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告诉我真相。其实是我一直不理智,即使你开枪打死了莫言,也不是故意的,何况莫言的死是那人造成的。你和莫言感情那么好,即使你是任何人的身份,我都不会再伤害你。是,那人犯的错关别人什么事,我差点就犯错误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从今以后我不会再伤及无辜,我只要那人来受。孩子我一会就命人放了,就当还你一个人情。”
他告诉了他真相,不管怎样阎三都感激他。只是丰臣零并没有露出感激,一副淡然。
“其实早在你的人动手后,我的人已经控制了他们,孩子早就平安在我手上。之所以演戏,只是想来告诉你不要伤及无辜。还有,那孩子是我的孩子,他一个人的命,你们家族人多少个人的命也无法抵偿,就算我死了,相信也有人能轻易为我办到这些。”
丰臣零几句话,既是忠告也是警告。他有能力知道阎三的存在,就有能毁灭他的一切的能力。
阎三离去,室内只剩孤影沉寂在一片沉静中,烟头忽明忽灭,一份难以言喻的孤傲侵染着他。
斜长的影子在橘光下,拉成深沉好看的夜影,有着难言的孤寂。
独处时习惯性紧抿的唇线,收紧了所有思想存在脑里,由着寂寞分担。夜影勾勒出的完美侧脸,透着投影的唯美效果,丝毫不因死气沉沉的屋子而失彩。
他坐在这里多久了,丝毫没有动身的意思。
脚守着麻了,顾倾颜揉了揉。
“出来吧。”丰臣零淡到几不见情绪,飘来一句。
顾倾颜一怔,只是微微的动静,他便知晓她的存在。
“孩子呢?”
从他们对话到一半,她便在了,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晓她存在的。
原来阎三在车库布了众多爆炸物,还有大量的阻击人力,只要丰臣零过去,便会被炸得粉碎,没想到丰臣零不但没在那里出现,而且直接找到了阎三所在的位置。顾倾颜也是悄悄潜到那边,悄悄干掉了那里一些人,然后从他们身上的设备发出的信号,通过技术手段,查找到阎三的位置。
来到这,没想到本应该已经离开a市的丰臣零,居然比她要先于出现在这里。意外惊喜的同时,他们的对话,又让她云里来雾里去。
原来丰臣零早就查出了杀害沈莫言的人的背后真相,他为什么不告诉她?而且他说向晨是他的孩子,为什么要这么说。他说的时候一脸严肃,是因为想恐吓阎三却步吗?以他能清楚几次遇袭都是阎三所为的能力,他不可能无能到编造谎言,博得对她儿子的保护。他根本就不需要那样说,只需说那个孩子他护着,阎三都不敢再怎样。
抬眼看她,顾倾颜的存在让他严重感到冒犯。是的,她一开始的存在便让他困扰。想起他不幸的童年,丰臣零的脸上出现着残暴。
“过来。”
待她过去,他几乎是没有任何轻柔的拉她坐到他腿上,手卡着她精致的下巴,只要用力半分,只怕都要碎了。薄茧触着她的脸,有些疼,却让她小鹿乱撞,有几分粗暴下的心动。
如此造成误会的动作,他怎能……
丰臣零撩开顾倾颜的发,她洁白的脖颈美得灼人,把脸没入她脖颈,轻咬了一口,抬头,脸上布满情丝,这种情况,她知道他要干嘛。
“别,丰臣零,对不起,是我的事连累到你了。如果你需要,我帮你叫女人。”
以往的丰臣零只是喜欢玩玩,不曾跟她动真,这次好像不一样,顾倾颜吓坏了。
她觉得丰臣零有哪里不同,只是半天的功夫不见,好像不再是她认识的丰臣零。表面的不像,言行举止也不像从前了,连态度也变了。顾倾颜慌忙拿起手机,却被他阻住。
今晚他与阎三的对话,俨然变成了另一个人,一点都不像外表下的商人形象的丰臣零,几乎是她所不认识的。他们说的那人是谁,跟阎三跟他又有着什么样的纠葛。
顾倾颜,为什么要把孩子生下来。为什么在不能给孩子一个健全的家庭的时候,把他生下来?这是对孩子的残忍。坐在装原料油的铁桶上,丰臣零按压着她,顾倾颜的身子靠向里侧,他的身子挤向她,彼此挤得密不透风。两人的上身衣物完好,他伸出手拉高她裙摆,伸进她裙底,大手寻着方向探进她腿间。
“嗯……丰臣零,不要这样,我们不该这样。”
顾倾颜艰难的溢出羞耻的叫声,双手隔着裙子阻止他的大手。他却无视于于她,腾出手扣住她两手,往她背后按压在墙上,不让她双手乱动。她的力气在他这里不管用,下一刻他眸底晦暗,毫无前凑的进入了她。
丰臣零不顾她的羞涩不愿,他不断的向她的身体狠狠的所要,力道之大似乎想借此把怒气转走。
“丰臣零,你放开我。混蛋,混蛋。”
顾倾颜眼角挂着泪,不顾一切的挣扎,换来的是他更疯狂狂猛的动作。他忽视她的抗争,每一次都让她抖瑟不已。
她怎么也做不了,只能任他疯狂的吞噬自己,直到自己虚脱。
他对别人不这样,为什么独独对她,他给不了尊重,连优雅都不复存在。明明知道他不用这样,只要稍稍耍些无赖,动用一些温柔,她就会没出息的妥协,可他却宁愿这样残忍的方式,把她身心践踏。
衣衫凌乱,狼狈,全所未有的狼狈,眼前的一切迷离了丰臣零的双眼,竟全都不在乎。去那见鬼的罪恶感,他以前竟然会对碰她有罪恶感。
去他的良心,去他的道德,去他的责任。这个女人玩h弄他于骨掌之中,还为他生了个孩子,他是不是应该跟她说谢谢?
