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闻是关于粤宁县一起连环凶杀案的。·按新闻所说,这起案件极其恶劣,作案手法极其残忍,而且凶手还有些变态,在杀人的同时,还一心钻研佛学,另外他的反侦破能力很强,当地警方与外省特案组一起联合,在费尽周折下,才勉勉强强把凶手击毙,尤其是老巴专员、张专员、李专员,在这次任务中,表现出色,被记大功一次。
我看完新闻后,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能感觉出来,这新闻提到的三个专员,分别是我、胡子和老巴。
我心说到底是谁把这消息漏出去的,而且还上了这么大的新闻?
我想来想去,只有老巴了,他要是不同意,或者刻意隐瞒,这新闻都不可能被播出来。
我搞不懂老巴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了。我也没心思继续上网了。
我们住的房间内都有电话。我索性又回到楼上,打了老巴的手机号。
电话很快接通,我本来想抛出一连串的问题,但刚一开口,老巴听出我的声音后,他咦了一声,还反倒问我,“你和胡子怎么还没走?”
我更犯懵,心说当时不是他要拦着我俩么?让我们在县招待所住下来等消息的么?
我没急着回答啥,也打心里捋一捋头绪,想一会怎么跟他沟通。
老巴这时一转话题,告诉我,现在杀生佛的事都被报道了,我俩应该这就回野狗帮才对,而且时机到了。
我不懂他说的时机是啥,而且这一刻,我承认自己脑子有些乱。·
老巴又强调,说这几天杨倩倩倒是一直找他,还问他什么时候才带我和胡子回去,但老巴压根没这方面的打算,他也让我放宽心,那意思,他既然是杨倩倩的哥,这种事当然能做主,甚至我和胡子只管去朱海,别的事都有他来搞定。
我头次知道老巴和杨倩倩的关系,而且往深了较真,他姓巴,杨倩倩姓杨。我怀疑这俩人是认得哥哥和妹妹。
我一直听老巴说着,也觉得老巴这人,原来口才竟然这么棒。他足足说了小一刻钟,说的话都没重样的,但中心意思却只有一个,让我和胡子别耽误,这就去朱海。
最后我俩结束了通话。我握着话筒,沉思上了。
胡子原本正在房间内看电视呢,他发现我表情不对。他把电视彻底静音,又凑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把通话内容跟他念叨一番,赶巧的是,突然地,有人敲门,尤其门外还传来寿客的声音,他问,“老大,咱们现在动身么?”
我联系着前前后后,意识到一件事,这几天老巴似乎跟野狗帮的人联系上了……
我带着疑问,也听了老巴的话。
我和胡子也没啥可收拾的,十分钟后,我俩和寿客都坐在一辆cc上。这车是野狗帮的,寿客当司机,他带着我俩飞速的往回赶。
这期间我对胡子使眼色,我俩一言一语的轮番套话,试图从寿客嘴里挖出点什么消息来,尤其是关于老巴和野狗帮的事。
但寿客这人,比高腾、酸驴这类的佣兵,明显滑头的多。
这一路上,我和胡子没少浪费唾沫星子,依旧一无所获。
在下午四点多,我们来到了朱海。我以为我们会直奔海泰酒店呢,毕竟那里是野狗帮的聚集地,但寿客早就接到了别的计划。
他开车,带着我俩直奔王府国际酒店。这酒店在朱海的名头很响,属于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星级酒店。
我们的cc当开到酒店正门口时,我发现它跟周围的豪车一比,简直跟破烂似的。
我当然不在乎这所谓的面子工程。我问寿客,“你这是什么意思?”
寿客嘿嘿笑着。我发现一个很热血的爷们,当他特出嘿嘿笑着时,也是很有攻击力的。
至少我冲着这副笑,就算肚子里有脾气,也没法一时发作了。
寿客还指了指王府酒店,说三楼有个叫九寨沟的包房,丑娘他们已经到了。
看得出来,寿客不上去,他充当的,只是护送我俩的司机罢了。
我隐隐觉得宴无好宴,但我俩都到酒店楼下了,总不能这时候说不去,外加吃顿饭而已,也没啥危险。
我跟胡子互相看了看。我俩都选择下车。
当我俩结伴往上走的时候,我还嘱咐胡子,那意思,一会真要有啥不对劲的,咱哥俩找借口先撤。
胡子连连应着,随后他打量着四下的环境,啧啧几声后,补充说,“这里面的菜估计能挺硬,咱俩这辈子估计吃不上几次这种饭菜,一会就算要撤,那也得先尝尝饭菜再说。”
我发现人和人的思维真不一样,就说我和胡子,考虑的侧重点也有偏差。
就这样,我俩来到九寨沟包房的门口了。
按原规矩,这包房门口应该站着酒店的服务员,但现在换成两个佣兵了。
这俩佣兵拿出站岗的架势,一左一右立在门前。我心说就凭这俩人的虎背熊腰,尤其一脸严肃的样儿,吃饭的气氛也一下被他俩弄冷了。
这俩人倒是眼神不错,很快发现我和胡子了,他俩都客气的对我们点点头。
我和胡子迎着走过去。我还对他俩说,“别这么绷着脸,笑一笑。”
这俩佣兵倒想听我的话,问题是,他俩试着笑了笑,我发现竟然比哭还难看。
我心说算了,这事也不是能勉强的来的。
其中一个佣兵拿捏尺度,这时他还轻轻敲了敲门,这算是给里面的人提醒了,随后他把包房门打开了。
我和胡子都顺着往里看。
胡子看着很迷煳,而我心头一紧。
这里面坐了不少人,也很明显,他们不是随便做的。
一般来说,正对门口的座位,是主人的,在其右手边的则留给主宾,而正对主人背对门口的,是主人的副手,也就是结账的。其他人以主人左边或右边的顺利,按级别或身份,从高到低的顺序排列。
而在说回这个包房,主人的座位上,坐着大背头,也就是那个10党的一个大佬,我在德叔的葬礼上看过他。主宾的位置空着,但在主宾旁边的座位上,坐着丑娘和几个佣兵,至于其他座位上,坐的都是10k党的人,有阿刀,也有其他几个大佬。
我隐隐猜到主宾的位置是给谁留的了,另外我打心里念叨说,这次赴宴,真是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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