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股强风比较在乎,笨寻思,只有通透的洞穴,才能有风的存在。·
我把这想法跟胡子说了,而且我俩都很好奇,到底下面这个洞穴的另一端会通到那哪里。
我有个很乐观的自觉,因为这小岛说白了也是个监狱,我怀疑这是一条越狱的密道,也很可能是丑娘这些人偷偷挖出来的。
想到这儿,我心里忍不住砰砰乱跳。
胡子一直绷着脸,估计打心里也在瞎琢磨呢,赶巧的是,突然间,伴随风声的加强,这洞穴里还隐隐传出鬼哭一样的声音。
它呜呜呜的,我被弄得心头一紧,胡子更是脸色一变,哇了一声,松开抬着铁板的双手。
少了他的力道,我自己一时间没法再举着铁板了。也就是我反应快,及时松手了,不然很可能我的手指会被铁板压到。
我并没怪胡子,只是暗中活动下双手,这动作也能稳一稳我的心。
胡子骂了句娘,又跟我说,“这下面不会有啥邪乎玩意吧?不然怎么会有哭声呢?”
我说他想多了,我的解释是,哭声很可能是风吹地道造成的。
胡子有些犹豫,既有些信我的,又显得不信。
我很想去下面转一转,看看到底里面什么样。我把这想法说给胡子听。
胡子摇头,推脱说,“黑了吧唧的,有什么可看的?”
我态度很坚定,最后我让胡子在这儿等我,我回草屋一趟,因为我们烤小羊时准备了不少柴火,我可以挑几个柴火,做成火把。
胡子看着我转身跑开的背影,还嘱咐我,别丢下他太久,让我快回去。
我在这一路上并没耽误,等赶到草屋时,也都直喘粗气。
平底锅这些人见到我的这个样子,显得很纳闷,平底锅还问,“你不是和魔王一起扔垃圾么?他怎么没回来?”
我不想把发现地道的事说给这些人听,我索性就编瞎话,说魔王突然肚子疼,正紧急大号呢,但他蹲坑那地方,周围太荒凉,没啥干草。·我回来一来给他弄点干草,二来取个火把照亮。
平底锅他们没生疑。我也当着他们面,特意拽了好大一把干草,其实这种干草,就是我们在这岛上生活时,手纸的替代物了。
我又特意挑了两个还没灭的柴火,举着它,一路跑回去。
这一来一回,最多不到一刻钟,不过等我隔远看着那片凹地,尤其看着那块铁板时,我没发现胡子。
我心里咦了一声,心说这爷们跑哪去了?说好了他等我的。
我带着纳闷,先跑到那块铁板的近处,这么一离近,我又突然发现,胡子倒在不远处了。
他还是面冲下,明显已经昏了过去。
我担心他的安危,又想凑到他身边,但都说心急则乱,外加我也真没料到,有个人一直埋伏的趴在我周围。
她穿着一身黑衣服,一点也不显眼。她还拿捏着尺度,突然窜了出来,绕到我背后。
我现在没激发脑中的芯片,身手很一般,这人倒真挺重视我,上来就用狠招,对我脖子连续戳了几指。
在平时,我对付几个痞子啥的,那还凑合,面对这种同样会点穴的高手。我一下子歇菜了。
我挨了几指后,整个身子软绵绵的,我还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直想往地上秃噜。
这人从后往前的抱住了我。她趁空还嘘嘘几声,似乎她有什么同伴,她正给同伴提醒呢。
我脑子有些锈住了,甚至这一刻光迷迷煳煳的了,连害怕或紧张的意识都没了。
我最后还闭上眼睛,昏了·等再次醒来时,我和胡子都在一个地道内,胡子还晕着。而且我俩背靠背的坐在地上,我俩也被同一条绳子捆的牢牢的。
我试着挣扎几下,也不知道咋搞的,或者说系绳子的人,手法很特殊,我越挣扎,绳子就越紧,也把我勒的越疼。
我这举动也被另外几个人看在眼里,她们中有人忍不住哼了一声。
我扭头看去。这一共是四个人,她们都站在一个角落里,那两个简易的火把,也都插在地道的墙壁上。
被火光一照,我认出来了。这四人有丑娘,有龅牙女,外加还有两个丑娘的手下。
龅牙女对我意见不小,刚刚也是她发出的哼声。她走到我面前,拿出斤斤计较的样儿问,“七杀哥?你不是很牛么?一手点穴功夫,横的要死,你牛啊,牛啊!”
她最后还要掐我腮帮子,我太清楚这娘们的彪悍了,我心说真要被她掐住了,我这脸不得变成猪头。
我拼尽全力的乱扭头,回避她,趁空我也喊丑娘,那意思,她怎么管手下的?
