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们怎么跟向展帮结缘的事您就先不要问了,继续跟我说说十五年前的事吧?”
司徒觉说完这些话有些许的后悔,怕师傅因为自己的这个话转移了话题,刚刚要说到正题,可别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不再说下去了?
乾巽圣王并没有想太多,无非就是这俩小子跟对面交过手而已,既然他这么想知道就把那十五年前的事好好的说上一说吧。【】
“你父亲可是交待过我,你什么时候进入帝级什么时候再告诉你的,你这不是让我违背当初的誓言吗?”
乾巽圣王其实已经准备好了跟自己的徒弟来说这些事的,但是他还是要争取一下,因为毕竟跟门主有约在先,不能违背了门主的意思不是。如果这小子非要知道,也就只能告诉他了,不管怎么说是你儿子逼着我问的,说出来了也怪不得我了。
“早说晚说不都一样嘛,师傅,我们兄弟俩现在离帝级也只差一步了,不要紧的,师傅?”
司徒觉用那种期待的眼神盯着乾巽圣王,说出了这番话。
乾巽圣王再一次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叹了口气说道。
“那好吧,我就告诉你当年的事?”
“那时候六大帮派由千异帮帮主陈千异为首,带领着将近一百人的异能队伍,来势汹汹的就奔着咱们司徒门而来,虽说看起来这六大帮派齐聚势头威猛,但是他们都有各自的心眼,这御笔拿到手以后算谁的功劳啊。千异帮当时最为强大,自然是不肯放弃这天大的功劳,可是那其他的五大家族也不可能就这么放弃这大功啊,像这种离心离德的疲惫之师是不会长远的,三国时期的十八路诸侯讨董卓就是他们的例子,每个帮派都想用最小的损失来获得最大的利益,到了这个时候根本最好的办法就是不使用武力而采用怀柔的战术来离间他们,门主英明神武。当时的一番陈词基本就让他们的结盟土崩瓦解了。
“对面的兄弟们,大家同为异能之士,上天给我们异能目的是让我们为锄强扶弱而努力,共同的为国家和平安定贡献出自己的力量,尔等却想着要自相残杀。这岂不是让那些违法犯罪的恶人逍遥法外了,我们最大的任务就是应该协助警方保证这金海市的人民都能生活富足安定,而不是像我们现在这样将矛头都对准自己人。而你们呢,为了这区区的一支笔竟然大动干戈,你们不觉得有违你们的一身武功吗?”
这番话说完对面的人基本都深深的埋下了头,他们都是受了陈千异的怂恿才会作出了这番错误的决定。现在有些帮派已经后悔不已了。
而陈千异确是不为所动,他可是担心其他人动摇,急忙站出来改变话题说道。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异能人,这司徒御笔就应该是所有异能人的,凭什么这么多年都是你们司徒门拥有它,就算换届也应该轮到我们用了吧,大家共同的增强岂不是更好,你们有了司徒御笔你们司徒门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此的强大,而我们呢却只能干眼馋着,万一到时候你们司徒门足够强大了,我们这些小帮小派无法与你们抗衡,到时候我们岂不是都得束手就擒,成为你们司徒门的盘中餐啊?你们把御笔交出来,我们立马罢兵,收兵回营。如果你们想独吞的话,那我们只有不好意思了,想来会一会这异能第一大门派,司徒门。”
他这话一说,其他人都立马又把本来已经认为羞愧而耷拉下来的脑袋又都抬起来,谁不是奔着这司徒御笔来的,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呢?每个人都加大了力度想让你爸爸把司徒御笔交出来。所什么风水轮流转也该转到他们了。再说这陈千异的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万一司徒门足够强大了,起了吞并之心,到那时候可是一切都晚了?
司徒觉表示出了不解问道。
“那我爸爸又是怎么说的?”
你爸爸不愧是我们的门主,头脑灵活。一下就直奔了主题,你爸爸是这么说的。
“你们有考虑过吗,即使我把笔交出来又能怎么样,笔就这一支,我应该给谁阿?如果我交给了你陈千异。”再说这个话的时候眼睛一扫陈千异,继续说道。
“你们能放心吗?我想你们应该比我更了解他。他在这说的是你们轮流的使用,万一这东西到了他的手里,就像刘备借荆州一样,有借无还,我看到那时你们怎么办?陈千异的人品我是持极度怀疑的。”
陈千异哪能听得你爸爸如此的诋毁他,还未等你爸爸的话说完,立马发起怒来。
“跟他费什么话,先灭了他们司徒门再说?”
菲絮帮的帮主柳菲絮首先站了出来。
“我们这些人听你的号令,只不过是想用这司徒御笔,又不是要灭人家的门派,如果他们能把御笔交出来,我们都是为金海市而存在的,既然目的相同,干嘛非要弄个你死我活的呢”
其他人听了这个话,其中的蒋文宝楚臣帮也感觉事情越发的感觉不对劲了,他们二人也站了出来。
“我说,咱们要不要闹成这样,有什么解不开的矛盾,都和和气气的不是很好?”
本来这些人的态度都不是很坚决,大家也都是犹犹豫豫地,这白天的决斗并没有打起来。
“哦,那咱们司徒门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就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了呢?”
司徒觉依旧是瞪大了眼睛,他一直很敬佩自己的父亲,而如今听师傅的话说起来,自己的父亲更是一个大英雄,司徒觉的心里此时已经将父亲视为自己的榜样,偶像了。
乾巽圣王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本来是挺好的,一切都解决了,但是。。。。。。。”
乾巽圣王说到这里好像是实在说不下去了一样,哽咽了,喉咙处的喉结上下的抖动,狂咽着唾液。眼睛里出现了丝丝泪花。看起来极度的伤心。
“但是什么?师傅,你说啊,我就是想知道是谁害得爸爸无路可走,我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司徒觉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以为师傅说道此处处碰到了他老人家的伤心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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