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是世外高人那般,韩瑜的转身毫不拖泥带水,潇洒而又自如,让格莱尔有些琢磨不定他说的是真还是假。·
“哼,无言以对就想一走了之是吗?沽名钓誉之人岂可信之?今天,我就看看谁会有血光之灾!”看着韩瑜的背影,格莱尔的心情可想而知。
原本好好的心情,却是被这个江湖术士三言两语给说的毫无一点兴致,反而还让心里添了一堵墙那般难受。
对着这个人的背影,就是一拳轰击过去;说我有血光之灾?那他有给自己算过今天的运程如何?是否同样有血光之灾?格莱尔心里不不断的自言自语说道。
“你就真的这么不相信我说的话?”韩瑜回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拳头,拳上所带的劲风吹的睁不开眼。
“对于你这种江湖骗子,信了你的话那才是有血光之灾!”看着回头的韩瑜,格莱尔冷冷的说道。
“嗯,小子聪明!居然知道这么多!可你认识我手里拿的这是什么不?”韩瑜看着愤怒的格莱尔,指了指左手里拿的东西问道。
“这是什么?”看着韩瑜手里的拿的那棵青色竹竿,还有竹竿上所挂的帆布以及帆布上的字,格莱尔并不清楚韩瑜说指的是什么?
“不知道是吧?不知道的话那我告诉你,好好的学!这是竹竿,知道怎么用不?”韩瑜把手的竹竿拿在面前,上下不停的打量,看着格莱尔一脸微笑的说道。
看着格莱尔茫然的摇头,韩瑜微微一笑;手里的竹竿瞬间就敲打在了格莱尔的头上,一边敲打一边说:“小子,记住了,这叫敲竹竿!”
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发懵的原因,反正格莱尔就这么愣愣的看着韩瑜手里的竹竿不停的敲打这自己的脑袋,咚咚声不断的传了出来。·
这让格莱尔身后之人惊讶出声,这是什么情况?
“看嘛,就给你说了你有血光之灾你还不信!看看,现在不是出血了吗?”韩瑜一脸悲痛的看着格莱尔,只见格莱尔的头上有着一丝血线留下。
“你这是在找死!”如果到了现在都还不明白被这个自称是神算的家伙给忽悠了的话,那格莱尔也真是活该倒霉。
就在格莱尔说话的瞬间,只见他右手一个翻转,瞬间抓住了韩瑜敲打下来的竹竿;抬头,看着对面嬉笑不断的韩瑜。
“嘿嘿...反应过来了?”韩瑜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格莱尔,伸出右手,抓了抓后脑勺。看着前面这个脸上挂有血迹,更显得面目狰狞的格莱尔说道。
另一边,苏紫嫣依然向着前方不断前行。
她此刻悲哀的发现,现在的呼吸已经越来越困难,身体是越来越没用力气。若今天再次被这些人带回西方据点,那苏紫嫣可以断定,他永远也别想再出来了。
“呼...呼...”出气声是越来越大,前方的路是越来越窄,越来越弯曲;可后面的人还是紧紧的跟在自己的身后,尽管他们不愿意接近自己身边两百米,可他们并没有放弃把自己抓回西方据点的事实。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想要过此路,留下买路财!”或许是祸不单行,苏紫嫣无奈的摇摇头,看着前方出现的状况。
不管在什么年代,都会有一些这种人的出现;看着前方那个拦路的人,却是一个华夏人无疑,有能力在这里打劫过往修士,却是无能力却往前线;或许,这就是一种悲哀吧!
“大哥,我不是已经把买路钱交给你了吗?”就在苏紫嫣一边歪歪扭扭前行,一边胡思乱想的时候,前方再次传来的声音打断了苏紫嫣的思绪。·
停下身子,喘着粗气,向着前方看去;不知道是不是眼花的原因,前方之人是那么的熟悉。微微一笑,向着前方再次迈开步伐而去。
“等等,你的事等会再说,前面来了只肥羊!”打劫的看也不看在他面前不断哀求的人,而是抬头,看着前方歪歪斜斜踉跄而来的苏紫嫣。
“美女,你也是要从此路过?”看着前方走来的人,打劫的眼冒桃花,留着口水问道。
“不,我不路过!你不是打劫的吗?敢不敢劫我?”苏紫嫣看着前面的这个人,一身黑色的长袍,犹如是没有见过女人的脸色,站在原地艰难的问道。
“我是打劫的,可我只劫财,不劫人!”陈天羽很是郁闷的看着苏紫嫣,这个丫头,这样玩也太明显了吧!
