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通早在听到太后的话时就蹙起了眉头,听到皇帝老大不客气的颐指气使,更是差点气乐。【】
成何体统?
堂堂天子酒后失德强幸臣妻?你也配提体统。
当初丞相虽然负气辞官但到底放心不下南疆,南疆一日不定就是他的心病,国中国绝不是他所容许的,最后折中决定圈下安南。
他主张诓虞城入京尚主,以后的子息也会合皇家一脉,这样虞家自然不会再有什么外心,若他答应,虞氏未来至少百年将显赫不衰,大家都好,若虞城拒绝便是死罪,正好绝了后患。
谁料到虞城丧母要守丧三年,丞相便让等三年后再议,是太后一意孤行将永和下嫁,打的什么主意明白人一看便知,意图拉拢安南来抵制丞相在朝中的势力不成最后还反倒搭进去个公主,现在竟然还不死心的一味滋事……
垂下手站直身体,傅通幽幽然睇了上首两人一眼,右手自袖中慢慢抽出一紫檀木匣。
太后和皇帝看到那个匣子,惊的站了起来,两人几乎脸上同时青白变换了一溜。
"丞相有话,命奴才代为转述。"傅通并未打开匣子,双手捧起过顶,睇着阶上两人才慢慢启口,"奉太宗谕,辅佐皇帝任监国重任,臣殚精竭虑鞠躬尽瘁日夜不敢懈怠,虽远在山外仍不忘惦念朝中之安定,陛下之安危,顾臣决议犯颜死谏,南疆势力错综复杂,此一日不定,臣夜不敢寐,事关安南都还望皇上三思而后行。另且勿忘前朝牝鸡司晨之亡国之祸乱,以史为鉴,切莫重蹈覆辙,切记切记。"
太后气的唇齿哆嗦,跌坐椅上,只指着傅通说不出话来。
皇帝脸上一阵青乌变换,好半天才喘过一口气,看着丝毫不是"死谏"那个意思却执意喊着死谏的奴才,抬眼直直的看着他手中的紫檀匣子,心中喃喃无力喊着"父皇啊父皇……"
僵持着对峙着,最终的最终皇帝无力的挥了挥手。
傅通放下双手将匣子捧于身前,微微倾身招呼着早已被吓得傻愣的阮素云起身随他离开。
随着傅通施施然的跨出殿门,阮素云战战兢兢的跟随,皇帝一脸铁青的跌坐椅上,太后怒砸了茶盏掀了小几,谁也没有注意到阮素云怀中的那个婴孩睁着黑漆漆的眼睛不哭不闹甚至兴然的看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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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经年,阮素云和虞安宁在前丞相强大的威压下安然的幽禁在傅家旧宅。
安宁,是阮素云为孩子取的名字,既希望她安宁康健太太平平的长大,也祈求南疆一切安泰。
后来,南疆几年间战事不断,虞城陆续平定着南疆羌族各部落,此消彼长,胜负参半。曾经数年间他有意和这些部族建立关系,不管他曾经出于何种目的现在都已经结束了。
因为傅公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养虎终会为患。
阮素云为质的第三年冬上,安南老太君病逝了,这个一心光复虞家的女人,费尽了一辈子的心血,临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含恨而终。
转眼已过五个春秋,今年是阮素云母子入京为质的第六个年头。
---题外话---
求收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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