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想了想,跟我说,“护送大卫去南方的这一路上,我们不宜去太多的人,四个就足够了,而且到了南方,我们的任务也轻了,只负责跟另一拨人交接,把大卫安全送到船上。·1KANSHU·COM”
我点点头,还这就确定了这四个人选,分别是,我、胡子、夜叉和高腾。
另外我不知道坐飞机的费用是大卫掏腰包还是我们野狗帮负责,但我不想管这些小事,也全完交给夜叉,让他着手准备。
半个小时后,夜叉搞到了五张机票,当然了,这只是一般航班的机票,而且在四个小时后,我们就能坐上飞机。
而大卫跟我想的完全相反,他一听到这消息后,磨磨唧唧好一番,也拿野狗帮说事,那意思,四个小时后才走,真慢。
胡子插话呵了一声,反问大卫,“这是坐飞机,你当是打出租呢?还能来个随叫随走?”
我让胡子少说两句吧,而且计划都订好了,我和胡子也不多陪大卫了。我们又回到隔壁。
高腾一直陪在我们周围。我其实一直考虑着,想打个手机,但每次一有动作,高腾都呆呆的盯着我,他还拿出神神秘秘的怪笑来。
我说不好,反正被他这么一弄,我浑身都有种起鸡皮疙瘩的感觉了。
我因此也没机会联系小柔,这样等又歇了一会儿,我们四个和大卫一起结伴,向机场赶去。
我们现在处在江州周边,要去机场的话,也需要一定的时间。但这一路上,没发生啥岔子。
等上了飞机后,我们五个人正好把经济舱最后面的一排座包了。
大卫又上来不乐意的架势,跟我这个帮主反复的嘀咕,那意思,为何不是头等舱或者商务舱?
我这么回复他的,如果他现在能拿出十万八万来,我可以让手下去头等舱打听打听,看有没有客人跟我们换座位。
我发现大卫这人也挺在乎钱的,或者说有些抠门。被我这么一说,他绷着脸,也不接话了。
夜叉、高腾和大卫,他们仨坐在一排座位上,而且夜叉和高腾分别一左一右的把大卫护住了。
大卫跟个怨妇似的,本想跟他俩继续吐槽或者抱怨,但这俩人打定主意不多说,大卫自行念叨一会,发现没啥意思后,他也老实了许多。·1KANSHU·COM
我和胡子坐到过道对面的那排座位上。我俩倒是相对松快一些,因为这是个三排座,却只做了我俩。
我没啥跟胡子聊得,也本打算借着坐飞机的期间,再睡一会儿。
但等飞机起飞后,空姐推个推车,小车上有各种饮品,她似乎对我和胡子另有关照。
她推车经过别的客人时,只是走形式的问一问,先生小姐要喝什么这类的,而到了我俩身旁,她会对着几个饮品介绍一番,比如橙汁很新鲜,要不要来点?又比如,这啤酒还不错,是冰镇的。
我本来对这几个饮品并不感冒,但胡子就不同了,他也真容易被忽悠,反正一听空姐说完,他都会嚷嚷着,让空姐给他拿两份来。
他之所以要两份,笨寻思也知道,他替我要了一份。
我不想喝,但是胡子劝我,说人嘛,不管男女老少,多喝水总是好的。
我没细算,反正最后也没少喝。
这趟飞机全程才小三个小时,其实时间真不多,但刚过一个多钟头,我就被尿憋得不行了。
我趁空站起身,熘熘达达的去了厕所。
我把厕所门反锁,正准备撒尿呢,尤其都把棒子掏出来了,谁知道突然地,厕所门传来开锁的声音。
我很敏感的一回头。
这时门被打开了,一个空姐一闪身,走了进来。
我冷不丁急了,“喂喂”几声,那意思,厕所里有客人,她怎么不懂规矩呢?但等她把门关上,又一转身看着我时,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空姐很美,眼角有个美人痣。她不是小柔还能是谁?
我一时间也有个猜测,心说自己和胡子喝了那么多饮品,会不会跟小柔有关,她特意安排“同事”多照顾我和胡子?
我没急着说什么,而小柔一直抿嘴笑着,最后她目光下移,还“呦”了一声。
我回过神,低头一看,好嘛,自己春光漏了。我赶紧把裤裆那里整理整理。
小柔让我别这么急,她还四下打量打量,补充说,“你知道么?有人说,在高空这种环境下,男女做那事会更容易受孕的。”
我一下子毛愣了,而且看小柔这就往我身边凑过来。我尽可量的往后退,也警告她,“你别乱来,不然我不管规矩不规矩的,可要打女人了!”
