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之前豆豆在农房内喊过闹鬼,而且我看过他后背,上面既红肿又有针眼。要·
我当时没时间想那么多,甚至也一度觉得这跟闹鬼没啥联系。而现在不同了,我有个猜测,心说红肿会不会就是致死豆豆的原因呢?
我低头看着豆豆的尸体,他正平躺在我面前,而且**着。
我索性伸出双手,推起他来。最后我让豆豆侧卧着,这样他背后的情况就能一览无余的暴漏在我面前。
我很诧异,因为此刻尸体的背上压根没什么红肿,更别说那个针眼了。
我不敢相信的用手摸了摸,打心里也连说邪门。
我怀疑会不会是红肿消退了,那针眼又长合了?问题是,这才多长时间,豆豆的身体恢复速度,有那么快么?
我先不去考虑这些,而且郁闷的是,我只是大约记得那红肿的位置,具体在哪,我咬不准。
我有个笨招,直接的把豆豆翻了过去,让他面冲下。
我用双手对他后背上抓着,每次一大把、一大把的,把他的肉捏起来。
我想用这个法子,看能不能再次找到那个针眼和红肿的所在点。
我这举动,也被站在不远处的吕医生看在眼里。她一时间一头雾水。而这时的大嘴,完全专注着他的检查呢,也因此没留意到我。
吕医生又看了一会,她实在忍不住了。她凑过来,指着我掐豆豆后背的手,问道,“你做什么呢?”
我没正面回答,反倒问吕医生,“如果死者背上在两小时前有红肿,还有一个怪怪的针眼,但两小时后都没了,这怎么解释?甚至用什么办法能做到?”
吕医生把她的手伸出来,尤其让手背冲着我。·
我看到,她手背上有些肿,也有一个结痂的小点点。
吕医生说,“这几天我有些感冒,前天输了液,但你看,两天了,这针眼还没下去呢,所以……”
吕医生没往下深说。而我完全明白她的意思了。
这时大嘴听着我俩的话,他把精力转移了,往我们这边放了放。
随后他也凑了过来。我把豆豆的情况跟他念叨一番。
大嘴是亲眼见过豆豆后背上有红肿的,所以他的反应跟吕医生完全不一样。
大嘴盯着豆豆尸体打量一番,还咦了几声。他也用起我那招,对着豆豆后背一大把、一大把的掐了起来。
吕医生对我俩这举动很无奈,但看在都是朋友的份上,她不好说什么。她又后退几步,拿出旁观的架势。
大嘴的检查范围很光,几乎把豆豆整个后背都瞧了一遍。
光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毫无发现。我跟大嘴提醒,那意思,可以尸检试试,毕竟法医那些人专业,实在不行,他们用解剖刀把豆豆后背豁开看看。
大嘴琢磨着我的话,一瞬间他还看了看吕医生,但随后他又果断的掏出手机。
我猜他本想让吕医生代劳,给我们解剖下,但吕医生是医生,这跟法医完全不一样,所以大嘴又动用他的人脉,想找专业的法医了。
大嘴的电话还很快接通了。不过他没当着我和吕医生的面通话,他让电话那头等一等,紧接着他对我使了个眼色后,就先行离开抢救室。
我看着大嘴这个举动,有种怪怪的感觉,另外这期间我没啥可做的,外加整个抢救室内,细算算我只跟这三具尸体熟,但他们现在都没了生命迹象,也没法跟我聊天解闷。
我有种在抢救室内待着很尴尬的感觉。我索性把手术服都脱了,自身走了出去。
我坐在抢救室门外的椅子上,没多久大嘴匆匆走了回来。
他跟我汇报,说正让手下联系警方的值班法医呢。
我点点头,大嘴跟我完全不一样,他依旧对豆豆三人的尸体有兴趣,所以他又独自走进抢救室。
我打定主意这么坐一会儿。而且现在天已经微微亮了,这一夜我压根没怎么合眼。
我实在有些累,就想借着椅子,靠着睡一会。
我睡得不死,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糊间我听到阿巴、阿巴的声音。
这声音太有刺激性了。我猛地睁开眼睛。
抢救室跟病房不一样,现在这时间,这一片都很冷清,甚至是冷冰冰,整个走廊也异常的静。
而这么一显,反倒让我觉得刚刚那阿巴声很突出了。
我又等着,希望阿巴声再次出现时,我能知道它具体是从哪传出来的。
但阿巴声没了,反倒是隔了有半分钟吧,我听到滴答、滴答的声音。
我纯属是有些敏感了,也觉得这滴答声跟阿巴声有联系。我细品了品滴答声的方向,它似乎从走廊不远处的一个拐角传出来的。
我站起来,顺着声音走了过去。
等转过弯,我看到厕所了,而且滴答声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我本来松了口气,也想到一个情景,厕所内有个水龙头没关紧。
我本想转身离开,但潜意识作祟,非让我走进厕所再看看。而且这也没几步道了,我索性由了性子一把。
当走到厕所门前,我发现这厕所的灯没开。
我对着门旁的墙面摸了摸,把开关找到了。
在打开灯的一刹那,我确实发现滴水的地方了,但不得不说,我也被吓得激灵一下。
有一个大眼珠子,它圆咕隆咚的,被放在洗手池内,而水龙头上流露的水滴,正好滴在这眼珠子的正中间的黑眼仁上。
我一时间心跳也异常的快,甚至我还捏紧拳头,这是进入戒备的一种表现。
我四下看着,也打量厕所内。
这厕所并不大,一共两个蹲位两个小便池,此时蹲位的门都打开着,说里面也没人。
我稍微松了口气,而且我也不是个雏儿,经历过那么多生生死死的,这次见到个眼珠,还不至于被吓傻。
我压了压心态,尽可量冷静的凑到洗手池前。
我看着那眼珠,每次水滴一落下,并击中它时,它都会微微抖动一下。
我以前没这么直接的看着单个一眼珠,但我品了品后,突然有了疑问。
我装着胆子,把手伸过去。我最后碰了碰那个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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