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女人就是男人身边的调和剂,更何况是漂亮的女人。
苏紫嫣的话让荆离难有些无奈的看着陈天羽,看着这个半路捡来的师弟;虽然,他知道,这个假冒的师弟有些秘密,但谁又没有一点秘密隐藏了?
“要我出手也可以,但我有个条件!”陈天羽看了眼荆离难,再看了眼有些无语的苏紫嫣;无奈的摇摇头,看来还是没办法逃避啊!
“说吧!只要能答应你的就不会说不!”苏紫嫣看了眼这个龙吟,却是从他的眼了看那出了自信,好似他可以救助这些重伤者这般。
“这件事得我师兄出手,我打下手!”陈天羽的声音很是平静,就这么安静的看着苏紫嫣。
“不行,荆离难说过,只能你出手,否则”上官冥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本陈天羽的冷笑声打断。
“那你慢慢否则吧!就当我没有说过!”简单的一句话让苏紫嫣愕然的看着这个龙吟,此刻这个龙吟的话让他犹如是看到了某人的影子。
站起身,看了眼这灯红酒绿的娱乐大厅,亦如酒吧那样,让人肆意的在这里挥洒自己多余的精力;但此刻的陈天羽,来到这里却是觉得这是件多么无聊透顶的事情。
早知道自己就不应该受到荆离难的蛊惑,再次来到这南方据点;看到了如此令他不堪甚至是不爽的画面。
现在,居然还在有人拿规则来说事情,难道全隐和半隐之间真要分出个输赢就可以连自己的兄弟姐妹都不顾了吗?原来,不管是在平淡的普通人中间也好,还是在这残酷的修者世界,永远都会有着这样的心思存在。
不去看荆离难,也不要去管苏紫嫣那愕然的眼神,更没有去在乎身边围观之人的目瞪口呆;很是自然的起身,向着大门处走去。
把自己的背影留给这些无聊的人吧,更何况自己不是神也不是圣,自己只是一个想要安静活下去的平凡人而已。自己还有几十万的债务等着自己去偿还,与其在这浪费无聊的时日,还不若就此离开,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嘚瑟什么,你以为你是谁?”看着陈天羽的离去,上官冥的火气也不由得窜了上来;在他的记忆里,还从来没有那个人敢这么如此对他说话。
“哈哈原来这就是我的师弟,不管是真还是假,从现在起,他就是我真正的师弟了!纵然四处流浪,那又如何?哈哈”荆离难笑了,看着陈天羽离去的背影,很是开心也很猖狂的笑了。
笑得就这么莫名其妙,笑得就是如此的癫狂;此时,他的心情或许没人懂,但他敢确定,离去的这个男人懂。
他们如此癫狂、如此放荡不羁,不是因为他们真的如此,而是他们用此来伪装自己,伪装自己内心的伤悲。
因为,他们是疯子,他们的世界没人懂!
当年,这个世界用莫言造就了一个荆离难,而现今,这个世界用自己这个便宜师弟将再次造就一个什么?荆离难不
敢断言,也不敢妄言。
同样站起身,忘却了刚才和陈天羽的嬉闹,与苏紫嫣微微的打了一个招呼,告了一个罪,道了一个别,然后默默的离开,背影如同陈天羽那样,萧索而又孤单。
此时,苏紫嫣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她终于是明白;这个叫龙吟的分明不是他荆离难的师弟,为何荆离难还是如此愿意把他当师弟看。那怕是荆离难知道,他这个师弟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可荆离难就像是不知道那般,依然把他当着是师弟。
不同时代的人,在相同的地点,有了惊人的相似;原来,彼此的臭味相投,仅仅是因为他们懂得对方,懂得彼此的寂寞和孤独。
“哼,什么隐世门派,不过就是一群胆小鬼!”看着荆离难的同样离去的背影,上官冥嗤之以鼻,一脸鄙视的说道。
“上官冥,别以点带面,他墨家子弟可代表不了我茅山弟子!虽然,我们不像墨家那样精通医道,但还是想出手试一试,看能不能把众位受伤道友的伤给治好!不管怎么说,我楚向河不向他荆离难那样,连试都不敢!”可能吧!看着荆离难的离去,在场就还有楚向河一人可以代表隐世门派站出来。
况且,荆离难两师兄弟的离去,不也是让他楚向河少了两个有力的竞争对手吗?只要自己出手,不管成功与否,那都只会提升自己的名气。
本以为,自己如此的表态,会引得苏紫嫣的刮目相看,自己再适当的操作一下,自己的南方之行就不虚此行。然而,苏紫嫣无奈的摇头一笑;或许不懂得他们为何会有如此孤单的身影,但苏紫嫣能隐约的明白,他们的内心,比他们的表面还令人难琢磨。
