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没文化太可怕。我想趁空跟斗鸡眼普及下天狗,问题是没等我说上几句呢。远处又传来喊叫声。
这次喊话声不太一样,显得很急,甚至语调内也有股子惨叫的感觉。
斗鸡眼和大根的反应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他们毫不停留,立刻向左边跑了出去。
笨寻思,这次是真的“狼来了”。
我没时间多问啥。我握着瓷刀,紧紧跟在这俩人的后面。
我们冲了大约一百多米,等来到一处相对空旷的地方时,我发现情况比我想的还要不妙。
有两个猎户背对背的站着,在他们三米开外的地方,围着一群鬣狗。
别看我头次见到鬣狗,但还是立刻把它们认了出来。
它们都带着恶心巴拉的斑点,皮毛是深褐色的,另外它们的后腿短、前腿长。
它们咧着嘴,配合着原本的丑陋的长相,乍一看它们都在狞笑着。
至于围在中间的那俩猎户,有一人已经收了伤,他半个肩膀都红了。
这俩猎户是好样的,都拿着折叠刀,跟这些鬣狗对峙着,而在这个大战圈的旁边,还有几个小战圈。
每个战圈内都有几个猎户,他们被一小股的鬣狗围住了。
我没法细数,但初步估计,这里少说有三四十只鬣狗。这个数量是挺恐怖的,我估计就这么一大群的畜生,就算遇到狮子老虎这种森林之王,它们也不会惧怕。
我、斗鸡眼和大根刚刚到场时,这群鬣狗就狡猾的留意到我们了。
我发现这群畜生也很有组织性纪律性,立刻有三只鬣狗向我们冲了过来。
它们这是阻敌增援的战术。我们仨中,只有大根带着小弩。
我因此提醒大根,让他先用小弩射这些畜生。
大根其实跟我想到一块去了,在我话音刚落,他立刻很熟练的举起小弩。
他根本不用太多时间瞄准。他还瞄准了冲过来的最大的那个鬣狗,狠狠来了一弩。
这一弩箭向鬣狗的脑袋冲去。我眼见着小弩射中了,我本来心头一喜,心说这种鬣狗白长这么大了,这次必死无疑。
谁知道小弩根本没射进去,鬣狗只是被打的稍微踉跄了一下。
我脑中冒出一排问号,这鬣狗难受的又晃了晃脑袋。伴随它的这个动作,我还发现它脑袋上反射出一束光来。
我想到一个可能,心说这畜生的脑袋一定是粘过树脂了。
较真的说,这种情况并没是藏南鬣狗才有的特例,比如深山老林里的野猪,也会用这种招数,另外我也想到了狗王刘,就是那个大学屠夫,他养的狗,也有这种情况。
而趁这期间,这三只鬣狗冲到了我们的身旁。
它们还丁字形的把我们仨围住了。斗鸡眼和大根都知道这种畜生的厉害,尤其它们善于**。
在它们不怀好意的盯着我们的屁股时,斗鸡眼和大根都凑到我旁边,我们仨背靠背的站在一起。
斗鸡眼心里压力很大,他握着折叠刀,呼吸有些急促,至于大根,他弓着身体,表情很冷。
我不想让场面一直这么下去,不然我们很被动。
我试着杀出一条路来,甚至是带着他俩跟其它战圈的猎人汇合。
我对他俩提醒一声,让他俩跟着我。我又试着往前走。
但三只鬣狗很聪明,我们仨刚有这举动,这三只鬣狗也伴随的一同移动脚步,而且它们很默契,一直保持着丁字形。
我走了几步后,发现实际情况根本不是我想的这样,我还被迫止住脚步。
而就当我们仨刚停下时,或许是我们仨背靠背的配合出现了一丝的漏洞,这让三只鬣狗觉得有可乘之机了。
有一只鬣狗当先古怪的呜了一声,随后它们仨故意压低着头,猛冲了过来。
我看着它们跑动的姿势,冷不丁想起了小推土机,我猜它们之所以这么跑,是把自己最敏感的脸护住,而且它的脑袋上都是树脂,跟盔甲一样。
它们只要不受伤的凑近了,再伺机**就行了。
我对斗鸡眼和大根提醒,等三只鬣狗又凑近一些后,我们仨都舞着刀,跟鬣狗搏斗起来。
斗鸡眼和大根的折叠刀很一般,刀刃不够锋利,无论怎么砍下去,根本就弄不破鬣狗的盔甲。但他俩有股子犟劲儿。他俩都扯嗓子喊着,不放弃的一直砍着。
我本来对着自己眼前的这只鬣狗,把瓷刀狠狠戳了过去,但这鬣狗很聪明,似乎猜到了我的瓷刀的不一般,它突然歪了脑袋,把这一刀避了过去。
这么一打岔,它几乎贴着我站在我的身前方了。
我看它这就要乱舞着爪子,隔着我,对着斗鸡眼和大根的屁股乱抓。我知道后果的严重性。
我也提醒自己不能坑队友,在如此关键时刻,我一发狠,也用了一个昏招。
我岔开双腿,对着鬣狗的脑袋跳了过去,另外我还拿捏尺度的锁紧了双腿。
说白了,我用双腿的力道,把鬣狗紧紧夹住了。就这么一下子,绝对快把鬣狗弄晕乎了。它也不**了,反倒挣扎着,想退出去。
我没停歇,也觉得机会来了。
我举着瓷刀,对着它身上狠狠戳了几下。
其实这鬣狗的身上也裹了不少树脂,但一来我的刀锋利,二来它裹的树脂并不怎么厚。
我戳的这几下,至少戳进去三刀,而且每一刀都见血。
最后我举着刀身红红的瓷刀。望着脚下的这个刚死的鬣狗。
我稍微松了口气,而这只鬣狗的死,也刺激了它的其他同伴。
整个鬣狗群都被弥漫的死亡气氛影响到了。原本攻击着斗鸡眼和大根的鬣狗,现在全拿出夹着尾巴的架势,嗖嗖的退了回去。
至于其他战圈的鬣狗,也都后退着,整体停止了攻击。
我们九个人都能借此喘口气了。我大体看了看其他战圈的其他人。他们都多多少少的挂了彩,尤其原本就受伤的那个猎户,现在他单腿跪在地上,似乎有些扛不住了。
我很担心这人的伤势。而这一刻,我听到不远处的一个灌木丛里传来一声呜呜。
我顺着望过去,有一个鬣狗躲在这个灌木丛里,它还只是微微的探出一个脑袋来。
在它的呜呜声过后,其他鬣狗改变战略了,大部分鬣狗舍弃了原来的战圈,全向我这边冲了过来。
我看到心头一紧,我心说好家伙,这帮鬣狗是想跟我玩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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