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枭夜还是一个超一流的杀手,这也不可否认,以他的杀手手段,要杀这样两百人的小队,哪怕是配备的武器更为厉害,他也逐个杀之。【】
但是,只能是逐个杀之。
金蚕门广场之上,那两百人显然是死在一起,那么,枭夜用的并不是暗杀手段。
他们都知道,金蚕门那些人之死,肯定与枭夜凌小星有关,也知道他们并不会说出如何能杀了那些人的真正手段。
那么,这只有一种可能,凌小星或是枭夜身后有一股极为强大而神秘的力量。
不过,他们还是想不明白,这天下又能有什么力量在与那两百人正面冲突的情况下而不伤一人?
可就算对们有力量将冲突中的死伤之人用某种不留痕迹的方式弄走,也不可能令那数百经验丰富的斥候查不出一丝蛛丝马迹。
岳远辉作为一个曾经浴血征战的军人,对凌小星身后的那股神秘力量,当然会产生极大的兴趣。
而项钦州却是有不同想法,如果凌小星有这股强大近乎是不可能的力量,对朝廷来说却不是件好事,一旦控制不好,对朝廷的威胁可能将会远远大于意图踏关的大月氏国。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会弄清楚枭夜与凌小星背后的力量。
为了朝廷!
“项将军言重了。凌公子与枭大侠为中原武林之标杆,当然会有些手段。若我等因此质疑,倒显得朝廷无容人之量了。”对于凌小星所言,蓝田当然不信,他也知道凌小星与枭夜是不会说出真正原因,见项钦州语气极冲,却不可在此际起了冲突。
蓝田身为云南布政使,项钦州并不为其所辖,但毕竟级别高他一些,只要与兵权无关问题,他还是得听。
项钦州哼了一声,极为不快,自倒酒一杯,一饮而尽。
当年的凌小星、破军、枭夜,在江湖上的声名极大,就算因故隐了几年,但现在只要振臂一呼,随便就可聚集数千之力,一经扩散,成为另一个中原武盟也并非不可能,一旦形成如些声势,就连朝廷也不敢小视。
蓝田看着枭夜淡笑道:“枭大侠有此手段,实为朝廷之福,悄无声息便灭了那两百番兵,当是大功一件。本官稍后再加件向皇上禀明此事,为二位及一众好好汉请功。”
枭夜知道他们不信那两百人只是自己与凌小星所杀,其实到现在,他几乎都不会相信。他见这几人想得太多,也毫不在意,只是对蓝田此言却不知如何接下,便看着身边的凌小星。
他很奇怪,自己不在意项钦州刚才所言,一是自己并未将他放在眼里,二是还有求于蓝田,想将那牢头给弄过来。
可是凌小星竟然也未生气,一脸笑意,对这个一向骂就还口打就还手的家伙来说,这情况明显不对啊。
“不光是你们不信,其实就连我也不相信,到现在我还是像做梦一样。”凌小星慢条斯理地说道,“不过,我们也证明不了那些人就是我们俩人杀的,我们也不可能让你们再找两百人让我们杀一下,这样也太累了。”
岳远辉听得出来,凌小星话里并无玄机,只是随口呈言,可偏偏他话里的意思还是说那两百人是他二人所杀。
凌小星的名头,他了解得清清楚楚,凌小星的狡诈他也有耳闻。只不过此刻的凌小星就像一个初出道的毛孩子,一脸呆呆的真诚,所以,他已经弄不清这个喜欢“装”的小家伙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项钦州冷哼一声,嘲笑道:“本将军倒是不介意点两百人与你二人一战。”他知道,既然凌小星不愿说真话,却也不妨折损一下对方锐气。
我任点两百人,虽说不及那两百番兵,装备也不及那远程强弩,而且也不一定困得住你们,但只要你们敢应允,本将军也一定能拉下你的名头。
呵呵,不过本将军却是知道,你们不敢!
凌小星并未理会项钦州讥讽之意,看了他一眼,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为什么要让你满意?我们又不是来陪你玩的,还能理你这些小事?”
他语气虽淡,但任谁都听得出来却是大为尖刻。
项钦州统管云南数万兵马,云南大小官员乃至布政使又或是直接上级都指挥司指挥使等,对他都极为客气。腰剑一指,不论何方,万千将士不问不辩无不随令直达,不敢有违半点,更何况是冷嘲热讽?
他霍地起身,盯着枭夜,左手抓住腰间宝剑,眼中杀意沸腾,沉声道“你等潜入云南,想必是意图不轨,且暗握私兵,当以匪论。本将军今日便拿了你,以防大患。”
“来人!”项钦州大喝一声,便见从外面迅速涌进二十多人,外面同样密密麻麻围了数十人,将守在商南阳前面的凌星吓了一跳。
这些军卒步履虽急,却是凌而不乱,隐隐五人一组,严明整肃,正是项钦州亲卫。先前有亲卫见到有人因凌小星之事而重入新兵营受训,对他也是极无好感,哪怕是曾经江湖上的传奇少年,但在这些铁血军人面前,也不值一晒,所以尽对着凌小星二人虎视眈眈,只等将军发令,便上前拿人。
“枭夜,他要跟我们摆狠了。”凌小星看着项钦州呵呵一笑,不咸不淡地对枭夜说道,“这就是你的事了。”
岳远辉见凌小星子发言,给正欲制止项钦州的蓝田使了个眼色。
枭夜将那两绺头发轻轻一甩,搭在身后,冷笑道:“意图不轨?证据。暗握私兵?证据。只要你能拿出证据,被你囚下倒也无妨。只是,你可别用官威压我。”
说到最后一句,枭夜声音陡寒。
“当真好笑。”项钦州哼了一声,道:“本将军知道你武功极高,但个人武勇在在我铁军面前也难以施为。本将军劝你一句,别作无谓打算。”
“哈哈哈……”枭夜一声长笑,旋即凝目如箭,看着项钦州冷冷道:“项大人,你又何必自壮声势?想必你也知道,就算岳前辈在此,我二人要走,你云南府却也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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