“各位,对不起!因为昨天受伤的缘故,略感身体不适;所以先行告退,若有怠慢之处还请各位见谅。大家尽管喝好玩好,自会有人来接替小妹,陪大家共饮畅聊!”苏紫嫣站起身来,向着其他几大战场和隐世门派所来之人告别,向着娱乐厅大门就走了过去。
“苏小姐,小子不才,略知晓一二医道之术;若是不介意的话可否容许我帮您看看?”楚向河同样站起身来,向着正要离去的苏紫嫣说道。
按着以往的经验来看,没有那个女人会当面拒绝自己;会在这种场合绝拒绝自己的邀请,驳自己的面子。只要她停下,然后嘿嘿
正如楚向河所想的那般,苏紫嫣果真停了下来;转头,看着一脸微笑的楚向河。
“对不起,我拒绝!”苏紫嫣那微笑的话语,和那淡漠的眼神,甚至可以说是没有把他楚向河看在眼里;回头,继续向着前方走去。
目瞪口呆的看着苏紫嫣的背影,楚向河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有被拒绝得如此干脆的一天;不仅是被拒绝,而是人家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南方据点,沙滩海边
陈天羽一个人独自的坐在海边的石头上,看着漆黑的海面,听着浪花不断拍打着身下岩石所发出的声音;一个人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想什么了?师弟!”荆离难出现在陈天羽身后,同样来到了陈天羽所坐的这块大石头上,陪他一起看着远方。
“师兄,看来我不能再陪你去其他的战场悬壶救世,拯救水深火热的同胞了!”陈天羽没有回头看,都知道来人是谁。
虽然,他们仅仅是相识半天的时间而已,但想要了解一个人,可能就只是短短的几个呼吸的时间就也足够。
“我明白,所以我跟这你来看看!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看着海面,荆离难难得的认真和陈天羽交谈起来。
“没什么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吧!世上很多的事都不如意,但我们还得继续生活,不是吗?”陈天羽没有回到荆离难的话,反而是淡淡的问道。
“是啊,当年亦是如此,现在还是如此!可能这就是发展的必在产物吧,事事没有永恒的绝对;若是没有黑暗,又岂能体现光明的美好了!”荆离难淡淡一笑,很久很久都没有再找到可以聊天的人了。
“或许是吧,若是没有绝望,又哪来的希望;没有希望,又哪里会有失望!然而,所有的人都只是过渡的索取自己所需,但他们何曾想过,他们付出了多少?”陈天羽双手向后撑在了石头上,微微的向后靠了一下,有些懒散。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记忆里所剩下的就是担心与惶恐不安,就这么默默的忍受着,走到了这一天。
“那些人你会去救吗?”同样懒散的荆离难,看着同样懒散的陈天羽,两人相视一笑。
“你说了!”如此惊人的相似,或许,荆离难都会觉得,这个人就是自己的亲弟弟;可惜,他知道,这个人永远不是自己的弟弟。
他是有着和自己同样伤悲的伙伴,生活在这个同样令人伤悲的世界;重复着令人伤悲的往事,看着不断重复上演的悲伤生活;生活,原来就是如此。
“呵呵”有时候,荆离难希望自己不要懂得一切,也不要明了这一切;就永恒的做个糊涂蛋就好;伤心放肆大哭,开心就放怀大笑。
其实,生活真的很简单,就看你如何去看待。有人说,生活就是一个美女,看着美好,其实你无论如何,都达不到他的要求;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觉,那就是生活。
“师弟,不打算告诉我你的名字嘛?”荆离难闭上眼,仰头看着天空,轻声的问道。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就如你叫师兄那般!不是吗?”陈天羽学着荆离难的样子,说着相似的话语。
“看来我又着相了!不管以后你在哪,有用得着师兄的地方,就尽管开口!不管千山万水,师兄一定到场帮你压阵。”荆离难很是无奈,转头看着旁边的陈天羽。
“原来你们在这!”这是,一个柔和的女声从身后传进了陈天羽他们两人的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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