小柔不以为意的一咧嘴,又摸着后腰,拿出一把小枪来。
这是那种玻璃枪,不过也就因为它是半透明的,我能看到它内部已经上了膛的子弹。
小柔举着枪,跟我说,“夫君,把裤子脱了,不然你家娘子就不客气了。”
我心里乱跳的厉害,不过我也没因此慌乱。
我心说她能杀我才怪呢,外加这是在飞机上,外面有那么多乘客呢。
我基于这两点,冷冷的回了句,“傅柔,你杀我?你敢!”
小柔稍微一诧异,估计是因为我叫了她的全名。但她脸色很快恢复平静。她把枪收了,嘻嘻笑着说,“你这人,果然聪明,知道我爱你,舍不得杀了你。”
小柔随后又一掏兜,拿出一板药来。这药看起来就像是速效感冒胶囊。小柔独自拿出一粒药,送到嘴里嚼着,她又主动递给我一粒。
我不知道这药是什么,当然不敢接。
小柔嘘了一声说,“看你那怂样吧,一粒药而已,至于这么怕么?”但她很快又话题一转,对我连连赞道,“我夫君为人谨慎,这很不错。”
我短期内看到了小柔如此大的变脸,我从中隐隐有一个感觉。这小柔原本并不喜欢我,但她似乎在强行说服她自己,让她自己能爱上我。
所以她这种内心上的矛盾,会不知不觉间在动作上体现出来。
小柔看我还没啥动作,她多解释一句,说这药是尼古丁片,飞机上不能吸烟,所以有烟瘾的人,在坐飞机期间嚼这个,会好受一些。
我还是有些犹豫,不过也卖了她一个面子,把这粒药接过来,含在嘴里。
小柔没急着离开的意思,这厕所内还有一个小型洗手盆,小柔索性靠在这上面,她也不跟我说那些不正经的事了,反倒说起野狗帮。
按小柔的意思,野狗帮实在没追求,在别墅内吃瘪后,就匆匆退到一个旅店去了,如果真要再出什么危险或岔子,野狗帮会不会化整为零,去各个肯德基或麦当劳潜伏呢?
我能感觉出来,小柔看不上野狗帮,但我身为野狗帮老大,不可能听到这些后没反应。
我反驳,说她懂什么,野狗帮这么做,是一种战术!
当然了,我也说不好,跟小柔说话时,我心里的感觉很怪,而且我不知道该把她当成朋友还是当成敌人,更不知道该把她定义为什么身份。但有时候就这样,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也没有绝对的是与非。
小柔又说了几句野狗帮,她把话题引到大卫身上了。
小柔问我,“大卫提前走,这是他自己的决定?还是野狗帮提了什么建议?”
我并没隐瞒,也跟小柔简要说了说大卫。小柔拿出鄙视的样,说像大卫这种叛徒,往往都是特别矫情的主儿。
而没等我俩再往下说什么呢,厕所门口有敲门声,随后有人还拧了拧门把手。
小柔进来时,把门也反锁,所以这人一拧,厕所门根本打不开。但门外这人又喊了句,“兄弟,你快点哈。”
我和小柔都听出来了,这是胡子的声音。
我心说糟了,这二百五一定是被尿憋的,也来上厕所了,但他不知道厕所内的情况,还乱嚷嚷,这下好,把他也暴露了吧。
也真被我料中了,小柔嘻嘻一笑,往门口退了退,她又把反锁弄开了。
胡子急忙开门,估计也没多想,一闪身钻了进来。
他看着我时,还跟我念叨说,“你撒完没,快快,让地方,老子瘪不住了。”
但小柔又把门关上,胡子扭头一看,他傻眼了。
小柔把玻璃枪掏出来,顶在胡子的胸口上。
胡子这这几声,小柔示意胡子,“你不是憋得难受么?赶紧尿吧?”
胡子愁着脸,摇摇头。而且他脑门上立刻见汗了。
我对胡子很了解,这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但他似乎很忌惮小柔。想想也是,小柔别看是个女人,却很邪性。
小柔并没伤害胡子的意思,而且有胡子在场,她也不想跟我多胡扯什么了。
气氛这么又尴尬了几秒钟,小柔把枪收了,又留下一句话,她告诉我俩,按她打探到的消息,大卫下飞机后,十有**跟一个叫小胖的偷渡贩子联系,也会乘坐小胖的船离开大陆。
而我们四人到时护送大卫去船上后,我只要偷偷按着那个最破的手机的关机键七秒钟,就能给小柔他们去消息,到时我们四人只管撤退就行了。至于怎么擒住大卫,就跟我们没关了。
我没想到那个破手机还有这种功能。另外我细品着小柔的计划,觉得没什么大问题。
我也当着她的面,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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