丑娘一直绷着脸看着我,拿出若有所思的样子,这时被我一喊,她回过神,也对龅牙女喝了一句,让她退下。
龅牙女拿出不甘心的架势,但也立刻退回到丑娘身后。
丑娘问我,“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点穴的?而且很奇怪,我刚刚跟你交手时,以为跟你打起来会半斤八两,但给我感觉,刚刚的你,又好像不懂身手呢?”
我发现这丑娘的眼光真挺狠,话也问到点子上了。而我出于各种考虑,当然不能露底了。
我没急着回答,反倒琢磨着,怎么编瞎话,争取让她能把我和胡子放了。
丑娘显得没啥耐心,稍微沉默一会儿,丑娘又对龅牙女说,“算了,跟两个死人有什么好聊的,送他们上路吧。”
龅牙女很古怪的稍微迟疑一下,但她一摸腰间,最后拿出一个超大号的注射器。
这注射器里充满了红色的液体。龅牙女多说一句,“这是动物的血。”
我明白了,她要是把这血全打到我身体里,我肯定会出现排斥反应,那么一来,我保准会死的很惨。
龅牙女举着注射器,这就往我身边一步步走来。
我当然不想死,而且在这紧要关头,我绕过刚才丑娘的问题,又跟她说,“我没猜错的话,这地道是越狱用的吧?我和我兄弟是刚来的,为了能活下来,才当了梨王的手下。你们要想越狱,我不拦着,而且越狱肯定有危险,我和我兄弟能加入的话,那最好不过,我俩不仅不会拖后腿,还会祝你们一臂之力。”
丑娘听完压根没反应,龅牙女特意扭头看了看丑娘。但丑娘这种态度,让龅牙女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最终走到我身边,还就势要把注射器刺到我脖颈中。
我盯着注射器上的针头,瞳孔都勐缩一下。
我以为自己今晚要遭大劫了,谁知道丑娘突然喊了句等等,又对龅牙女说,“你小心些,把这小子身上的绳子稍微松一松,然后把他衣服给我扒了。”
龅牙女一愣,我也一愣。
我心说这算什么?难道这帮娘们想对我来个奸杀?
我又勐地挣扎起来,但没啥效果。龅牙女把她的招牌武器,那把小镰刀拿出来,特意顶在我脖子上。
我只好不乱动,这龅牙女倒也真粗暴,反正被她折腾一通,最后我敞着怀,只穿着裤衩,外裤被脱到膝盖以下。我身体上除了敏感部位,大部分地方也都暴露在这些娘们的面前。
我发现龅牙女不地道,她偷偷盯着我裤裆看。至于丑娘,她反倒把精力放在我的脚踝上。
她为了看的更清楚,还特意走过来,蹲在我双脚前。
我的脚踝上有一条疤,这是取走跟踪器时留下的。
丑娘大有深意的点点头。她又伸出双手,从下到上的对我摸了起来。
我形容不好自己心里的感受,被这么丑的老娘们,这么放肆的摸着,我还有些恶心了。
但丑娘拿捏着尺度,没对我裤裆那种敏感地方下手,最后她一直摸到我的脑瓜。
她隔着头发,又摸到我的另一个伤疤了,因为我做过开颅手术,脑内被植入过芯片。
丑娘拿出一副顿悟的样子,跟我说,“原来如此。”
我心里一惊,心说难道她猜出什么了?
另外很奇怪,她对我跟变了个态度似的,也有些客气了。
她指了指胡子,又跟我说,“你刚刚说,你和你兄弟能帮我,但你能代表你俩为这话做主么?”
我点点头。丑娘喊了句好,她又站起来,重新走回角落里,她还对龅牙女摆手,让龅牙女把替我穿衣服。
我发现自己今晚是不是要犯桃花?隔了这么一会,我连续被丑娘和龅牙女摸了身子。
而这龅牙女,不像丑娘,手上有些不老实,就说给我提裤子时,她的双手故意离我裤裆敏感处特别近。
丑娘一直耐着性子等着,最后等龅牙女忙活完,丑娘又说,“我除了想越狱,这期间还有一个重要的事要做,而且这事危险很大,很可能把命搭进去,你考虑清楚,要是都帮我俩,我答应让你俩入伙,要是不行……”
丑娘留了半句话没说,她还特意看了看那个充满动物血的注射器。
我心说丑娘真就是属王八羔子的,她现在仗着我俩被俘,简直是狮子大开口,要求我俩给她卖命。
但话说回来,我要不同意的话,迎接我的,立刻就是注射死刑。
我想了一会儿,心里全是怒火,最后我却忍不住的只能苦笑,问丑娘,“我现在还有谈判的本钱么?”
丑娘突然冷笑了,也反问说,“你的意思,你代表你们俩,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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