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邪恶的世界里,没有什么能够永久,我们的麻烦也不会。【】~~~~~
“熊若伊,你手都断了,还不回家你什么才会告诉你妈我你受伤了啊”老妈熊阿丽的咆哮在耳边炸开,而且她还是用的中文。虽然老妈又原住民血统,但是中文却是说得顺溜。就如老爸所说,老妈当年追他的时候,中文学得可勤奋了。
摩根在一边也听到了若伊妈妈的声音,他吓了一跳,本以为自己家的女性成员就是全美嗓门最大的女人呢。
“呃,那我看能不能买明天的票回来吧。”若伊真是烦死了,好不容易有点进展,居然就被老妈棒打鸳鸯。难道老天都不让她如愿地重新回到正常人的生活之中吗,抽空谈个恋爱都不行
摩根觉得若伊说中文的嗓音还挺好听,比说英语要软很多。当然也有可能因为对象是妈妈,而不是一般人。
又听熊阿丽啰嗦了十几分钟,才结束了这狂轰滥炸。若伊挂了电话,有点不好意思地对摩根道歉,“不好意思,我妈妈比较健谈。”
“没关系,我妈妈也喜欢这样。”摩根笑着摸上了若伊的下巴,然后他轻轻地抬了抬,便把双唇送了上去。
若伊闭上眼睛,尽情地享受着这个吻。
但是摩根并没有吻得太深,毕竟这里是公园,不是自家,“你明天要回纽约吗”
“不是明天,是今天下午。”若伊叹了口气,“所以德瑞克,你得自己吃午饭了。”
“几点的火车”摩根看了看表,现在才十点半。
“嗯”若伊拿出了手机来,开始订票,“三点好了。”
“我开车送你去火车站,这样我们还有三个半小时的时候去吃午餐。”摩根心猿意马了一下,但是现在若伊还伤着,可不能随便进行激烈的运动。
“那我们现在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去想这一餐到底应该吃什么。”若伊站了起来,她伸出右手,把摩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呵呵,你做主。”摩根无所谓吃什么,无论是难吃的,还是好吃的,这一餐,他应该都不会忘记的。
挑来挑去,若伊结果选了吃快餐,“汉堡皇,到处都是,保证你印象深刻。”
“我以前很喜欢吃的。”摩根小心地搂着若伊的肩膀,不碰着她的伤臂。
“多久以前”若伊歪着头,好奇地问道。
“25岁以前吧,年纪大了,是要控制一下这种高热量食物的摄入了。”摩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腹肌的轮廓非常明显,而且完美。
“你才三十出头而已,德瑞克。而且”若伊没讲后半句说出来便闭了嘴。
“而且什么”德瑞克走到点餐台上,给了服务员一个迷人的微笑,“招牌皇堡,两份,其中一个要两个肉饼,两杯健怡可乐。”
“你都要了两个肉饼了,还喝什么健怡可乐啊。就一般的可乐,多加冰。然后我的那一份要多加点酸黄瓜和番茄。”若伊轻轻地叩了叩桌面,告诉了服务员自己的要求,“而且非裔的体脂可比高加索人种要好控制。”
“噢,噢,我亲爱的若伊,你是没见过我妈妈和姑妈们。”摩根想起了两人初见面时她那个不合时宜的玩笑话,但是他依旧没介意,反而把自家老妈也拉了出来。
“我打赌她们不像你一样每天都会慢跑五公里以上吧”若伊拿过了自己的可乐来,先喝了一口。
“她们每天说的单词长度大概能排五公里长。”摩根接过餐盘来,端着到了临窗的座位坐下了。
两人一边聊一边吃,居然还真吃了两个多小时。不过他们没聊那些让人抑郁的往事,而是聊的各自家中的趣事。
若伊知道了摩根的妈妈和自己的老妈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他还有几个姑妈,几个妹妹,其中一个失踪了很多年了。