如果不是因为失忆,她会带着他的孩子,离他远远的,根本不会靠近他,也不会让他发现这个秘密。
好,很好,顾倾颜,你就这么能耐。
你到底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女人。四年前那个闯入欧思亚酒店,与他共度一夜的女人是她吧?那个他把她误以为是离欣的女人。
只有她有机会生下他的孩子,也只有像谜一样拥有了得的身手,以及熟知各种领域知识于身的她,能够那样悄然闯进他房间,事后还能把酒店监控痕迹轻松清除走掉。不是她,也会是她伙同的势力。
一想到突然间冒出来的儿子,以及四年前呼之欲出的真相慢慢揭开,他对顾倾颜的恨如滔滔江水连绵不休。
四年前她是出于什么目的闯进他的房间,偷他的种?
“丰臣零,你不是人。”
坐在他腿上,顾倾颜****的发披散了她满肩,痴醉怨恨深海迷蒙的眼,使她看起来非常动人,既恨又羞涩得不敢看他。
他停下来,下腹依旧紧得厉害,嘴角噎着一丝笑意,“喜欢吗?”
笑却不达眼底,磁性的声音击打着她的心海,此刻的他少了刚才的粗鲁阴寒,柔和的脸还带着解不开的迷情。顾倾颜咬紧着唇瓣,尽量让自己的脸不至于那么难看,烫红的脸和滚烫的身体,仍是泄露了她的心事。
丰臣零发着低笑,咬了她紧咬的唇迫她松开。
顾倾颜避着,身子瑟索缩紧,人却还是在他怀里挣不开,反而被他箍得更紧。
啊…惊觉她越是挣扎躲避着,越是与他身体更深的契合在一起。她越动,他脸色就越难看半分,那模样似要把她吃进肚子里仍不甘心。
她整个人娇羞成一片,像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身子僵住,再不敢动,生怕他再做出什么事。
瞧她模样,真是可爱极了,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就如身体亦是如此。
他发现她可以让他血液沸腾,注入新鲜血液。怎么看她都看不够,怎么要都要不够。他可以全神贯注在她身上很长一段时间而不会感到腻。
这次,他真的确定,她就是那个神秘女人。
从里面拉开浴室的门,裹着浴袍抱着怀中洗浴一新的人儿出来。坐在大床里的小人儿让他一怔,小人儿似乎是困了,依旧很坚持的在等。
看到他和他怀里的人,小人儿眉头一皱,随即把视线落在丰臣零怀中累得连睁眼都没力气的人儿身上,再次蹙眉,“你干嘛要欺负妈妈。”
小小的人儿已经开始懂得了斥责,言语里都是敌意,不再如以前对他那么热情。
囧囧的,眉峰弯起和小人儿如出一辙的弧度,“怎么不睡觉?”
回来的时候进家门的动作,他已经尽量轻了,小家伙想是自己睡醒了,看不到他还有妈妈,便主动来主卧室找。也许是因为换了新的地方吧,睡不着。
这里是他的住所,大得平时一人住像幽灵的城堡。好在设备什么的都是齐全的,什么也不缺,缺的只是人气。
“看不到妈妈回来我睡不着。”看到抿着唇线依旧出众非凡的男人,投来讪讪的目光,小家伙依旧理所当然,“我想妈妈有错吗。”
难道还要他想谁,他才不想!
这人是谁,不是很拽吗,招呼都不打就走,要他想来干嘛,他和他很熟吗?
他可是在他顾向晨这里一点地位也没有,哼!
丰臣零无奈的对着这个小不点,毫无办法。这女人哪世修来的福,儿子处处关心她,他吃醋了,为一个孩子吃大人的醋。
“妈妈好像很累的样子,她是去干力气活吗?”
