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我们查?”
叶衡白了涂三吉一眼,问道:“这到底是你的命令还是我老师的命令?你可别忽悠我啊,我在杭州要钱没钱要人没人的,怎么查?”
“此事自然是要从长计议,再说了,你叶小郎君哪里会没钱?这换新宅,一出手就是上千贯的豪宅,手底下还有两座酒楼以及一个造纸作坊,又是濮家将来的乘龙快婿,说你没钱,谁信呐?至于人手嘛……”
涂三吉猥琐地一笑,那意思很简单,你不是要钱要人么?要钱是没门的,你自己有的就是,不过你要人的话,这边倒是可以给你!
叶衡这时候真想打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好端端的接这个话茬干什么?现在好了,涂三吉抓着不放,自己很有可能被他给拖下水了!
想到这里,叶衡不放心地将范仲淹的信给打开,打开信件之后,果然发现涂三吉并没有骗自己,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既然是范仲淹的命令,那自己就没什么好推脱的了。
历史上宋朝的时候,针对钱家有没有这样的行动叶衡是不清楚的,不过既然让他给遇上了,那他也没有办法。
只能一条路走下去了!
叶衡看过信之后,涂三吉便将信要了回去,然后拿出火折子把信给烧了,一边对叶衡说道:“当务之急,是今日的计划,今天能不能成功地让钱晦和钱家的人丢脸,可就看持之你的本事了!”
“这个没问题!”
叶衡信誓旦旦地说着,确实,比起要查什么人贩子和私盐的事情来,对付钱家那些二世祖自然是轻松多了。
“话别说的太早!”
涂三吉说道:“免得到时候输了的话下不来台的是你,你应该知道的,以钱家的财力、能力和势力,想要一首绝妙好词那是非常容易的,而且这一次我消息放出去得早,他们能作准备的时间也很充足!”
“嗯?”
这话怎么听起来有些味道不对啊,叶衡眉头一皱,然后对涂三吉说道:“喂,你不地道哇,你故意把消息那么早放出去,这不是坑我么?”
“什么地道不地道的?坑你又是什么意思?”
涂三吉不明白,不过见到叶衡的表情也差不多猜出他的意思了,便解释道:“你别乱想,我若是不早日放出这个消息,让钱家有时间做准备,让他们认为万无一失,他们会上钩么?”
叶衡不满地说道:“但是这样一来,你也坑了我啊!”
“这个……”
涂三吉咧嘴一笑,说道:“谁让你是叶衡呢?”
“……”
叶衡无语地看着涂三吉,然后默默地在心里开始问候涂三吉的亲人……
涂三吉也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肯定不受叶衡待见的,正好现在也已经日上三竿了,书房外面有人喊道:“老爷,门外来了许多客人……”
“知道了!”
涂三吉回应了一声,然后立马起来,一边往外面走一边说道:“等下你和二小姐从后门出去,再走大门进来,我先去会客了!”
“是忙着收礼吧?”
叶衡白了他一眼,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找濮家静了。
涂三吉让他从后门偷偷出去再从正门进来的意思叶衡也明白了,这是为了不让钱家人起疑心,省得到时候让他们认为叶衡与涂三吉是一伙的。
拉着濮家静的手从涂三吉的夫人和母亲那里出来的时候,濮家静别提多害羞了,毕竟这是在外人面前,让她自然是又惊又喜的。
所以这丫头的脸色就没有正常过,她自己也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连脖子根都红了。
马车绕了一圈到了正门,只见涂三吉人模狗样地站在门口收着礼,他的眼睛本来就小,收了礼之后更是笑得成了一条缝,叶衡都怀疑这家伙还能不能看清楚人。
其实叶衡知道,涂三吉表面上看起来跟一个贪官污吏似的,其实这家伙阴着呢!
说白了,就是他很有当特务的潜质,若是生在民国时期,那绝对会是一个很出色的间谍!
下了马车,涂三吉的仆人先迎了过来,那人是涂三吉的管家,在经过叶衡身边的时候,管家低声说了一句:“钱家人刚进去!”
叶衡点点头,一下子就明白了,于是又抓过濮家静的手,让她挽着自己,然后对濮家静笑了笑。
这样一来,濮家静的脸更红了,不过她没有拒绝。
濮家静一害羞,整个涂家门前的人便都看了过来,因为今天的濮家静……实在是太完美了!
这样的一个美女,因为她之前体弱多病,居然连一个上门说亲的人都没有,如今这个病美女康复了,自然会引起很多人的惋惜。
钱家的子弟中,也不是只有钱晦喜欢濮家静的,可以说整个杭州,在知道濮家的二小姐完全康复并且出落得越发娇美之后,动心的人也不少。
但是很可惜,再怎么动心也是空徒劳,因为现在的濮家静,已经依偎在了别人的身边!
那个人就是叶衡!
感受到周围那羡慕嫉妒恨的复杂目光,叶衡一副得意的样子,当然……这幅样子是做给钱晦他们看的!
大门里面,刚进来的钱家子弟,因为濮家静的出现都停下了脚步,但是一回头之后,钱晦的脸就变成了猪肝色。
他冷冷地看着叶衡,一时间涂家的气氛,开始紧张了起来。
在这冬日寒冷阴霾的季节,空气却似乎干燥得能让人窒息,毕竟是钱家的子弟,这气势可不是吓唬人的。
在东南,特别是杭州,钱家确实有跺一脚就会引发地震的能力!
而今天,这些钱家的子弟,很明显是来者不善!
不过这样的气势,对于叶衡来说却似乎没有什么用,好歹叶衡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死都经历过了,还能被几个二世祖给吓唬到了?
只见他满面春风的样子,那张笑吟吟的脸也从未变色,顺手将贺礼塞给涂三吉之后,带着濮家静走进了大门的叶衡来到钱晦的面前,然后非常有风度地行礼招呼道:“钱公子,久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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