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石头好在挺圆润,虽说我砸的力道不小,但只是让我脑瓜子疼了疼,并没出血和其他大碍。
反倒是其他人,全看的一愣。龅牙女拿出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又念叨说,“你是不是精神病?”
随从们也有这种类似想法,不过他们没质问出来罢了。
胡子对我有所了解,他也猜出来我这么做的用意了。
他勐地对随从们一摆手,扯嗓子喊道,“大家不用担心,也没必要担心。”随后胡子拿出叹气的架势,又说,“其实小闷有个秘密,本来不想让别人知道,但此一时非彼一时,我跟你们透实地吧,他来头不小,是崆峒派第二百五十位的传人。”
我正时不时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挺胡子这么一说,我原本就有些疼的脑袋,现在还立刻嗡了一声。
我心说胡子是捧我呢还是损我呢?他瞎白话也没关系,但为啥说我是二百五十位?那么多数字,他咋非挑了这么傻的数字呢?
我白了胡子一眼。胡子也没没注意到。有随从又纳闷了,说崆峒派的传人咋了?难道崆峒派都喜欢用板砖拍自己自虐么?
胡子嘘了一声,拿出瞧不起这随从的表情,他伸出拳头比划几下说,“看到没?七伤拳!啧啧,这可是崆峒派的绝学,而我兄弟完完全全的会这种武功。他现在就在热身呢,那话怎么说来了?对对,伤人先伤己。”
这话一出,有几个随从都不赞同了,他们嚷嚷说,“七伤拳好像伤的是内脏,既然如此,为何打自己的脑袋?”
胡子跟我在一起这么久,我发现他编瞎话的本领有所见长。他眨巴眨巴眼,又有话说,“转移了!我兄弟不仅练了七伤拳,还再原基础上做了一系列的改进,最典型的就是把七伤拳的位置全部转到脑袋上,你们仔细看,小闷拍到自己脑袋时,主要是想让他的七窍受到冲击,今儿激发他狂野的潜力。·”
那些随从拿出不太相信的架势。而我真是被胡子这番话噎的不轻。
但大战将至,我没时间跟他斗嘴。我又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我其实也很焦急,希望自己这么拍打后,能刺激到脑中那颗芯片,让它发威。
问题是,到现在为止,这芯片都没动静。
我可不想一直这么拍下去,不然自己岂不一脑袋包了?我这次稍微下手重点,伴随咚的一声,我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而且脑袋中一阵眩晕,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那龅牙女忍不住退后一步,她估计是被我这种变态举动“吓”到了。
她还回头看了看丑娘,就好像想问,这打斗还有必要进行不?
丑娘眯着眼睛,盯着我,没急着回复啥。
而这么缓了一会,很突然的,我脑中一热,有个小人出现了。
我心头一喜,知道那芯片终于被唤醒了。那小人还显得特别兴奋,在我脑中乱蹦乱跳。我怀疑这会不会跟我强行把他召唤出来有关?
我抛开不重要的杂念,在这小人的影响下,我撇下石头,慢慢站了起来。
我脸上充满了自信,这被大家看到眼里后,同样不解。
随从们都窃窃私语起来,狐姐愣了。丑娘倒是没太大的表情变化。
那龅牙女上来一副狠劲儿,又往前走了几步说,“既然你发完神经了,那就来吧。”
她叉开腿,举着两把小镰刀,示意我攻过去。
我这一刻仔细打量着龅牙女,之前我也这么做过,但那时候我纯属瞎看,这次不同了,被小人引导着,我发现,这龅牙女真就是空架子,她浑身上下简直全是漏洞。·
我搓了搓鼻子,这让我原本发酸的鼻子能好受一些。我又对龅牙女提醒,“你准备好了,老子要过去了。”
随后我踏着很标准的正步,还一二一的喊着口号,一步步走向龅牙女。
我这举动,压根跟武学或打斗不沾边,反倒像一个军训中的学生。
龅牙女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狐姐和那些随从也有类似反应,胡子趁空又跟这些人瞎吹,反正按胡子说的,我走的步伐里,隐隐蕴含着五行八卦的奥秘。
我稍微耽误了一小会儿,等走进龅牙女后,我收起大意之心,反倒盯着龅牙女的下半身,勐地跑起来提速。
乍一看,我这招数有些下流,毕竟我一个老爷们,要偷袭一个老娘们的下体。
龅牙女也有些敏感,另外她立刻把两个小镰刀下压,试图好好守住下半身。
