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胡子套了几句话,想知道,真相到底是不是我想的那样。·1KANSHU·COM
胡子很敏感,他当然是极力否认了,最后他还拿出一副肉疼的架势,把那戒指抢过去。
他对着上面那颗钻,玩命了的搓啊搓的,讲了一大堆所谓的理论,他还让我也品一品,那意思,真的钻石,绝不是这种质感,这绝对是被参合特殊物质的宝石。
我并不笨,光冲胡子这些反应,我想自己已经知道了答案。
我心说如果这爷们真的私藏了一大笔赃款的话,这要是被发现,他肯定还会面临漫长的牢狱之灾。
我不想让他蹲回去,但一时间也没啥良策,外加一时间,这也不是特别棘手的要紧事。我就没太较真的问他,把这事先放一放了。
一晃到了晚上,我们的准备工作都差不多了,王大嘴把那个空箱子里塞了不少钱,当然了,最下面都是一沓沓的白纸了,最上面两层,全是连号的票子。
另外王大嘴还给我俩看了一个人的照片。她叫妃妃,是我们的人,到时她也会拿出不认识我俩的态度,去酒吧跟我俩演一出戏。
我对妃妃最印象深刻的是她的下巴和眼神,很妖媚。胡子啧啧几声,还问王大嘴,“以后有机会的话,能不能不演戏,而是好好认识一下?”
王大嘴嘿嘿笑了笑,并没回复。
我和胡子等到九、十点钟,我俩又出发了。
我拎着箱子,胡子带着车钥匙,我们一起走向宾利。
我还给胡子提醒,也都是王大嘴最早提醒我的话,我让胡子开这车时注意些,一定别撞到啥的。
胡子嗯嗯啊啊的,打量着宾利,表情一时间还挺严肃。
我觉得这都不像是胡子了,换做以前,他保准吹嘘自己,那意思,就他那技术,我能有什么担心的?
等上车后,胡子打着火后,摸着方向盘,这一下那一下的,最后他还盯着车座垫子忍不住的苦笑。
这车座垫是毛货,凭我的手感,应该还是澳毛的。
我舒服的蜷在副驾驶的车座内,很不解的盯着胡子。
这么又持续了几秒钟,胡子把车慢慢开走,等转过几个路口后,他竟勐地挂档,让车冲了出去。
这种车的性能都好,尤其加速度都很快。我眼瞅着宾利向不远处的一个路灯撞去。
我一下子心都浮到嗓子眼了。我心说这个缺德货要做什么?而且真把路灯撞了,我们不仅要赔车,还要赔路灯……
我喂喂几声,但胡子一点要停的意思都没有。我不得已,又想抢方向盘,甚至是拽一点手刹,想这么样的给车降速。
谁知道胡子并不是犯神经病了,突然间,他又踩了一脚刹车。
宾利车的车轮勐地停了下来,但整个车又被惯性带着,往前秃噜了一段距离。
这段距离对我来说是很难受的。我差点撞到挡风玻璃上。
宾利最后离那个路灯很近,不过并没出现碰撞的悲惨情况。胡子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我实在有些窝火,狠狠推了胡子一下。
他喃喃道,“当时也是这情景,也是类似这种车……”
我又一下子皱眉,隐隐捕捉到什么。
胡子很快变得正常了,他又把车开走了。
我等他情绪再次稳定一些后,追问几句。他拿出原来的那种风格,反倒讽刺我,说你瞎说什么?老子刚才要撞路灯,那是啥水平?开什么国际玩笑?
在半个钟头后,我们来到一个叫世外桃源的会馆。
其实说是会馆,就是个大型的酒吧,这酒吧的规模,让我冷不丁想到了新闻报道过的天上人间。
尤其现在这时间,酒吧生意很火,它门口就是一个大型停车场,现在几乎是爆满。
有两个保安,站在门口,看到我们的宾利后,他俩都打着手势,指挥我俩把车停到车场之内。
胡子看了看我。而我哼笑了一声。我心说从来到酒吧这一刻开始,我们就是来作来演戏的,怎么可能这么配合保安?
我指了指酒吧的大门口。胡子跟我很默契,直接把车开过去。
这车最后停在这两个保安的中间,车头也几乎正对门口。我先从车上下来了。
两个保安都盯着我,但没急着说什么。我摸着兜,拿出一包软大重九来。
这也是王大嘴给我准备的硬烟,这烟刚上市没几年,价格上不用多说,一包能比别的中档烟的一条都贵。
我自行吸了一根,又特意露出烟盒,给这俩保安分了一根。
在这种地方上班的保安,眼睛都毒,他们看着这烟,又看了看宾利。他俩吸着烟的同时,又交换了下眼神。
等胡子下车后,有个保安指了指宾利。
胡子没我这种好态度,他立刻一瞪眼珠,反问说,“怎么着?你有啥事?”
