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不知道我怎么突然冒出这种话来。但他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一番。
按夜叉的意思,培养一个人,要从多方面考虑。首先是年龄,如果年龄小,被发掘和培养的可能性就更大,反之,要是成年人的话,就得另辟蹊径了;其次是看对方现有的身体素质、骨骼和性格,这三者缺一不可,一定都要考虑到,比如有的人,身体素质不错,但天生懦弱,所以针对这种人,更需要的是让他放得开,让他变得强硬一些;最后还得考虑到成本,毕竟培养计划要在成本允许的范围内,不然培养到一半,没钱了,这人只能算是半成品或半吊子,那也跟培养失败没多大的区别。
我想起一句话,“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又针对这个话题,跟夜叉交流一番,而越到最后,我越觉得夜叉是个人才,甚至是个天生当教官的料儿。
另外夜叉身体还没恢复完全呢,我俩又是聊天又是吸烟的,他最后拿出一丝倦意来。
我拿捏尺度,跟他点到即止了。我让他好好歇歇,就又从这房间内退出来。
那小护士并没走远,一直站在房门外等待着。
我前脚刚出去,她后脚就立刻又钻到病房里了。我蹲在门口,这一刻满脑子想着10k党。
我觉得这个黑涩会组织,平时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尤其那一次杀生佛大闹葬礼现场时,他们的反应和反击之类的举动就不让我满意。
我有个想法,连带着我又扭头看了看身后的平房。
赶巧这时我手机响了。我掏出来一看,来显提示是丑娘。
我接了电话,丑娘问我在哪呢?不过她就是这么随口一问,接下来她又说,“10k党的人来了,现在都在七楼会议室呢。”
我打心里哦了一声,心说这帮酒蒙子全醒了。
我没跟丑娘聊太多,我告诉她,半个钟头后海泰酒店集合,我又当先挂了电话。
我的时间概念很准,说半个钟头,而就在半个钟头后,我准时出现在会议室门口。
此时会议室门外很“热闹”,聚集了不少人,有野狗帮的佣兵,也有10k党的一些小弟。
在这些人中,我还看到了阿刀的影子。
他原本是被我们内定的10k党老大,现在他的饭碗被我抢了。我不知道他心里阴影面积有多大,但从面上看,他并没表露出什么来。
他似乎正在等着我,我刚一露面,他拿出贼兮兮的样子,嗖嗖的跑到我身旁来了。
他悄声跟我说,“老大,我有内部消息,10k党里有人对你不满,甚至极有可能今天会有人挑事。”
其实我也早有这方面的感觉了,所以当阿刀这么一说,我并没露出太大的诧异了。
阿刀观察我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他反倒诧异了一下子。
我不管这些,又问他,“知道谁会挑事么?”
阿刀微微摇头。
没等我俩再说什么,有两个守在门口的10k党小弟对着会议室内喊了一嗓子,说闷老大来了。
我特想给这两个小子一人一巴掌,心说他俩是不是太嘴欠了。而且这么一来,我没法再跟阿刀说啥悄悄话了。
阿刀嘱咐一句,让我小心。
我轻轻应了一声,又直接走进会议室。
这会议室之前的格局是居中两个座位,剩下的座位都分列左右两侧。现在我再打眼一看,格局被微微调整一番。
居中的座位被取消了,只剩下左右两排。野狗帮的人,都坐在左侧,10k党的人,都在右侧,而且左侧座位的头把交椅被空着,再往下,才是丑娘和胡子这些人。至于右侧,早就坐满了人,里面有我认识的昨晚上一起喝酒的大佬,也有让我脸生的。
我猜测,今天的10k党是整体大佬或者那些有头有脸的人都出动了。
我直奔头把交椅。这一刻会议室很静,所有人把目光都放在我身上。
说实话,这一刻我蛮有压力的,而且较真的说,这种压力并不是紧张,也不是怕,更多的是一种不自在。
这一路上,我从参会这些10k党成员身边经过时,偶尔会听到一声闷哼。
我猜发出这种声音的人,对我并不太满意,但我不在乎。
等我落座后,丑娘和大背头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起来。
今天的情景跟昨天饭局不一样,他们俩特意说了一番走过场的话,等气氛暖的差不多了。丑娘对大背头悄悄做了个手势。
大背头代表10k党,对我好好称赞了一番,尤其他还把杀生佛的事搬了出来,说我不仅给黑骨报了仇,而且又是年轻一代人中最出类拔萃的新星。10k党经过综合考虑,想推荐我做他们的老大。
我心说姜不愧是老的辣,大背头很会控场,这一刻他又看了看其他10k党成员,这里面有跟大背头关系好的,这些人立刻拿出附和的架势。
大背头又话题一转,介绍了10k党的情况,反正是各种吹嘘,而我没听他巴拉、巴拉的这番话。
我留意着那些10k党成员。
我发现绷着脸的水哥了,我对他有印象,昨天参加饭局的人中没有他,上次在葬礼上,他倒是很张扬,还故意刁难阿刀来了。
我猜这爷们今天不会消停。之后我又重点观察了几个脸色不太好的10k党成员。
我这么做,是想让自己心里有数。
等大背头把话说完后,丑娘代替我,又跟大背头走过程的交流一番,尤其丑娘还提出来,说以后野狗帮和10k党的老大既然是同一人,那么这两个帮派,按不外道的说,也就是一家人了。
以大背头为代表的那些大佬,对此并没意见。
大背头还故意掐算着时间,很快他念叨说,“良时吉日到了,咱们10k党是个大帮派,凡事都有规矩,所以这次有新老大上位,当然也得按规矩办。”
我这次留心起来,想知道一会我要做些什么。
大背头说了三件事,一是拜关二爷,二是用八把刀在身上割一下,三是喝忠义血。
我知道这就是所谓的规矩和流程了,我对别的不在乎,一听到割刀。我心说一下子没谱了。
我心说娘的,不会是真割吧?
大背头这时又对着会议室外面喊了一嗓子,有三个事先早有准备的小弟,把家伙事都搬上了。
我盯着其中一个小弟手里拿着的托盘,尤其看着托盘里泛着光的八把短刀,我心跳猛地加快了……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