“是吗?可我没有财,就只有一个人,你劫还是不劫?”摇晃着身体,好似随时都能倒下;可现在的苏紫嫣却是什么也不担心,至于身后之人,算了吧,在这个家伙的面前还真的无所谓。
至于陈天羽身前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荆离难!看着苏紫嫣的到来,微微的皱了皱眉头,看着他身后之人,一脸的疑惑。
“你又没有财,难道要我劫色啊?”陈天羽鄙视一眼,这可真麻烦了!要是知道这个丫头能这么快认出自己,他就不和荆离难对换身份玩游戏了。
原本他们商量的是,荆离难扮演劫匪,陈天羽扮演被打劫的;可演着演着,荆离难觉得还是陈天羽来演劫匪,他来演被打劫的,这样才能更好的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你要是敢的话,那也无...”苏紫嫣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向着地面倒了下去。这让陈天羽很是无语的一个闪身,伸手在了她的腰上,把她抱了起来。
无奈的摇摇头,看着苏紫嫣已经闭上的眼,还有那嘴角的笑意;陈天羽知道,这次又有麻烦了。
“前面这位兄弟,在下墨家顾寻,是西方据点的守将!可否把你手里抱着的这位女生交给我们?”顾寻上前,看了眼荆离难,微微的一点头,就对着陈天羽说道。
看着顾寻的动作和话语,不仅是陈天羽眉头微皱,荆离难的脸色更是阴沉的可怕!这个顾寻的话,表达了太多太多的意思。
“交给你?为什么?这可是我打劫得来的,我还要带回去做压寨夫人了!”陈天羽可不干了,怎么可能会随便就把苏紫嫣交给这个顾寻。
“这位兄弟,只是这个女生干系重大,否则我也不会开口向你讨要!还请你看在大事的份上,把这个女生交给我们吧!”顾寻见陈天羽不同意,声音有些凌厉。
“事关重大?也不是不可以,但请你告诉我这有何重大?他明明也是华夏修者,为什么你们会对她穷追不舍,也不敢靠近她?”陈天羽很是疑惑,这个顾寻所带的人,明明有那个本事直接上前把苏紫嫣擒下,可为什么偏要跟在苏紫嫣的身后不离不弃。
“好吧!反正这种事情迟早也会传出来的,就像南方战线那般,这个苏紫嫣他是西方联军的奸细;混入我方据点,窃取了我方的军事机密;因为他是华夏修士,所以必须得把她带回据点严加看守!”顾寻无奈的摇摇头,一脸悲哀的模样,好似在为据点出现叛徒而悲哀。
可是,顾寻的话让陈天羽心里咯噔一下,苏紫嫣是联军的细作,那反过来的意思不就是说,他们是西方联军的细作?
可陈天羽和荆离难能百分之百的肯定,苏紫嫣绝对不是奸细,包括顾寻也不可能是奸细;而现所出现的情况就是顾寻指正苏紫嫣是奸细,顾寻不识的荆离难和陈天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天,陈天羽和荆离难离开的时候,虽然已经给顾寻等人打了招呼,不能透露出自己和荆离难存在的信息;可现在看来,顾寻是把荆离难和陈天羽给遗忘了。
可荆离难能肯定的是,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师叔顾寻,哪怕是修为、神魂气息和行为举止,都和荆离难的师叔顾寻没有任何的区别。可顾寻这个样子出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说,苏紫嫣是奸细,也就是华夏的叛徒?”陈天羽看着前方的顾寻等人,脸色微皱的问道。
看着顾寻等人的点头,陈天羽是更加的疑惑!陈天羽也能肯定,这个顾寻和自己先前见到的那个顾寻就是同一个人,可他为什么会对自己不认识了?
“纵然是如此,可我也不能把她交给你,这我要带回去做压寨夫人的!”在确定了一些事情之后,陈天羽依然肯定的说道。
“这位兄弟,话虽如此,可你就这么忍心看着华夏如此多同胞惨遭他人欺辱吗?而且,你有如此好的条件,不上前线帮助我们一二就算了;可你为什么要给我们添麻烦?”顾寻的声音慢慢的了冷了下来,看着陈天羽说道,貌似有一眼不合就会随时出击那般模样。
而同时,荆离难看着顾寻的表现,狠了狠心,来到了顾寻的面前。
“请问顾寻道友,敢问您可认识荆离难?据说,他也是这次你们墨家的领队人之一啊?”荆离难上前,问着顾寻,
“是啊,就是不知道我师侄跑到哪里去玩了,到了现在我都还联系不上他!”顾寻无奈的摇摇头,好像在对他的师侄很是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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