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显然是无用的,岳子墨还没跑两步就被逮住。【】网
他试图为自己争取点什么:“我不是已经成为你家君上的人吗?怎么还给我烙这个,我可是很娇弱的啊,这玩意往我身上放会要我命的。”
锋刃冷哼了一声,不屑道:“就是因为成为君上的人才给烙,难道你想要和他们一样?”他示意岳子墨看那些奴-隶。
岳子墨嘴巴有点干,眼看着那滚烫的烙铁逼近,急的都炸毛了:“你行行好,我真的很脆弱的,比不上他们的,你用这个烙我,我肯定会死的!”
锋刃淡淡的瞥了一眼万分不情愿的岳子墨,心里在想,这个人类是在装傻,还是故作矫情,要知道,一旦烙印成功,标志打上去成为君上的男人这可是每次拍卖区域内,不少人类十分向往和渴望的。
人类真是个又矫情又做作,又喜欢耍小心机的危险生物,同样的当他不会再上第二次。
“真的不能不打标志吗?”岳子墨哀求。
“除非你未婚先孕,怀上君上的种,你有这个本事吗?有的话,我现在就给你跪下来,你来烙我都行?”锋刃愤愤道。
岳子墨:“……”
这根本就是不符合逻辑啊啊啊啊!
岳子墨心里抓狂的要命,都没有遇到你家的君上,如何怀上你家君上的种?
啊不对,男人会怀孕不是很不科学的事吗?为什么这里的异族都习以为常,是他大惊小怪,还是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如此?
岳子墨觉得糟心透顶了,被押着双臂无法动弹,眼睁睁的看着炽热的铁烙逼近,一脸死灰,他不敢去看这凶残的一幕后怕的别过头,就在他转头的时候,左肩一阵钻心的剧痛袭来,滚烫无比的铁烙生生的烧焦了他的肌肤,他的血肉,跟着那么近,岳子墨甚至能够闻到一股诡异的肉香味。
“啊啊啊啊!”岳子墨控制不住的惨叫,昂着头嘶声大吼,然而酷刑还没有结束,之前那针状的顶端,如毒螯的尖锐插入了肩膀血肉中,甚至是穿进了骨头里。
那一刻的剧烈疼痛,袭转全身每个神经细胞,无法忍受的剧痛令岳子墨全身抽搐的厉害,他像是被触电,身体一寸肌肤抖动不停。那是他有生以来,承受过最难以忍受的煎熬,每一秒的痛苦都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恐怖,让岳子墨再也忘不掉。岳子墨觉得他神魂飞出天外,神思恍惚,眼前一阵发黑发晕,视线模糊不清,超越了身体极限的酷刑他的神经也不再敏感,肩膀上钻心的剧痛也开始不那么的明显,他粗粗的喘了几口气,发觉困难的要命,强烈的窒息感突袭而来,脑袋无力向一边歪倒,岳子墨晕死过去。
锋刃看也不看,淡定的拔-出那根扎在岳子墨肩膀上的毒螯之刺,尾端的毒螯拔-处出,鲜血飞溅。
晕死过去的岳子墨无动于衷。
一只用鲜血浇灌出来的摆尾蝎子赫然呈现在细白的肌-肤上,蝎子有十公分长,宽约两指。
锋刃看了一眼,满意的点点头,没有再继续,将手中带血的铁烙丢进火炉内。
两个虫族押着软绵绵的君上侍君颇有些束手无策,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脆弱不堪的人类,就给烙了一下,就给晕倒了。
他们烙你那么多人,也不见有一个这么不经折腾的啊,就连小孩子也不会晕倒啊?
“大人,他,他晕了,该怎么办?”
要是个奴-隶的话那就无所谓了,直接丢进牢狱里面,晕了就晕了,能够爬起来就看自个的造化,不行直接当饭后的甜点。可这个有些不同,他们也知道是君上的人,还是花了大价钱的,要是在他们这里出了什么叉子,该如何是好?
两个虫族忧心忡忡。
“哼!晕了就晕了,尽是会装虚弱,给我提着回去,派人准备汤药!”管事看也不去看晕死过去的岳子墨。
在他眼里,岳子墨之所以为晕,纯粹就是在装晕,可惜这回还真的大大的冤枉了岳子墨了。跟三千年后的末世人不同,岳子墨虽然受到的辐射少,不代表着他身体素质好,末世的人在艰难困苦的日子里撒泼打滚那么多年,就算骨瘦嶙峋,那身体素质远远比岳子墨这种成天坐在空调室里面的白斩鸡强许多,在加之连续两天精神疲乏,受惊受吓,颠簸不断,不晕才怪。
“真的要准备汤药吗?不等等?”虫族人有些诧异,以前都要等上几天的啊。
越是年轻的人类,越是脆弱娇贵,而且那汤药是改造人类的身体……
虫族觉得自己得提个醒,他可是从有的地方听说,有的虫族太过于心急,打标志和灌汤一起来,结果,那么一个珍贵无比的人类就给弄死了。
哎,实在是太可惜了。
都不珍惜珍惜。
既然是买回来生蛋的,就得好生养着呗,看看我们这些可怜虫,连买的机会都没有。
锋刃冷冷的看了那个发话的虫族一眼,微笑的眼角逐渐变冷。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赶紧的给我去办!”
“是!”
那个虫族低着头,恐慌不已,和同伴拖着昏迷的岳子墨出了牢狱,随后有回到了之前的那个唯有一张床的房间,将岳子墨放在床上,一名虫族就吩咐外面的人准备锋刃所说的汤药。
这一切在岳子墨昏迷中发生,待他有一点点轻微的意识时候,是被两个虫族人掰开嘴巴,强行的灌下一大碗黑兮兮,极为难闻,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汤药。
中年管事背着手居高临下,冷冷的监督着这一切。
“唔,放,放开……唔……”岳子墨完全不清楚那碗里头是什么,巨大的恐慌迫使他拼命的挣扎,他手脚胡乱的啪嗒着,顾不得肩膀上的伤,他直觉告诉他这散发着恶臭的汤药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不喝,他不想喝。
然而虫族的力气巨大无比,虚弱的岳子墨毫无反手的能力。
偌大的一碗汤药被强行的灌了下去,直到碗里一滴不剩,一颗类似梅子一样的东西塞进了他的嘴里,被一根手指抵入喉咙,滑入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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