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赶紧掏出了黑猫交给他的备用钥匙,将门给打开,冲了进去。
一进门,就听到黑猫卧室里有着奇怪的闷哼声,虽然那屋里没有亮灯,但是黑木智贵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冲了进去。
刚冲进去,黑木智贵就感觉一阵劲风迎面而来,黑木智贵灵敏的一闪,闪到了一边,并摸到开关,打开了屋里的灯。
灯亮,屋里的情况一目了然,黑猫被绑的牢牢的,扔在了床上,身上的运动服非常凌乱,似乎有着被撕扯过的痕迹。
而就在之前他站立的位置,有着一名浑身脏兮兮的男子,对方那满头的黄毛,让黑木智贵眼皮一跳。
“居然敢打扰老子的好事,臭小子你在找死吗?”
森也近川手中提着一根不知道在哪捡的生锈的钢管,有些凶狠的对着黑木智贵说道,他知道,自己不凶狠,对自己会很不利。
黑木智贵沉默了,眼前的一幕是那么的熟悉,那一晚上的事情又逐渐的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喂,你还记得我吗?”
黑木智贵脸色非常平静,他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森也近川,手中的太刀却握的紧紧的。
“你是谁?”
森也近川警惕的看着黑木智贵,之前他就感觉对方很眼熟,但是一直想不起来是谁,经过对方一提醒,他似乎有了些印象。
“你仔细看看,这张脸!”
黑木智贵撩起刘海,露出了自己的脸,而他的脸上,却是一抹奇怪的笑容。
“是......是你?!怎......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森也近川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就连手中的钢管都不知不觉间掉到了地上。
没错,就在几年前的那个夜晚,他亲眼目睹着这名少年沉进了湖底,再也没有上来,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进监狱。
那现在,为何他又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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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文胸黑色的是克子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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