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后,师伯终于醒了过来。
他全身的皮肤如同新生一般,满面红光,精气神十足,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带着众弟子马上跟他行礼。
他摆了摆手,高兴道,“想不到两个多月不见,我们全真教多了这么多弟子。师弟当初把掌教之位传给你,看来是找对人了!”
我笑了笑,带着大家在地上的蒲团上坐下,满肚子疑惑的问道,“师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当初您是怎么跌下楼的,是不是安倍晋武干的?”
张冷秋也是满脸的疑惑,她一直在调查师伯的案子,现在终于要找到答案了。
师伯点头道,“当日和我交手的不光光是安倍晋武,还有戴玉珍。
我追查他们多年,就是想为你们的师祖报仇。但是在他二人的联手下,我还是败了。不但**受到了重创,而且元婴也被他们镇压。
他们布下了五行阵法,每天用五行之力绞杀我的元婴。再多一天,我的元婴就会灰飞烟灭。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们怎么都不会想到,你们昨晚会出现在那个院子。而且还碰巧打开了封印,让我的元婴重新回归**!”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心里暗暗的为师伯庆幸。怪不得戴嘉铭的院子布局特别,原来是一个五行封印。
师父曾说过,师伯的灾劫过去,自然会化险为夷。当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切都让师傅猜对了。
张冷秋好奇道,“前辈,戴玉珍是谁啊?”
我也是好奇的挑了下眉,这个名字听着倒是挺耳熟的。
师伯叹气道,“昨晚你们已经见过了,就是跟在安倍晋武身边的那个人。”
我惊讶道,“他不是叫戴嘉铭吗?”
师伯皱眉道,“他告诉你的?”
我点了点头。
师伯微笑道,“嘉铭即是假名,他真正的名字叫戴玉珍!”
我一拍脑门,立马恍然大悟。心想自己真够笨的,人家早就告诉自己是假名,自己竟然没有看出来。
张冷秋好奇道,“前辈,戴玉珍是什么来历啊?怎么法力那么高强?”
我念叨着这个名字,惊讶道,“他不会是师祖收的那个小徒弟吧?”
师伯叹气道,“没错,就是那个孽障。你师祖视他如同己出,但是他却为了掌教之位,和你师祖起了矛盾。后来勾结日本人,更是将你师祖暗害。这是我们全真教的大仇,你当谨记在心!”
我听到一阵阵惊讶,其他人则是迷迷糊糊,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多上辈人的恩怨。
戴玉珍在我的印象里,一直对我很照顾,没想到他竟然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这个时候,我脑中的线索一下全连了起来,想必戴玉珍就是师祖从天津救回来的那个血族小孩。师祖给他取名一个“珍”字,足见对他的重视。
疯师叔当初也糊里糊涂的说过,“师弟,不要杀师傅!”
这个师弟原来就是戴玉珍。
张冷秋也是暗暗点头道,“怪不得他的法术那么高强,原来是全真教弟子。”
我想起了师傅的事情,连忙问道,“师伯,我师傅到底去哪里了?”
师伯摇头道,“此事一直由历代掌教口口相传,我也知道的不多。你师父大概怕你受伤害,所以没有告诉你。不过这个秘密就藏在殡仪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我点了点头,暂时放下了此事。眼前的事情还有很多,只能等忙完了再调查这个秘密。
师伯环顾了我们一眼,欣慰道,“清扬,你这段时间做的很好。全真教在你手上,一定会重现往日的荣光。昨晚我元婴出窍,回祖地转了一圈。你师叔神志不清,我也该过去照顾他了。这枚玉佩你收好,在关键的时候,可以用精神力召唤我。”
“弟子明白!”
我接过玉佩,心里对师伯的修为暗暗的感到惊讶。
他显然是出窍境,据说元婴出窍后,可以坐地日行八万里。
昨晚看戴玉珍和安倍晋武的手段,想来也在出窍境。不知道他们和师伯比起来,谁的修为更高一点?
师伯给我们一人发了颗四品丹药,连张冷秋也跟着占了便宜。
我暗暗咂了咂舌,还是第一次见到四品丹药。上面灵气充足,浑圆透亮,一闻就让人心旷神怡。
这见面礼也太厚重了点,一颗四品丹药,在百草堂可以卖到上千万。
我带着他们连忙向师伯叩谢,他笑了笑,一闪身便消失不见。
元婴境便是地仙的修为,出窍境更是神乎其神,抬手可断江劈山,飞天遁地。
我心里一阵阵的羡慕,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修到出窍境。
修道之路,越往上就越是艰难。要修炼到师伯的程度,没有一点特别的手段,恐怕也等到百十年以后了。
师伯走后,我给王胖子交代了两句,开车就送张冷秋回了市里。
昨晚出了那么多事,她着急的回去给上面的老爷子打报告。
一个日本妖怪就是十万块,她不着急才怪。
刘雨晨三人回了纳戒开始修炼起来,昨晚师伯破茧而出,可把她们三个吓坏了。
她们知道我有危险,本来着急的出来帮忙,结果最后却被师伯定住。
我还是一阵的好奇,不知道师伯修炼了什么法术,**竟然跟蚕一样还会吐丝。
一路上,张冷秋得意的哼着小曲,看着手上的丹药高兴不已。
她自然知道四品丹药的价值,估计现在心里都快乐疯了。
“傻蛋,后天华山论剑就要召开了,你到底参不参加啊?”
她想起了正事,把丹药收起,回头就问了我一句。
我皱眉道,“咱俩先是得罪了茅山派和蜀山派,后来又得罪了昆仑派,去了不是找死吗?”
她一脸鄙视道,“胆小鬼,你师伯现在重生了,谁敢再欺负你。”
我郁闷道,“师伯难得清闲几天,我才不给他找麻烦。蜀山派显然是想借这次比试出风头,咱们凑上去,不是正如他们所愿吗?”
张冷秋撅嘴道,“你说对了,他们想出风头,我偏偏就要给他们捣乱。这样吧,我教你一招易容术。咱俩把面容改了,不就谁也不认识了吗?”
我轻笑道,“你是想化妆呢,还是戴面具呢?在那里的都是高手,人家一眼就识破了!”
她翻了下白眼,右手在脸上一抹,立马怪笑道,“傻蛋,你看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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