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用四肢把大根牢牢绞住后,大根拼命的挣扎起来,他试着脱险,也想来一手反败为胜。但我不可能给他机会,我继续加大双手双脚的力道,随后我抓住一个机会,还猛地原地一滚。
被我浑身这股力道一带,大根跟着我,也滚了一圈。在这一圈中,大根的脖子上吃力很大,他毕竟是个血肉之躯,一时间再也扛不住。
突然的,他浑身都松了下来,甚至跟一滩烂泥一样。
我细品着,等确定大根彻底晕了后,我也松了劲儿,手脚着地,又迅速的爬了起来。
那些村民,包括白眉老者在内,看着我,都愣住了。我没理会这些人的目光,而且这一刻,我也愣了。
我回忆着自己刚刚的一举一动,我隐隐冒出个念头来,但没等我细琢磨呢,在人群中又走出两个人来。
这俩人都是男子,也都是猎户的打扮。
他俩各拿一个小折叠刀,在冷冷打量着我的同时,有一个男子还对大根喊了几句。
我猜这俩人都是大根的死党,他们眼看着大根被我弄晕,一定是心里有了怒意。他俩想给大根出气和报仇。
我跟他们对视着,这俩人也有股子狡猾的味道,他俩闷不吭声的,突然都行动了。
他俩一左一右的的向我奔袭过来。我有些头疼,不知道一会先向谁下手,尤其我毕竟只有一个人,施展绞技的话,也不可能同时把他俩都缠住。
但这一刻,我潜意识又发挥作用了。我整个人弓着身体,弯曲着腿儿,跟个螳螂一样。
我变成这个样子后,这俩男子都被吓到了,估计他俩这辈子也绝对是头次遇到这种情况。
我先晃晃悠悠的向左面的男子走去。他俩一愣神的期间,我就已经凑到这男子的近边了。
这俩人并没时间打配合,而这男子也不想退缩。他一发狠,又突然向我冲了过来。
我倒是不慌不忙,拿捏机会,对准这男子的膝盖,伸出了螳螂腿。
我踩中他膝盖时,别看动作笨拙,但用的力道着实不小,这男子整个脸都扭曲起来,估计是疼的。
我又顺势用自己的双手,对准这男子的脖颈狠狠戳了两指。
我没下死手,这男子只是晕了过去。我又把目光放在另一名男子身上。
这人分明打了退堂鼓了,拿出进退两难的样子。我不管他怎么想,我又摇摇晃晃的向他走去。
迫于压力,这男子猛喝一声,又冲了过来,但我拿出打太极的架势,围着这男子,用手左戳一下,右啄一下的。
刚开始,我的速度并不快,但也很节奏,等到最后,我双手上的频率,几乎跟冲锋枪有一拼了,甚至最快速的时候,都快舞的出虚影了。
这人彻底蒙了,最后被我一顿乱戳乱打下,他也昏着躺在了地上。
我承认,跟他打斗时,我用了很多不太实用的招数,不然就凭点穴的功夫,想弄倒一个人,根本不需要几指。
但我这么样的多表演了一番,无疑更有视觉上的冲击力。
看着这一幕的村民,全被我这么横的身手震慑住了。白眉老者最后还换上一副惊喜的表情,对我连连拍手喝彩。
其他村民慢了半拍,但没人再轻视我了,他们也都学着白眉老者那般,一起鼓掌喝彩。
斗鸡眼一直充当着翻译,每次有村民说了啥,他都立刻告诉我。
我发现这些村民也都挺会捧臭脚的,各种赞美的词,层出不穷的用在我身上。
我是个很务实的人,听了一会后,我不想一直就这么被干巴巴的赞扬着,外加这时我也真有点饿了。
我摆摆手,等村民都静下来后,我很认真的强调,“套话就别说了,你们的保长想吃东西了,啥时候能准备好?”
就这样,一刻钟后,我坐在整个村子最大的土坯房内。
在我面前有一张大木桌,这上面放着一铁盘的肉干,还有一大盘的土豆。
我本来挺馋肉的,但等我吃了几口肉干后,我实在被它的味道打败了。
这肉干特别骚性,也有股子很浓的腥臭味,毫不夸大的说,我吃着它,就好像在啃一个泡了醋的汗脚丫子。
我为了不让自己吐,不得不把精力放在土豆上。
在我吃土豆的期间,有三个人板正的站在屋内。他们分别是白眉老者、斗鸡眼和那个老猎户头领。
白眉老者和老头领的脖子上都绑着绷带呢,他们这伤也都是我弄出来了。我想起一句话,不打不相识,而且现在我们是友非敌,我跟他俩对视和谈话时,倒没那么尴尬。
这两个老头都想到一块去了,等我快吃完时,白眉老者还先问了句,那意思,我什么时候能带着村民好好干一场,把天竺恶三的势力打走,然后再带领他们一起走向好日子。
我心里是另一个打算,说白了,想把整个村子的人都接走,但这个打算,我觉得还会不急着告诉他俩为好。
我索性没正面回答,反倒一转话题,告诉他俩,这次除了我以外,其实还有两个精英也来了,但在跳伞时,我们仨失散了。
我的意思,让整个村子的村民都行动起来,一起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两个精英找到。
两个老者一听到还有两个精英时,他们互相看了看,尤其白眉老者,双眼简直要放光了。
他连连点头,还让斗鸡眼翻译着,那意思,让我提供这俩个精英的长相和身体特征,以便村民寻找和辨认。
这个村子的条件很落后,既没网络也没打印机的,我没法给他们提供照片。
我想了想,又有了个笨招。我问他们,“有笔和纸么?”
斗鸡眼立刻转身出去,很快的,他找来了我要的东西。
但说是笔,其实就是一小节竹子,在末端插了一截猪毛,这也算是毛笔的雏形了,另外那所谓的纸,很粗糙,也黄黄的,这让我想到了马粪纸。
我暗叹一句,心说凑合用吧,也别追求啥档次了。
我用简陋的笔,在马粪纸上画起来。
我本来的画工不是能好,毕竟自己没专业和系统的学习过,但奇怪的事出现了。
我想着胡子和方皓钰的面貌,等画出来时,竟很专业,甚至绝对堪称是很完美的素描画。
白眉老者和老头领看到这,对我连连夸了一番,斗鸡眼更是有那么一瞬间,看着素描画时,他的斗鸡眼也好了。
我听着这么多称赞,不仅没什么得意的感觉,反倒陷入沉思。
我心说,难不成我脑中的芯片又出了什么岔子?而且这一次,脑中小人不再需要戒指的刺激,反倒跟我彻底结合在一起了?
不然我身手提高一大截,又能画出这么好的素描画,这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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