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媳妇一听这话,立时连连磕头哭泣道:“相公饶命啊,相公饶命啊......”
“什么饶命,本官又没想要你们的命,只想要你们的身子!如何啊?”
那小媳妇心想事到如今,是劫数难逃了,可是这狗官想欺凌自己年仅七岁的女儿,这......这她是无论如何不能答应的,她连连给花淮磕头,只磕得前额一面鲜血,哭道:“相公老爷,相公老爷,奴家的女儿才......才七岁啊。求求相公老爷放了她吧。”
花淮看着那小媳妇一副哭泣哀求的样儿,顿时淫心大起,他稳住心神,轻轻的哼了声,道:“饶不饶她可不在本本官啊。那得看你这个做娘亲的晓不晓事,能不能侍候得本官我舒坦了。”
“相......相公老爷要奴家如何侍候?”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的孩子,为了自己的丈夫,为了自己的家人,此时此刻她还能做什么?除了委屈自己,还能做什么?
花淮微微的抬了一下右腿,没有说话。那捏腿丫鬟立时便知道了,这些丫鬟都是他自家养在军中,专门侍候他的。那丫鬟轻轻的褪下花淮的裤子,只褪到膝盖这里,呈现在了那小媳妇母女二人面前。那小媳妇一把抱住自己的女儿,以极低的声音道:“闺女,闭着眼睛,别看,恶心的紧。”
花淮一见那小媳妇还没有举动,又道:“小娘子,你家男人勾结梁山贼寇,本该全家都开到问斩,可是本相公念着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忍心多造杀孽,今日里,让你侍候我,那对你家老小来说,那也算是法外开恩,小惩大诫了,要是换了别人,我早就一刀一个,剁了扔到庄外面喂野狗去了。
不知什么时候,花淮那物什早已翘得老高。
花淮见那小媳妇还跪在那里不动,一脸愠色的道:“来,快来给本官舔舔,只要你将我侍候得舒坦了,你家男人的事就好说了,如果你侍候得不舒坦,我现在就让人将你家满门都捉拿起来,一刀一个的剁了,然后再让你家的闺女来侍候本官!”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双眼失去了神采,犹如行尸走肉般的小媳妇,缓缓的站起身来,慢慢的挪动着步子,向花淮走了过去。
“谁叫你走过来的?本官喜欢看你爬过来,”花淮看那小媳妇站在那里不动,心中顿时恼怒,双眼一瞪:“要不让你闺女爬?”
那小媳妇“咚”得一下又跪回到了青石板上,缓缓的爬向了花淮两腿之间。
“啊......好娘子,舒坦......舒坦......端的生了一张好巧嘴......”花淮闭着眼睛,尽情的享受着那小媳妇的侍候。
“娘——”
这时,一声凄厉的喊声将那小媳妇叫得浑身打了个颤,她回头看去,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两个壮汉,将她的女儿绑在了一根石柱子上。
舒坦戛然而止,这让花淮十分的恼火,他咆哮道:“谁他娘的让你停的!”
那小媳妇当着自己女儿的面做这种下流的事,委屈的泪水早已流了一脸,她看了一眼被绑住的女儿,又看了一眼花淮。花淮假惺惺的宽慰道:“好娘子,你放心,我不会祸害你们家闺女的,我让人将她绑起来,只是怕她年纪小,不晓事,乱喊乱叫乱跑,坏了你家满门的性命。”此时此刻,她已然没了退路,只好又开始尽力的侍候着花淮。
过了片刻功夫,花淮猛得一下瞪着一双细长的眼睛,浑身一颤,随即瘫软下来,喘了两口粗气后,悠悠的回味道:“舒坦,舒坦,真是舒坦,这婆娘,端的生了一张巧嘴,舒坦死本官了。”
而此时,那小媳妇趴在地上,流着眼泪,干呕连连。
正当花淮又躺回到摇椅上闭眼享受着方才的欢愉之时,一个二十出头的汉子小跑进来,他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小媳妇,又看了一眼绑在柱子上的小女孩儿,恭恭敬敬的凑近到花淮耳旁道:“大哥,花公公差公人来了。”
花淮一听“花公公”两个字,眼睛一下子睁开了:“人呢?”
“小弟将来人安顿在后堂了。”这人之所以称呼花淮为大哥,因为他确实是花淮的同胞兄弟,名叫花忠。
“速速领我去。”
“大哥,那这一对母女如何处置?”花忠斜了一眼地上的小媳妇。
“小的送我房间里去,大的......”
花忠截断花淮的话问道:“大的大哥可否送与兄弟我耍上一耍?”
花淮呵呵色笑一回:“那就依了兄弟吧。”
花淮在花忠的引领下到了后堂,见了花公公差来的公人。
花淮见了那公人先躬身行礼,然后问道:“在下义父有何指教?”
那公人道:“花公公让你先不急着括独龙岗的田?”
“这又是为何?”
“梁山贼寇攻破了高唐州,杀了高太尉的兄弟高廉,高太尉请得圣旨,调名将呼延赞之后呼延灼为兵马指挥使,又调陈州团练使韩滔,颍州团练使彭玘,率领马步三军一万,前来征讨梁山了。”
花淮听了那公人的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如此。”
那公人又道:“花公公已将在东平府括田的数目报给了李宰相,如果现在又括田,一旦被这呼延灼知晓,他报给了高太尉,那李宰相也就知晓了,李宰相一旦知晓,那恐怕花公公从此就不能再得到李宰相的信任了。”
花淮连连道:“还请禀明义父,小的心中明白。”
“另外,花公公还说了,如果能将祝家庄或者是扈家庄牵连进来,只说他们与梁山贼寇又勾结,只要一家倒了,另一家也就势孤力单了。”
花淮忙信心满满的道:“请义父大人放心,此番我保管成功,遂了义父大人的心意。”
“在下临来时,花公公特意嘱咐,”那公人凑近花淮道:“最近不要去招惹祝家庄与扈家庄,就算要攀扯他们一个勾结梁山贼寇的罪名,也要等呼延灼走了以后,以免祝扈两家去向呼延灼喊冤。”
“小的明白。”
那公人传达完了花公公的话便要走,临行前,花淮给了一张五十贯的交子与那公人,只说要他在花公公面前美言几句。那公人笑呵呵的收了交子,连连夸赞花淮是个明事理的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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