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虎特种部队营地里,所有萨满教众都去追杀日本忍者了,留下了于馨、荃儿母女、特殊部门的人和一些特战部队人员。【】特战部队正鸦雀无声地清理着刚才的战场。
特战队员的损失比较惨重,死伤近六十人。守卫的苗寨和萨满教人,死伤近四十人。而忍者和降头师死亡近五十人。可见他们将重点攻击目标定在了东北萨满教这里。如果没有树远行从中布置、阻挠,也许他们早已成功了。
李甘看着营地外的一具具尸首,痛心疾首,营地里弥漫着一种深沉的肃穆和悲怆。所有的特战队员、萨满教、苗寨的尸体都被摆放在了营地中央。在场的人均注目,特战队员对天鸣枪……
李甘参加完仪式,自己默默走到了一个峭壁的边缘,望着峭壁下黑压压的树木,深叹了一口气,从腰间掏出了冰冷的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并闭上了眼睛。
就在李甘刚要扣动扳机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声轻唤:“李部长!”
李甘回头,严局、小李和于馨正向自己走来。
李甘嗓子沙哑地说:“你们怎么找来了?”
“树远行猜到你可能会想不开,让我们注意一下你。”严局说。
“唉!”李甘那笔挺的腰杆,经历了这一天的变故也佝偻了许多。李甘说:“我无法面对死去的英灵。本以为是在渡他们,虽然开始的时候不会被他们理解;没想到结果是误了他们,还差点儿搭上了所有人的性命!”
“还没到看见结果的时候。”于馨摇着小脑袋说,“远行哥哥说,正是因为您这个前因,日本和泰国才会贸然出动,想将华夏的特殊势力一网打尽。但,如此大动干戈之后,他们不但功亏于溃,还会受到此次事件的严重影响,甚至……会影响到国家的决策和利益。如何让华夏的利益最大化,是需要李部长和严局谨慎筹划的,不能让我们的人白白牺牲!”
“是呀!”严局点点头说,“这次的事件,李部长你从头跟到尾,这里的厉害关系和矛盾冲突你最清楚,也最有发言权。谁也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吧?!这一大摊子工作都还没做完,怎么能急着走呢?”严局最后开了句玩笑说道。
李甘笑着拍了拍严局的肩膀,说:“走,回营地!咱们讨论一下这个事情。等萨满教和苗寨处理完那些日本的忍者,再跟他们碰碰头……”
在贴近小镇的密林中,又有几个忍者面带不甘,或自我裁决了,或脸色漆黑地中毒而死。只留下了叶康启雄和他身边的几名忍者。他们尝试着各种忍术,或偷袭或遁走,但在三方势力的压制下,连个浪花都没掀起来。
叶康启雄也是真急了,开始用纯正的中文高声喊道:“我此次来华夏是有外交豁免权的,你们无权动用私刑!”
所有人都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叶康启雄,树远行就坡下驴地说:“也对!那你们投降吧,这里有钢圈,自己带上就行了!”说着,扔给他们几个压制术法的钢圈。
叶康启雄当然知道这个是干什么用的,又理直气壮地说:“我们代表大日本帝国,我们不会向任何人投降。”
树远行看着叶康启雄很无耻的样子一阵无语,就头也不回地扭身向林外走去,临走前对萨满教和苗寨的人说:“各位看着办吧!”片刻,身后就传来打斗和哀嚎声,还有叶康启雄不停的诉辩:你们没有权利……你们胆敢……你们怎能……八嘎……啊……
茉儿与莎昂娜紧跟着树远行向山下的军用直升机走去。莎昂娜快行几步,挽住了树远行的胳膊,还用饱满的胸部蹭了蹭树远行的胳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事情都办妥了,我们也该回国了,这次出来的时间太长了些,恐怕国王会担心的。”
“哦,这样啊!”树远行摩挲着下巴说,“没事的,我们会跟国王通信知会一声的,才来了没几天就要走,显得我们很对不住盟友。”
莎昂娜脸上一红,同时恨得牙痒痒,心说:明知道我们此次是秘密来的华夏,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要跟我们国王知会一声是几个意思?但脸上没有把不满显露出来,而是把身体贴得更紧了些,恨不得把自己整个挂在树远行的身上,媚媚地说:“这点儿小事就别劳烦国王了。”
树远行很同意地点点头,说:“确实是小事,但我们结盟的消息还是要跟贵国通个气的,这毕竟对两国来说都是普天同庆的好事。需要大加宣扬,大力弘扬!”树远行说着还用力地抡起了胳膊,很有政治家讲演的风范。
莎昂娜咬了咬嘴唇,努力地平稳了一下自己的心绪,心道:让国家知道我们秘密跟你们联盟,我这个国师的地位又这么敏感和尴尬,还让我怎么在泰国呆下去?莎昂娜长吁短叹地说:“那还是告知国王,我们在华夏的事情让他安心吧!”
