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蝎子爬”本是民间杂技中的一门,在旧时会使这套本领的大多是受朝廷招安的绿林盗贼,他们偷城踹营的时候,能够倒立起来,头顶向下,双膝弯曲,用脚尖勾住岩缝,张开的双手交替支撑重心,犹如一只倒立的壁虎,贴在壁上游走而行,故称“蝎子倒爬城”。【】
很明显,这个人在古柏上做出这个姿势,就是知道我们以柏山垴作为背景,害怕我们发现。也就是说,他很可能知道我们的目标,或者说是知道我们要做什么。那之后绳子被磨断,龙门被关闭,大概也是此人所为了。或者说,对方并不是一个人。
其实我的脑海里,早就思索了无数遍,童老板知道我们行踪,但绝对不可能是他。把我们困死对他而言有什么好处呢我们是他的先头兵,回来的东西,还是要卖给他的。再者,他跟师傅的交情,肯定是非同一般,要不然这么重要的事不会交给师傅来做。而且,我们出来之后,也很公平的拿到了钱,所以,肯定不会是他。难道说,还有另一拨人
有另一拨人心里这种预感突然就爆发了出来,那也就是说师傅或许已经知道了,还有另一拨人,所以提前走了,并不准备让我们来。那么我们两拨分开,就会让对方失去什么了。我突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师傅这个人,逻辑思维方面,果然是厉害。
我正在努力的思考这个问题。而这时候,我好像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不知道是我的第六感觉还是什么,好像觉得背后有人看着我,盯得我很难受。
本来这大戈壁之中刚刚经历了恐怖的风暴,又有野兽什么的,我心里就没什么底,现在又感觉有东西盯着我,不禁让我脊背发凉。拿起弹喷上了膛我就转过身来,貌似是什么东西也没有。安安静静的,大草原上的夜,满天星斗,微微的凉风。我快步跑到帐篷跟前,还好,没有什么问题。
难道又是我的错觉这半夜三更的,戈壁之上零落的沙草如同鬼魅一般,偶尔会摇曳,发出簌簌的响声,让人觉得整个环境都是鬼气森森的。
我将耳朵的手机关机,揣进了口袋里。手里面时时刻刻的提着枪,在这里,枪就是生命。感觉到自己的肌肉绷得十分的紧,我还是决定稍微绕着帐篷走一走。
还没走,我就感觉到了有一些不妙。好像脖子里掉进了什么东西,我将手伸进去一摸,是沙土。簌簌的,掉下来的沙土。小断崖上面刚才没看。
我赶紧后退几步,小断崖有个两米多高,我也大概能看得到顶。虽然在星空下视线不是很好,但是我还是看了一个真真切切,在那断崖的顶上,趴着一个人,一张惨白惨白的人脸,没有什么血色。两只漆黑的眼睛,正冷冷的盯着我,好像要准备随时准备攻击。
我直接就愣在了那里。刚才脖子里的沙土,就是这个人扑棱下来的。我们被人跟踪了是柏山垴那个人不对,这长脸,像极了古墓之中死人的那张脸。难道是有哪个古墓的野鬼半夜跑出来了总而言之,大半夜的在这戈壁之上盯着人,这样的脸色,肯定不会是什么正经人。
“你是谁”我喝了一声,双手端起了枪,全神贯注。要是他有什么动作,我要让他一击致命。
他没有回答我,仍然是那样冷冷的盯着我。看起来它好像不会说话,或者说,听不懂我的话,而且那眼神,我能明显的感觉到,是一种嗜血的眼神,他把我当成了他的食物。难道是一个从小放归野外的孩子被狼养大的,学会了吃人这种地方竟然有野人这个时候,我突然又想起了扎伊大叔那些羊,会不会是这个东西咬死的。草原上的怪兽就是他不会是群居动物吧。
我迅速的扭头四下里看了一下,好像没有什么动静。看来还是一个单体行动动物。
“你到底是人是鬼,说话。”出于人道主义,还是想留他一命,我并不想自己有什么杀戮,那样心理会有巨大的负担。
他还是没有说话,突然间,就对我呲牙咧嘴。这下我一下子就看到了,他有一口好牙,雪白雪白的牙齿。但是那好像根本不是人类的牙齿,四个犬齿又尖又长,其他牙齿也是尖尖的,更像是动物的牙齿。而他咧开嘴的一瞬间,嘴角还有很浓密的白毛,十分的恶心。
看他的样子,是要攻击我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个道理我也是懂得。端起弹喷砰砰就是两枪。这枪的威力果然够大,在夜空中格外的清晰。断崖之上瞬间尘土飞扬。
我听到了他逃跑的声音,那是脚步声,在沙子上很是清晰,而且听起来速度特别的快。
“小法哥,怎么回事。”这个时候颖雅从帐篷里面出来了。
“怎么啦,怎么啦。”耳朵也被枪声惊醒了,都从帐篷里面跑了出来,手里面端着枪。
“没事,你俩呆一下子,我到断崖上面去。”他俩醒了,我就安心了。我赶紧绕了一个大圈,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断崖之上。
断崖之上已经跑了,没人了。沙地之上留下了斑斑的血迹,看起来枪还是喷中了他,他受伤了,竟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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