而摩根则是知道了若伊在进入那家私立高中以前算是个不折不扣的混混,她还曾被捧为了一个学生组成的小帮派的老大,因为她实在太能打。但是因为她的妈妈更能打,所以这个帮派只威风了一年就解散了。
她还有两个也很能打的哥哥,一个现在是她家中餐厅的主厨,一个则是自由职业者。这两个哥哥都很爱她,她一路任性到此,还多亏了他们在物质上的帮助和在母亲身边的劝解。
时间过得很快,若伊完全不觉得他们赖在这里了两个小时。她看看表,只能让摩根送她去火车站了。
“什么时候回来”在检票口摩根拉着若伊的手,将她搂进了怀里。
“我很快就能回来,但是德瑞克,你到时候在哪里,你现在没办法回答我吧”若伊觉得自己打着石膏的手碍事极了,不然自己现在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搂着摩根的腰了。
“好吧,是我输了。”摩根摇摇头,只是希望周末的时候不要加班。
两人依依不舍地吻别了,若伊一上火车就给史威兹打了一个电话,“兰斯,我需要你帮我去查伯恩斯现在的情况。”
“好的,那家精神病院刚好有个医生和我同窗过,你什么需要回复”史威兹有段时间没和若伊联系了,现在她居然主动来电话,他不免有些兴奋。
“越快越好。”若伊心中有些不安,因为遇上了摩根,她才会想要变回正常人,而不是选择那条玉石俱焚的道路。但是现在伯恩斯的情况不明,她还是不能百分之百地享受这美好的生活。
“好,一旦得到回复,我会马上通知你。”史威兹挂了电话,然后立马冲出了杰斐逊协会。
“小甜甜今天怎么了”安吉拉看着史威兹跑了出去,还没见过他这么急匆匆的样子呢。
“大概是得到心爱的女生的邀约了吧。”黛西.魏克眨眨眼,开始猜想了起来,“虽然史威兹博士看起来是副乖乖男的样子,但是我想他在恋爱之中也应该会有强势的一面。看着那些本来可爱又甜美的人突然变得暴力,是不是很让人兴奋啊”
“不,黛西,不。”安吉拉摇摇头,慢慢地躲开了黛西。她们两人看男人的眼光差太多了,实在是没有共同话题。
若伊坐的是快车,所以赶在晚饭前回到了家里。她也不敢晚到,否则老妈的那些唠叨就会呈立方增长的。看着那红绿配色的大门,若伊就知道,到家了。
“阿丽,开饭”爸爸熊天坪很高兴小女儿回家了,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若伊手上的石膏。
“哎呀妈呀,你的手到底是怎么啦,怎么打着石膏呢”熊阿丽一见到若伊的手就嚷开了,“你去看的西医吧,怎么不照顾你叔叔的生意啊。他的骨科那么好,你打什么石膏。明天去拆了,换夹板,保证你半月能颠锅。”
“阿丽,别说啦,吃饭。”熊天坪让若伊坐下了,适时地阻止了熊阿丽的嘴炮。
若伊的妈妈本来的名字是阿丽塔,但是嫁给老爸之后就改姓了胸。而她爷爷当时英文算不上特别好,就阿丽,阿丽地喊起来了。若伊听到这段故事的时候差点笑岔气,明明那么美丽的名字,硬是喊出了乡土味。
“若伊啊,以形补形,今天特地给你炖的蹄髈汤。”大哥熊若麒一边说一边给若伊碗里夹了一块蹄髈,还是带脚趾的那种。
“哎呀,妹妹还没结婚,不能吃这里。”二哥熊若麟赶紧把那块骨头给拦下来,放进了自己的碗里。
“你这个时候想到老规矩了,是你自己想吃吧”熊阿丽毫不留情地戳破了二哥的谎言,又想把那块骨头给挑出来。
“算啦,我吃点藕好了。太油腻我吃不下。”若伊连忙制止了这场拉锯赛,她可不想吃那被三个人筷子夹过的肉了,虽然那三人是自己的家人。
吃过饭,和侄女玩了一会儿,若伊就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她走进自己那间房间,发现老妈已经把里面的东西都收拾干净了,不过床倒是事先给铺好了的。
若伊躺在床上睡不着,她爬起来翻箱倒柜,把自己以前的相册给翻了出来。不过她没看自己高中时候的照片,而是看起了八年级以前的照片。