小家伙靠过来抚着顾倾颜睡颜下疲惫的脸,轻轻的生怕弄醒她,还不时等待他的回答。大人手中拿着电吹风为她吹发的手,险些拿不稳,俊脸出现可疑的裂痕。
身经百战‘皮糙肉厚’的男人,竟然被一个小孩子问住了,真丢脸。
他承认他有够坏,今晚一次又一次的要她,就连到了车里又是一番折腾。她受过体格训练,是个体力不错的女人,落到现在这副模样,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证明了他确实疯狂。
刚刚在浴室里帮她洗浴,他差点就又控制不住,对着累得睡得死沉的她妄想云云。他不是一个纵浴的人,到了她这里,只能用一句广告词概括,一切皆有可能。
她的外貌并不是很突出,没有离欣的一鸣惊人,一眼就能望见气质,是个不是能让人一开始接触,就使人心动的女人。她不会主动跟你热络,却有办法能让人不厌烦。就是这样的她,一再打乱他的生活,孩子的出现更是让他措手不及。
本来爷爷的事一完,他想要一走了之,丰臣漫却给了这个如遭惊雷的意外,难道老天注定要折磨他考验他?
“向晨,良好规律的睡眠是很重要的,你妈妈没告诉你?”
顾向晨嘟着嘴巴,乌黑的眼睛带着期望。
“可是我想跟妈妈睡,可以吗?”
“不可以,小家伙,我还有事要和你谈。”
丰臣零幻灭他的期待,说时,已经抱着小鬼,走向外面一间小孩子的房间。
视线在那些影印图案上,丰臣零不动声观察着小鬼的反应。
“说说看,这些你怎么解释?”
顾向晨只是简单看了几眼,双手支着下巴,做着思考状。
然后很是无辜的,“为什么要告诉你。”
“可是你叫我爸爸,而且我的手背上有这种伤疤,是你妈妈告诉你的?”丰臣零抬起自己的手背,看着那个并不算显眼的疤痕。
顾向晨撇撇嘴,完全把某人不看在眼里。
“你在我妈妈心中,才没有那么好的地位呢,以前她从来不告诉我爸爸是谁。”
怎么看着大丰臣零一下子黑了脸,他这么高兴呢,顾向晨都觉得自己人格分裂了,就是看他不顺眼。
他在医院里叫了他千句万句爸爸,他从来都不应,现在他不叫了,那大人物怎么反而来纠缠不休了,有病!知道他要走,他有多伤心吗?说走就走,他也可以说翻脸就翻脸,从此以后彼此就是陌生人了,见面不打招呼。
“可是,你是我儿子。”丰臣零不恼也不怒,不知什么时候,一早之前的伤的痛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释然的愉悦。
好像是他钓到‘大鱼’了,是这样说吧?小鬼居然是他儿子。
就算现在在等着重做鉴定的结果,他也可以清楚,以丰臣漫的为人个性,不会跟他开玩笑,结果还是一样的。换做任何其他人,他都有可能选择不信,然后不带走一片云彩离开,偏偏告诉他的人是丰臣漫。
电话里她告诉他,他有个孩子。心里当时说不出的压抑,不知道那个孩子是谁,对他意味着什么,太多的应该是无法亲近的陌生感以及亏欠。对孩子的亏欠和伤害自责,使他无比压抑,完全感受不到一份拥有一个孩子的快乐。
他讶然在那里,然而令自己想不到的是,那个孩子居然就是眼前的这个小不点,长得有点丰臣零,有点腹黑。不知道为什么,当得知是他时,那些压抑完全就凭空消失了,甚至有点小小初为父亲的喜悦。
顾向晨眨巴着大眼睛,愣愣地。难道是说他已经知道自己是他儿子了?
“大丰臣零,不要再开玩笑了,我只是受伤了说胡话,才会乱叫你爸爸,你别多想。”他赶紧撇清关系。
现在这个男人的眼神可以告诉他,这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一旦知道与他有关系的事物,他一定会强势夺回。可是他不爱妈妈,他爱的是离欣阿姨。要是他从妈妈手里抢走他,妈妈岂不是要难过死?自己当然也不会开心。
自己再怎么样,都不可能离开妈妈。妈妈是他最大的依赖,谁也无法取代,就算是爸爸也不可以。
“那dna鉴定报告呢,你也不相信这个?这可是最有力的证据。你是我儿子,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丰臣零拉了他抱进怀里,揉揉孩子的头发,言语无比柔和也带着溺。
这些动作都是自然而然发生,没有矫揉造作,没有不情愿,完全就享受在一份父子的快乐中。就连孩子极端挑衅的言语、行为,在他看来都是那么亲切,那么动听。
“我也是顾倾颜妈妈的儿子,我要跟顾倾颜妈妈生活。”
小孩子完全打断了此刻的温情,丰臣零的手一顿,竟透着无言。
孩子现在就想到了今后会发生的事,这件事也是不可避免的。他和顾倾颜是不可能相爱的,也无法组建一个完整的家庭给孩子。就算是,也只能是双方各自组建新的家庭。
孩子跟她或者跟他,对孩子来说都是不愿意的。
“以后你要跟离欣阿姨结婚,会生很多很可爱的小孩子,可是顾倾颜妈妈只有我一个小宝贝,我们都不能失去彼此,所以不要跟妈妈抢孩子,好不好?”