树远行重重地点头说:“对,对,结盟的事情要低调。我们会告知国王,你们在华夏的生活都很好,让国王放心的。估计过不了多久,国王就会接你们回国的。再说,莎莎,我怎么舍得你这么快就走呢?”树远行对着茉儿挤了挤眼睛,就深情地望着莎昂娜,眼里尽是爱慕。
莎昂娜一脸地陶醉说:“我也舍不得你,远行!”那棕色的大眼睛满是痴迷,心里却在腹诽:“真是个一点儿亏都不吃的人!”
茉儿在边上一阵胃酸,心道:远行哥哥还能一边肉麻一边欺负人,太了不起了!
萨满教和苗寨处理完这些忍者,只留了叶康启雄这个头目和三个他身边的人,其他人就被消失掉了。密林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树远行、郭教主和苗寨的各寨主,又坐着直升机回到了东北虎特战队营地,残留的五个忍者都被羁押在了这里,泰国的降头师也都被安置在了这里。树远行、李甘、严局和萨满教及苗寨的代表人物,在营地的指挥中心里,灯火通明地开了一晚上的会。次日天明,李甘、严局和小李匆匆告别众人直奔京都。当日,中央较有分量的相关人员异常秘密地开了一天的会。会后,负责外交的两个重量级人物就直奔泰国和日本大使馆。
不过三天,泰国总理最先对外声明,将对华夏进行友好国事访问,并预计会达成多项合作意向,涉及军事、医疗、化工等多个领域。而泰国的国王却在暗自叹气:“背着国家做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提前说一声,做也就做了,还被抓个正着,不但证据被抓着,连人都被扣着。看来回来得好好管制管制了!”国王一阵长吁短叹,捶胸顿足。
泰国总理来华夏后,参与了几场十分秘密的会议,十分憋屈地达成了很多的合作。多次,总理都想拍桌子表示不干了,那些降头师你们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也确实有一次终于忍无可忍说了出来。华夏方的代表不紧不慢地说:“还请总理谨言慎行,我们会议全程录音录像,您说的事情很容易造成误会。”总理立刻闭了嘴,他还不想得罪那群在他们国家地位特殊,而又神秘可怕的一撮人。华夏方的代表又补充道:“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们不希望自己也做错事。”于是总理也着实冷静了下来,心中感叹,确实,此次的事件日本忍者和泰国降头师都损失惨重,且自己这方理亏在先,不得不低头啊……
日本方面反而很长时间过去了,没有传出任何消息,好像完全没有这回事一般。树远行轻哼了一声,说:“果然不出所料,他们早就知道这个事情。不表态,就是想让我们自由处置!”
这天,苗寨的几个人优哉游哉地逛到了关押叶康启雄等人的地方,很不屑地说:“你还号称是日本第一大族,族长被押,你们政府一点儿都不急。连跟我们谈一谈的要求都没提。你混得也太差了吧!”
叶康启雄直摇头,大呼:“不可能,我们一直是日本的顶梁柱、守护神!”
“噢……”其中一个苗寨的人说,“那是你们叶康家族,不是你!看来你已经是家族的弃子了!”
“你们混蛋!”叶康启雄大呼,“他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族长!”
而旁边一直安静的叶康新著皱了皱眉用日语说:“父亲,也许他们说得是真的。”
叶康启雄瞬间安静了下来,但很快就暴起,大叫:“不可能!不可能!”
几个苗寨人阴笑着施放了蛊术,并说:“我们本想着,日本只要表示点儿诚意就把你们放了,实在没想到,这么快,你们的利用价值就没有了!你看人家泰国,对他们的降头师绝对尊重,总理都亲自来了,再看看你们!啧啧啧……那就别怪我们了。”
随着苗寨的人释放蛊术完毕,叶康启雄、叶康新著等五个人只觉得天旋地转,时而浑身似有烈火在烧,时而全身都似有尖刀在割,时而寒入骨髓,时而奇痒难忍,时而全身的细胞似都在发酸的疼痛……
叶康启雄开始还在高呼,“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叶康家族的族长。你们没有权利……”到最后只有进气没有出气,再到最后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叶康启雄幽幽地醒来,感觉身上火辣辣地疼痛感还在,应该是深夜,很静谧。旁边就躺着叶康新著等四名忍者,且都还在昏迷着,这里好像是个大大的土坑,几个人就躺在一个席子上。不一会儿,就有铁锹铲土的声音,并有土扬在了自己的脸上,心中了然:这是要把自己这些人给埋掉!
叶康启雄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恢复了些体力,忍术也已经可以施展了。他偷偷用忍术唤醒了其他几个人,并在土就要掩上他们的时候突然跃起,撞开了埋他们的人,拼命向远方遁去。背后传来了“有人逃跑了”以及“有死人逃跑了”的呼喊声,他们似乎能听到四面八方聚拢来的人。五个人把所有潜力都施展出来向远方遁去……
树远行、李甘、柳洪基、郭教主等人从埋叶康启雄等人的坑后走了出来,看着他们远逃的方向。树远行说:“别给他们任何接近平民的机会,也别给他们休息调整的时间,尽早赶回日本去!”
李甘点点头说:“放虎归山,可千万别让我们失望!”
柳洪基和郭教主等人都点头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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