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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兵荒马乱的,可人总要生活。这刚出正月,黄州府便慢慢的恢复了些元气来,市面上虽说未完全恢复先前的繁华,可诸如米粮铺之类的商铺却在过去的十几天先后慢慢开了市来,初时,那些好不容易逃过一劫的商铺东家掌柜的,还有那么些担心,可慢慢的他们却发现,除了这城头变幻了大王旗外,似乎没有太多的影响。
当然并非所有人都未受到影响,至少对于剃头匠来说,他们的生意却是受到影响,“正月里不剃头――死舅”,打从明清革鼎起,这正月里就没有剃头的说法,往年出了正月进了二月,便是剃头匠最为忙活的时候,可现如今,这黄州城内的剃头匠却是哀声怨气的,那知府衙门里贴出了告示来。
“剃头留辫者是为汉奸!重罚!”
对于刚经过一场兵祸的的黄州百姓而言,那简单的一个“罚”字,其威慑甚至不逊于“杀”字,所以的自然没有人敢再剃头,其实倒也不是所有人不剃头,至少,在城外的军营里,那些新募的义军兵勇,却是要剪掉辫子,然后再如那和尚一般将头发剃光。
兵勇们可以剃头,倒是勉强让那些剃头匠可以维持生计,实际上,现在的黄州城,不少百姓都是靠着做义军兵勇的买卖,方才得已糊口,就像这城中的布线庄,同样也是做着义军的生意,在街上的一些并不大的布线庄里头,往往堆满了裁缝物事、各种布料,兵荒马乱的,按说生意也一般,可实际上里面却有几位媳妇、姑娘,正在拿着针头缝着衣裳,衣裳是为义军兵勇缝制的号衣,不,是军服。
那军服的款式与旧式的号衣不同,甚至就连针脚也不同,洋式的款、洋式的针脚,虽说对于这些妇人来说,这衣赏的款式也好、针脚也罢瞧着都很新鲜,可一通百通下,不过只是短短数日,她们便按着要求缝出了府上要的衣裳来。
短短数天内这些妇人们缝制出来的数千套蓝布军装,便发到了城外的军营之中,虽说那营内的大都是新兵,可这些新兵换上新军装之后,倒是显出了几分气势来,尤其是当那一阵“杀”声喊出的时候,更是震的人们心魂一荡。
“终于有那么几分模样了!”
置身于军营中,瞧着雪地中操练的士兵,朱宜锋的神情中略带着得意之色,不过只用了九天的时间,自己的那支只训练了十几天、用红缨枪武装起来的“义军”,便“横扫”了整个黄州府。说到横扫,倒也不假,无论是不是对方主动弃城而逃,这黄州府确实被自己“横扫”了。
“就是装备太简陋了……”
可不是太简陋嘛?
虽说他们现在都穿上蓝色的“新式军装”,可不过就是装备着红缨枪,人手一杆八尺长的红缨枪。不过红缨枪倒也有红缨枪的好处,与双手持的大刀相比,红缨枪不需要大幅度挥舞,甚至不需要技巧,更便于多人协同作战一使用红缨枪只需要有一定的臂力即可,不需要高超的武艺,适合主要由农民子弟组成的“义军”。
“大帅,罗田那边遣来的一千百新兵,已经到了!”
现在朱宜锋的称谓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一开始的时候,有人称“大人”,也有人称“帅爷”、“将军”,也就是从武昌县回来之后,心态上的变化,让朱宜锋给自己量身定做了一个称谓“大帅”,不论是“帅爷”、“将军”,在他看来,都没有那一声“大帅”,更为威风。
当然,过去那一声“大帅”,有些虚张声势之闲,可现如今,横扫了黄州府之后,他却有那么几分身为“大帅”的底气了。
出师三千,还师万五……
瞧着眼前的五千新兵,想到还有几千新兵正在赶往黄州的路上,朱宜锋暗自盘算起自己的兵力来,若是满打满算的话,这可是有差不多两万兵力了。
年节难过,年前年后往往都是普通百姓最为难过的青黄不接之时,也正因如此,义军四两的军饷自然让贫民趋之若鹜般的投效,树起招兵旗,自有吃粮人,古人果不欺我。
“等过几天,两路军回师之后,再修整上一段时间,差不多就能去取武昌了!”
尽管现在兵不过两万,可横扫黄州府的底气却刺激着他的野心,人的野心总是会膨胀。
“会不会太早了点?”
几乎是刚一回到衙门里,只不过是刚把准备谋略汉阳、武昌两府的事情说出来,那边李子渊便直截了当的说出了他的顾虑之处。
“毕竟,咱们现在于黄州还未站稳!”
“裕达,有什么看法?”
面对李子渊的反对,朱宜锋便直接将目光投向林治平。现在这位黄州本地的士子已经进入自己幕中,非但进了幕中,而且还推荐了十几位本地郁郁不得其志的举子秀才,现在这黄州的局势能得稳定,倒有这些知县、县丞的几分功夫。
“无所谓站稳与不站稳,这从古至今造反者,所凭者说,说是仁义,实则全是兵威,若是大帅败了,纵是如林平是在下自家之侄,想来也会转身投以官军,若是大人胜了,这黄州自然是稳若泰山!”
林治平的一句话道出了一个事实――对于造反者而言,除非累世积累官宦之家,否则绝无什么稳固的根据地,至少在起家之初,绝无稳固的根据地。对于那些新委的官员而言,这边的委任不过只是其晋身投靠“朝廷”的凭仗。
“大人欲取以汉阳府、武昌府,虽说看似冒进,可实则却也可行,毕竟现在湖北之地兵力空虚,官者以江忠源之布政使为高,兵者不过数千人,总督、巡抚皆无之下,地方官吏为粤匪轻武昌之势所吓,其心早已胆丧,我义军之所以能轻下黄州,凭的正是这份地方官之惶恐!”
慢条细理的话语到最后只是为了一句话――现在可以进攻武昌,可以夺取汉阳。
“可是,裕达,你别忘了江忠源所率之楚勇悍勇非常,就是粤匪也在他那吃过大亏!”
若是说先前还不知道谁是江忠源,最近几天,在听说其任湖北布政使后,朱宜锋可对其可谓是久闻大名,也知道也冯云山正是死于此人之手。
“无所谓悍勇!所谓挺身而斗,不足为勇!”
直接摇了摇头,对于清军的一惯轻蔑,使得朱宜锋有一种近乎于盲目的自信。
“再则,我以两万之精锐攻其五千,又岂会不成?”
江忠源到底是谁,朱宜锋不知道,他的楚勇到底有多勇,他也不清楚,可他却非常清楚一点,那就是,纵是再过悍勇的满清练勇也经不起炮击,等到两路大军撤回来的时候,到时候携带十四门卡龙重炮,即便是没有西式火枪,单凭火炮,也能将其逼退,更何况,他相信自己练出来的“新军”,虽说还谈不上悍勇,可是凭着横扫黄州积下的傲气,加上近代化严格训练初步形成的团体意思,自然能够与所谓的楚勇拼上一拼。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最近部队要加强训练,还有,……”
话声稍顿,朱宜锋看着林治平问道。
“现在咱们这炮铸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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