顾向晨大眼睛里满是乞求,完全就不像一个才三岁小孩子的行为。他想得过分全面,每一方面都小心翼翼护着他的妈妈,叫他像个恶人一样,介入他们的生活,然后拆散她们。
小人儿不开心,如此情形,他还能蛮横的强势夺走他吗?以前无忧无虑,无后顾之忧的丰臣零能,现在他却不能也不忍。
稚嫩的手从扑克牌纸盒里,不算纯熟的拿出扑克牌,摊出两张呈背面的纸牌,一本正经的摊在桌面。
“我们来打个赌,谁抽到最小的牌谁就输,以后不得干涉对方生活,要经过对方允许才行,不然我不叫你爸爸。”
小手把两张牌推到丰臣零面前,口气不容改变,“抽吧。”
面对儿子大气的表现,丰臣零差点哑然失笑,“要爱幼,儿子,你先来吧。”
“可是尊老也是美德,我才不要占便宜。”儿子撇撇嘴,一脸不肖。
额,26岁,这就老了……
还是他‘老人家’先来吧,随意拿起一张,还没开来看,小手已经伸过来,拿过他手里的牌,挪到自己眼前替他先看了,然后郑重其事的晃到大人眼前。
“看到没,方块三,你输了,记住约定,你以后不经我同意,不得出现在我面前,不得擅自在别人面前叫我儿子,不准告诉顾倾颜妈妈我是你儿子,给顾倾颜妈妈造成危机感。好了,我要去跟妈妈睡了,你自个睡在这里。明天我和顾倾颜妈妈会把你房间弄乱的东西整理好,就这样,晚安。”儿子拍拍辟谷就想走人。
“儿子。”丰臣零轻轻的将他拉回来,再次拥入怀。
与儿子相处的时间真的是太短暂了,自从知道他是自己的儿子,两人的相处就只是刚刚那么一小会。
那小身子明显是僵了一下,然后又变得若无其事,“我走了。”
“跟爸爸道个晚安,就这么难?”
“我说过晚安了。”迎来讪讪的目光,小人儿终于敌不住那份幽怨,在丰臣零的脸上亲了一下,“爸爸,晚安。”
说完,人儿已经从他怀里钻走,怀里空落落的。
满心因为儿子的一句‘爸爸’,而被填满,又因小孩的离开,而变得寂寞。视线在桌面上停留,翻开另一张未选的纸牌,一张显眼鲜红的方块三,让他勾起了嘴角。这小鬼……
一早做了简单的营养早餐,送完孩子去幼稚园,便又折回了别墅。走进主卧,冷色系的房间里,这里全属男人的世界,高雅单调,简单、冷沉,毫无一点温暖的气息。
她还没醒,他就躺在旁边,懒懒洋洋的看落地窗外的风景。
良久,在被单里窝了许久的身子终于动了动,他收回视线,专注的看着醒来的人。
“粗鲁。”
站到立体镜前,天,怎么可以这么疯狂,她的身上到处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触目惊心,好像麻风病人一样惨不忍睹。
昨晚她都不记得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什么时候给她洗了澡,一想起来两人之前的亲密,她的脸烧得一塌糊涂。
浴室里有她昨天的那套衣物,可惜都被丢进了洗衣机,她赶紧从里面翻找出她的钱包,还有其它物件。
出来的时候,没料到他就支着身子倚在浴室门外,她冷不丁吓到,人已经被他撂倒,倒进他怀里。
顾倾颜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你还要干吗?”
思量了一下,饱受良心谴责的顾倾颜,从钱包里掏出一叠乱七八糟的东西,往他身上郑重放下,塞到他手里。
“拿着,从今往后咱们各走各的,互不相欠。”
顾倾颜语添着恼意,眸底是不管不顾的豁然,豁出去。
丰臣零纠结的看着这些纸张,拿钱打发他?头一回有女人跟他上au床给他钱,他倒是在她眼里值多少钱?眼角瞥着这些钱,似乎想从中得出结果,看出数目,结果只是哑然失笑,转看她。
旁边的人儿已冷着脸迫不及待想要走,不经意会看到那份心虚染上颜间的憋红。他看,竟又想再次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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