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给了我们一个会议室h让garcia查了这个郡这五年的失踪人口,但看起来对这个案子没什么显著的帮助,在尸检报告没出来之前,他们也无法确认那些受害者是谁。【】````
这和前两次都不一样,那两个案子我也算是参与了,有些不要脸地说,那两个案子我也帮上忙了,而这个案子,我觉得根本无从下手。
“农场的女主人在接待室。”警长推门进来说,reid环视了一下会议室说:“我去。”
h还在和garcia视频,让她查隔壁几个郡近三年的案子,还解释了一下:“那些被害者相差的时间不会很久,而unsub短期内杀了这么多人,不会就这么停止的,近几年的被害者没有在池塘里找到,不能说明他没有继续作案。”
我听得很认真,觉得hotch应该就是专门解释给我听的,毕竟bau的人智商都比我高。
后来garcia就开始按键盘了h和警长开始聊起来,其余的人都跟着reid去了接待室,man路过我旁边的时候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走吧,一起去。”
一直都处于茫然状态的我这会儿终于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了,跟着他们去了接待室。
女主人比我预想中的要年轻很多,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岁左右,她坐在接待室的沙发上,眼眶红肿,左手的关节上一个个深深的牙印,看起来非常憔悴,精神状态也不太对劲,reid第一个走进去,清了清嗓子,语气非常轻缓:“我是rreid,来自bau,来调查这一次的案件。”
他缓缓地走了进去,那位女士双眼通红地看了看他,他无害地朝人家眨眨眼睛,然后抿了抿嘴唇说:“我只是想要问问你,关于你们鱼塘你知道多少?”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她表情凄苦地摇摇头,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然后咬住了自己的左手指关节,reid无措地看了看站在门口的我们正在朝着他笑,看起来就不会帮忙了,man也微笑着看着他,一点都没有帮忙的意思。
reid一脸纠结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女士,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别哭了啊。”
原本只是默默流泪的女士听见这话开始发出啜泣的声音,reid抿紧了嘴唇不说话了,目光还往我们这边看,我也看向了和man,没想到正好笑着看我,薄薄的嘴唇往一边翘着,看起来还挺开心的,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去。”
“……哈?”我觉得我来这里就是来学习观摩的,怎么能叫我去呢?我什么都不会啊!
继续笑:“有女性在旁边,那位女士会放松一些,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让看起来没有攻击性的reid去的原因。”
……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啊?
又在我肩膀上拍了拍,我就这么走进了房间里。
进去了之后我才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我这完全就是被忽悠了啊,要是没有攻击性有用的话,那reid就够了啊!要是他没用的话,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但是现在退出去显然不现实,我尽量自然地对着那位女士笑了笑,她的啜泣声停了那么一秒,然后继续哭,我也有点头大,但是reid显然也头疼,而且他安慰人的能力我真的不太相信。
“这位女士……”我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叫了她一声,她双眼通红地抬起头来看着我,由于哭得太用力了,她的脸有点红,额前的碎发被泪水沾在了脸上。
我这下彻底明白了为什么她会在丈夫失踪之后卖掉农场了——这么一个柔弱的女人,感觉根本没法离开丈夫正常生活,更不要说扛起一个农场了。
“你说你对农场一无所知,那么为什么说起农场就哭。是不是……”我想了想,放轻了声音说下去,“是不是跟你的丈夫有关?”
她这回安静很多,坐在沙发上默默地流泪,我真是看得有点难受,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reid看了我一眼,脸上也有些纠结,但他的反应比我快多了,他的声音也很温和:“所以……你是担心你的丈夫遇害了?和农场有关?”
她的抽泣声猛然响亮了一声,然后迅速低了下去,这位女士终于说话了,她点了点头:“是的,我……我很担心他,他以前总是会在冬天出去旅游,毕竟农场冬天的游客很少,我一开始也没在意,没想到他到了三月还没有回来。”
她抬起头求助地看着我们:“我很怕他被农场杀手杀了……”
“事实上,农场鱼塘挖出来的尸骨最少也在三年前。”reid打断了她的话,利索地说,那位女士愣了一下,目光转向了我:“真的吗?他说的是真的吗?”
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啊,只记得没出发的时候jj好像提到过一句,于是我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是的,虽然具体的报告还没出来,但已经法医已经初步断定,最近的一个被害人是三年前的了。”
她好像平静了很多,哭泣也渐渐停止了,脊背稍稍放松地弯曲了一些,终于开始回答我们的问题了:“我……我说我不知道农场的事情,这是真的,我的丈夫不允许我插手。”
“他有说过理由吗?”reid皱起眉问,那位女士由于刚才哭得太厉害,这会儿还有些打着哭嗝:“他说……我不适合沾手这些事,我们的客人太多太杂,他不希望我接触那些人。”
reid高高挑起了眉,没再说话了,我看了一眼外面的man和,他们俩这会儿也不笑了,露出思索的表情,但是都没有进来和这位女士对话的意思。
而我还是有些地方不太明白,继续追问她:“你没有反对过吗?毕竟这是你们共同的农场。”
“他说的没错。”出乎意料地,她居然承认了在我听来非常奇怪的理由,“他们会去打猎……你也知道的,他们房子的不远处就是树林,有时他们会去那里打猎,那很正常,但是那个树林很大,也不会有人走到非常里面,毕竟他们是来度假的,不是去露营的。”
他们三个似乎都想到了什么,man皱了皱眉,直接转身走了慢吞吞地跟在了他的后面。
我慢一拍才想到树林很可能是unsub毁尸灭迹的地方,继续问她:“那你知道什么可疑的人吗?”
她摇了摇头:“有一次去那边的时候,正好遇到他们打猎回来,我就晕过去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明明很憔悴的脸,现在这么一笑反倒显出了一种吸引人的柔弱感,难怪那个农场主会这么小心她:“我晕血,这可能也是我丈夫不让我到那边去的原因。”
……还是觉得理由很牵强啊。
但是我又想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逻辑这么想想似乎也挺对的。
“那你的丈夫在那之后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reid好像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皱着眉问,那位女士敏感地感觉到了什么,用力地摇头:“不,他很正常!甚至每天回家的时间都没有变过!”
我们显然是不会从她这里得知更多的消息了,reid也没再说话,只是皱着眉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一声清脆的“mummy”从门口传来,一个背着书包的小男孩冲了进来,扑到了那位女士的怀里,女士抱住他的脑袋,又开始流眼泪了。
看着女士流泪让我觉得很不好,这好想是我们欺负了她一样,谈话进行到这里,显然是没法继续下去了,我只能和reid一起走出了房间。
“有点奇怪。”reid站在门口说,“就算晕血也完全没有必要阻止她接触那些旅游者们。”
“可能是因为太爱她所以不愿意让她出去?”我想了个不太靠谱的猜想,“毕竟你也看见了,她好像生来就要依靠别人一样。”
reid摇了摇头,皱起了眉:“现在我们只能等他们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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