那个时候她还是长发,不过都像电影里面的那些青少年一样高高地扎起来。而且脸上还涂着有点夸张的妆,穿得也是花里胡哨。现在看来,真是搞笑极了。
那时候跟她混在一起的基本上都是男孩儿,他们是附近各种族裔的孩子,全球各地的都有,整一个联合国。虽然一开始都因为她是华裔而欺负她,但是到了后来却被她打得不得不称呼她一声“老大”了。
响起那些往事来,若伊不由自主地笑了笑。但是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打断了她对那段荒诞岁月的回忆。
拿起手机来一看,是史威兹,“查到了吗”
“他死了。”史威兹开口说道,但那语气飘忽得好像他自己都不相信这件事情一样。
“死了怎么可能”若伊眉头一皱,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狂犬病发作,好像是他小时候被狗咬过。”史威兹看着那份报告,同样觉得不可思议。
若伊愣了一下,她突然回想了自己和伯恩斯第一次约会的那个晚上。
“你知道吗,我曾经被狗咬过。”伯恩斯和若伊走在湖边,夕阳的光辉通过湖水折射到他们的脸上,看起来都金光灿灿的。
“你吗,你怎么可能被狗咬过”若伊笑了起来,这看似犹如王子一般的伯恩斯怎么可能被狗咬呢。他怎么看,也应该是被马咬的人吧。
“小时候我很调皮,有次去亲戚家里玩,他们养了好几只猎犬。我趁大人不注意的时候把他们放出来了,其中一只就咬了我大腿一口。当时我怕母亲责骂,就没告诉任何人。”伯恩斯薄唇一抿,也跟着笑了起来。但是他脑海之中却是自己将那只猎犬亲手杀死的画面,内脏的腥臭,他现在似乎还可以闻得到。
“那你不是没打疫苗”若伊眨眨眼,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对啊,所以说不定我哪天就会发作死亡了。”伯恩斯耸了耸肩,一脸忧伤地说道。
“不,爱德华,别这么说。”若伊本想说有钱人的狗一定打过疫苗了,感染的机会很小。但是看到伯恩斯那张俊美的脸,她整个人都犯晕了。
伯恩斯低头凑近了她,在她的唇上落下了轻轻的一吻,“你不让我说,那我就再也不说了。”
若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她从回忆之中惊醒了过来,现在依旧不知道伯恩斯是不是只把这件事告诉过自己。但是他大腿上的伤痕,自己是亲眼见过的。
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是摩根,若伊如释重负一般地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才接通了电话,“嘿,亲爱的巧克力先生,你知道我今天摄入了多少热量吗”
“听起来你很高兴的样子啊,回家没被妈妈骂了”摩根听着若伊的声音很是轻快,就猜到她肯定有什么好事了。但是想想两人才开始一段感情,怎么也是值得兴奋几天的吧。
“没有,而且刚才听到了一个好消息。”若伊再度叹了口气,用一种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悲哀语气说道,“我高中时候拿起案件的凶手已经死了。”
“噢,是吗”摩根也有些意外,若伊上午才跟他说起,没想到晚上就听到死讯了,“你现在是不是在准备鞭炮啊”
“对,我就是那么爱憎分明的人。”若伊笑了起来,她才不会去放鞭炮庆祝呢。
“哈哈,那我以后可要小心了。”摩根调侃道。
“不,你不用的,德瑞克。”若伊眼神突然黯了下来,她并没有告诉摩根,拿起案件的凶手伯恩斯,正是自己的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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