其实我就是做了个幌子而已,我反倒等的就是龅牙女自乱阵脚的那一刻。
我又中途变招,勐地抬提起身体。我双手齐出,对着龅牙女的左右肩头狠狠戳了过去。
龅牙女也想临时变招,不过她没我速度快,最终慢了半拍。
我及时、准确的戳中她两个肩头,又立刻收手,还勐地往后退。
龅牙女挥舞的两把小镰刀,几乎是隔空划过去,压根没沾到我的边儿。
她也不想一直被动下去,盯着我,又试图冲过来,用小镰刀把我割残了。但我戳她那两指,是实打实的点穴。
这时点穴的劲儿上来了。别说那两个肩膀酸麻麻的,她两个手臂都沉甸甸了。
她刚跑动几步,就握不住那两个小镰刀了。一失手后,那两个小镰刀落到地上。
这一刻,龅牙女也好,其他人也罢,全呆住了。龅牙女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很强,想继续冲过来,仗着她身强体壮,把我撞倒。
问题是,她两只胳膊提不起来,这无疑让她的平衡杆大打折扣,外加她本身这么壮,身体就有些笨拙。
她跑了没几步后,一失衡,竟摔了个狗啃屎,尤其那脸,简直实打实的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站定好,等着她。
她挣扎的又坐了起来,等抬起头看我时。我其实已经明白了,现在胜负以分,但脑中小人不让我手软,它也似乎对手软很反感。
在它连连催促和折磨下。我心一狠,对着龅牙女的脑袋,狠狠扫了一腿。
这一招是跟李洋学得,就是那个连环杀手兼男主播。这一腿像射点球一样,只是对象是一个人的脑袋。
伴随砰的一声,龅牙女瞬间就晕了,还跟一头小母象一样,勐地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气氛一下凝重起来,没人说话。但胡子很快打破了这种沉默,先扯嗓子欢唿一句,“闷爷威武!”
那些随从回过神后,争先对我叫喊,还有人给我起了个外号,叫七杀哥。
我心说好嘛,这一刻,我跟崆峒派第二百五十位传人是脱不开关系了。
狐姐想的是另一个方面,她拿出看仇人一样的目光,盯着龅牙女。她还夺过一名随手带的简易匕首。
她这就要上场,估计想把龅牙女杀了。
我眼睛尖,立刻发现这一幕了。而且胡子离狐姐比较近。我对胡子提醒一句,让他拦住狐姐。
胡子倒巴不得这么做呢。他不仅立刻扑到狐姐身后,又紧紧把狐姐抱住了,尤其双手还看似无意的正好摸到狐姐的饽饽上了。
胡子一边跟狐姐说,“你干什么?冷静!”而另一边呢,他双手又压又挤一番。
狐姐压根顾不上那么多了,就想挣脱出去。但丑娘那边这时也有动作了,她让几个手下冲过去,把倒地的龅牙女强行抬了回去。
我绝对仁义了一把,没在这期间再使坏,尤其没对龅牙女做什么。
等缓了一番后,狐姐稍微平静了,估计胡子也摸够了,他放心的把狐姐松开了。
胡子往我这边走过来,他趁空还对丑娘说,“喂,老女人,现在咱们一比一平局,还有最后一场,你那边快调兵遣将吧,老子就是你们下一个噩梦。”
我听出来,胡子想下场了,但我心说,自己用多大的代价才把芯片激活,既然如此,也就再打一场,不然岂不亏了?
我跟胡子凑近后,我悄声把这想法跟胡子说了,但胡子不同意,他还反驳说,“你是不是我兄弟?刚刚你都这么风光了,这么露脸了,你也别全占了,给我留一个,下一场让我装装逼啥的。”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损胡子了,心说这是生死决斗呢,怎么在他眼里,生死都比不过要面要脸么?
我跟胡子继续争执起来,说白了,就是想确定谁下场。
而丑娘呢,回头看了看她的那些手下,又闷头想了一番。她表情怪怪的,显得很犹豫。
最后她拿出一副下定决定的样子,对手下说,“去,把妖女找来,这一次就算使出压箱底的绝活,我们也必须要赢才行。”
有四个手下,立刻向养殖场里冲了过去。
我和胡子都被丑娘的话弄敏感了,尤其我心说,妖女又是谁?怎么听着这么邪乎呢?
那四个手下,去的快,但回来的很慢,大约过了一刻钟,她们四人合力,从养殖场里抬出来一口棺材。
这棺材是黑色的,外面的棺材壁和棺材板上,都粘着不少土屑。
我怀疑这棺材是刚刚从地里挖出来的,我因此更有些心里没底了。
我心说这棺材里装着啥?死人还是骷髅架子?难不成下一场,丑娘真要让棺材中的东西上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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