另外的保安赶紧跟同伴耳语了几句。我拎着那皮箱子,也不理这俩人,带着胡子往门内走去。
胡子很入戏,完全当成我的司机兼保镖了。他还屁颠屁颠先跑去开门。
门内有一条走廊,这走廊内站着几名男服务生,他们看到我俩时,全笑脸相迎,要我说,他们这种笑,就是一种刻意的巴结。
有一个服务生还接替了胡子的位置,在前面引路。
我趁空感受下这里的气氛,不得不说,这里的情调弄得不错,另外一看这里也不是啥特别正规的场所。就说在这一路上,我就碰到了一男两女。
这俩女子穿的很骚气,往俗了说,都穿的齐逼裙。她俩还都贴着墙,被另外那个男子压在身上。
这男子一看就没少喝,他正左吻吻,右亲亲的,双手也不老实,对着这俩女子的胸口摸来摸去,而这俩女子也真配合,其中一个还把自己的小手按在男子的手上,给这男子借一股劲来掐她自己的胸。
胡子倒是看得挺受用,嘿嘿几声,念叨说,“这爷们好口福哇。”
我则打心里有些反感,尤其对这俩个女子,我心说她俩到底有多渴?
这男子听到胡子的嘿嘿声后,拿出有些动怒的架势,扭头看了看,不过他发现胡子看起来不好惹后,他又选择“低调”的回过头,继续享用他的艳福。
最后我和胡子被服务生带到正厅。这里地方并不小,而且放眼一看,集聚了不少人,他们都在喝酒闲聊。
男服务生倒是眼睛贼,又问我俩,那意思,是不是头次来?用不用他介绍几个人陪一陪啥的。
我微微摇头,胡子代表我,把服务生打发掉了。
我不想往热闹的地方奔,毕竟那里太乱套了,我们真要跟这些红男绿女弄到一块,还哪有精力跟彼岸花的人接触?
我最后指了指一个角落,那里因为位置偏,也因为靠近厕所,所以还有两张空桌子。
胡子稍微犹豫着,但他尊重我的意见,我俩一起坐过去,但我们并没急着点东西。
胡子让我先自行坐一会,也别走开,他想去四下转悠转悠,找一找。
我应了一声。胡子离开了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我在这期间也没闲着,偷偷留意着周围。
按王大嘴说的,彼岸花的人,都会带着那“招牌”式的项链,我重点留意着其他人的脖颈,但不经意间,有一个长得很白皙的女子从我的这桌旁经过,我看了下她的脸。
我冷不丁觉得有些眼熟。但她并没注意到我,此时此刻,她反倒把精力放在不远处的一桌上。
这桌旁坐着几名中年男子,看架势都不是穷货,这几人还点了一大桌子的酒品和干果,一边吃吃喝喝,一边聊着天。
我对那几名男子的兴趣不大,这么一打岔,眼前这位白皙女子离我更远了。我望着她背影,也看到她手腕了。
她手腕上缠着一条金链子,这链子上还有个像花一样的坠子。
我心头勐地一紧。我觉得自己发现目标了,只是这个目标把项链当成手链来用了。
我摸出手机,给胡子打了一个电话。
胡子并没接,但很快他赶了回来。他还不如我呢,坐下来后,骂咧咧的说,“我找了这么半天,并没发现,看来彼岸花的人今晚没来。”
我心说就他这眼力和运气吧。我简要把那白皙女子的事说了说。
胡子打了个响指,说他真没猜错,这帮妞的眼光果然高,我光带一个粗项链,并没露手上的戒指,这妞竟然看不上。
随后他跟我建议,反正咱俩没点东西呢,这就换桌吧,凑到那娘们的附近去。而且他还强调,让我时不时就把手放在桌子上,把那颗假的大钻露一露啥的。
我心说在胡子心里,他就认定这颗钻了,但想引起这帮人彻底的注意,光这些还不够。
另外我也不想换桌。我的意思,想钓鱼的话,我们放饵就是了,之后等着鱼自己上钩,哪有说让垂钓者还得游到鱼塘中央做准备的道理。
我因此让胡子再默默等一等。
胡子没我想的那么多,也不知道我等个什么劲。这么一来,他还稍微显得有些急躁。
又过了一刻钟吧,酒吧音乐突然弱了,还有人用话筒喊着问,“罗b18888的车主,麻烦挪一下车。”
我立刻接话,喊着说,“是我的宾利,怎么,要挪车么?”
一时间很多人被宾利的字眼刺激看到了,他们四下看着。
胡子先是一愣,之后看着我,他嘿嘿笑着,念叨句,“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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