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新卷开启,卷名是蚍蜉撼树,不知道有多少同学能猜出来这卷名的意思,还有卷名前面介绍的意思,分卷的介绍是:羽扇纶巾,谈笑间,灰飞烟灭
……
“静儿,叶衡干嘛这样神神秘秘的?”
无奈的濮家欣,只好询问起濮家静来了。【】
不过濮家静却说道:“姐姐你别问了,静儿也不是很清楚他要干什么……”
说罢,濮家静摇摇头,便往自己的房里去了。
濮家欣不甘心地拉着濮家明往书房那边走去,一边还说道:“走,我们去听听”
“你疯啦”
濮家明瞪了她一眼,然后说道:“静儿与叶衡,好不容易现在能冰释前嫌,你可别添乱”
不但濮家明他不肯去,还拉着濮家欣也不让她过去,濮家欣纵然万般无奈,但是怕濮家明叫喊,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
书房里面,濮楼远在听到叶衡的问话之后,他眉头一皱,说道:“你要问钱家的生意……”
见到濮楼远皱眉,叶衡只好问道:“怎么,难道岳父大人也不清楚?”
“不是……”
濮楼远说道:“在杭州,不管是他钱家,又或者是富阳沈家甚至是苏州的苏家,他们手里大大小小的生意我都清楚”
叶衡点点头,确实,如果连濮楼远都不清楚的话,那钱家的底细可就真是没办法查了这也算是有一点点的突破,于是叶衡继续问道:“可是小婿问的,是钱家暗地里的生意,岳父大人明白我的意思么?”
濮楼远闻言看了叶衡一眼,他犹豫了片刻,然后自顾倒了一杯茶放到嘴边,也不吹气也不喝,似乎是在沉思,片刻后,濮楼远看着叶衡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也不要多说,关于你来问我这些话的目地我也不想知道,但是你想要从我这里知道什么,尽管开口就是”
看着自己这个未来的老丈人,叶衡不由得在心里给他点了一个赞
濮楼远确实是精明,不过是一句话,他就猜到了叶衡的目地,但是他又不说破,毕竟这对付钱家的事情可不是小事,濮家就算是知道了也就不见得对他们有好处
万一将来事败了呢?濮家这边也可以说是不知情的,这也算是给濮家留了一跳后路。
当然……给濮家留后路什么的,也不是濮楼远不让叶衡点明的主要原因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濮楼远已经看出来了,要动钱家,区区一个叶衡有什么用?
叶衡也不可能天真到以一介布衣的身份,去调查对付钱家的,联想到叶衡的师父是范仲淹,濮楼远便明白了
看来这一次对付钱家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而且牵扯也肯定非常大,说不定这还会是皇上的意思
不管是皇上也好,还是朝廷也罢,总之和官府沾边的事情,濮家能不牵扯,当然是尽量避开了
叶衡也不笨,濮楼远这样说了,他也正好省去了很多解释,便直接问道:“小婿想知道钱家在海外的秘密岛屿,还有杭州那些外岛的盐场,以及钱家漕运的暗道……”
“你这是要查钱家的私盐?”
濮楼远吓了一跳,这可是下死手了啊
贩卖私盐,这是什么罪名?
普通人家犯了这种罪行,那可是要株连的,钱家虽然不同,但要真是一旦坐实了这个罪名,只怕钱家也会被整治得很惨,甚至是……赵家要是能狠下心的不怕百姓和后人议论,将钱家灭族了也不为过
衣食住行,为民之根本。
特别是衣食这两点,没有了衣服那可是会冻死人的,没有食物也是一样,会饿死人的这两点可是关系到百姓生死存亡的大事,而食盐又是食物里面非常重要的辅料,朝廷对于食盐的管制是非常严苛的,所以才听到叶衡的问话以后濮楼远震惊地看着叶衡问道:“你是如何知道钱家有私盐的?”
“只是听到一丝风声而已……”
见到濮楼远的反应,叶衡就知道自己是问对人了,而且钱家果然是胆大包天,居然真的有在贩卖私盐
难怪钱氏一门坐镇东南,而苏杭一带的水匪却这么活跃,现在看来,这其中估计也有钱家故意纵容这些水匪的原因在里面
甚至是,叶衡都怀疑这些水匪根本就是钱家的下线,负责帮钱家贩卖私盐和做一些别的事情,这样的情况不是没有可能,但就算是真的有,叶衡也是没有办法。
钱家不是傻瓜,他们不可能完全信任这些水匪的,所以肯定不会在这些水匪身上留下什么证据,所以要查,还得从源头查起
于是叶衡便对濮楼远说道:“小婿听说,这杭州真正的首富之家,其实是钱家,当然……这也并不会让人觉得奇怪,钱氏一族在东南延袭了百年之久,自然是底蕴深厚的不过……钱家明面上的那些生意,却并不是赚大钱的买卖,况且钱家家族庞大,光是嫡系子弟就达百人之多,旁系更是多达数百人,这么多人的开销,也不是一个小数字,所以小婿便猜想,钱家肯定还有别的生意,而且这些生意都是不能放到明处来的”
“你这脑袋,怎么长的?”
听到叶衡的分析,濮楼远便摇摇头,然后对他说道:“你呀,小小年纪,却懂得这么多你说得不错,钱家确实有贩卖私盐,这在杭州我们这些大掌柜的圈子里面,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但是……你也别以为我们知道这个秘密能有什么用,其实一点用处都没有。钱家的私盐是哪里来的?销路又在哪里?没有人知道,我能告诉你的,也就是钱家确实有贩卖私盐,至于你说的岛屿,其实就是那些海客出海都会到哪里补给逗留的一个地方,随便找人都能要到地图,你要怎么查?”
听到濮楼远的话,叶衡咧嘴一笑,然后说道:“岳父大人忘记了?小婿之前问了,漕运钱家执掌杭州一切政务,不过这漕运却还是握在朝廷手里的,不过陈老在杭州当了这么久的转运使,却是半点头绪都没有,那钱家这些私盐船,到底是怎样将盐运出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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