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房间是美斯迪安排给王厚的,并不是很大,四周尽是石壁,整个屋子是建立在山体上的,并未用其他材料搭建,完全是从山体上雕凿出来的一个石窟。屋内的一应用品尽是石头,王厚发觉这石屋简直就是小冰屋的翻版,或者应该说小冰屋就是按这石屋的陈设而建的。
“这卡妙也太没创意了。”王厚忍不住冒出这个想法。
看着沿山尽是华丽的建筑,王厚真有些不解,按照他现在的身份,美斯迪没理由将自己安排着这么简陋的石屋中的,不过修者本身就对于环境没有多大的要求,所以王厚也没问。
美斯迪明显还想说些什么,不过看到王厚明显没有再说话的欲望,所以只有憋着一肚子的话走了,临走时只说了一句:“卡妙大人会在方便的时候见您”。
王厚不知口否的应了一声。
将郝林放在房间内唯一的那张两石床上,而星矢只好先放在了地上,这小子皮糙肉厚的,还穿着圣衣,放在地上也没什么大碍。
王厚开始真没看出来郝林是女性,此刻从郝林破旧的衣服缝隙里看见那雪白的肌肤,还有胸口特意缠紧的白布带,王厚总算确认莎尔娜没有骗自己。
王厚的手心凝一丝碧绿色的灵力,充满着生机,虽然将星力和灵力结合形成了银河,不过由于两者不是真正的融合,所以现在王厚还是可以单独的使用灵力和星力。
将手掌向下翻过,这一丝凝出的灵力丝线般的轻轻飘落在郝林的身上,在接触到郝林身体的时候,就像是一滴水滴在干涸的沙漠上一般,立刻就被郝林的身体吸收的干干净净。
随后,郝林的脸色明显的红润起来,灵力最是养人,特别是没有受过灵力滋润的肉体,就像久旱的土地迎来了甘露一般。
王厚挥挥手,一个小小的避尘法术将郝琳脸上和头发上的污迹清理干净,露出了郝林的真容,柔美的脸上有意思英气,红润的肤色,让人眼前一亮,一阵爽扑面而来,在没有开始那种小偷的猥琐和脏乱。
郝林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接着睁开了眼睛,有些茫然的眼神望向四周。
接着看到了王厚,郝林的身体一紧,很快坐了起来,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我这是在哪?你是谁”郝林有些警惕的问道。
“哦,圣城吧,具体在哪我也不是很清楚。”王厚耸耸肩膀。
“那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郝林只记得自己在被面包店的伙计追赶,后来好像被打,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看你被人打倒,所以就把你背到这里来了。”王厚轻描淡写的说道,然后转身查看星矢的伤势去了。
听到自己是被王厚背来的,郝林下意识的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胸部,感觉绷带还在,顿时松了口气,不过眼睛的余光看见了自己白皙的手臂,顿时有紧张了起来,赶紧查看自己的手臂和大腿,发现上面的污垢都不见了,露出雪白的肌肤。
郝林顿时吓得不轻,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王厚,又不敢出声,看到石床的尽头有一个小水池,里面有清水,郝林缓慢的将身体移动到水池边,将脸看向水池。
水中倒映着一张绝美的面孔,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慌忙用手在石壁上摩擦,想要蹭下一些灰尘,抹在脸上,结果手被磨的几乎出血都没有一丝灰尘被磨下来。
王厚没有回身,但却知道身后发生的一切,心里感觉有些好笑,嘴上却说道:“小姐不用费事了,我想这屋子里没什么灰尘可供小姐化妆用。”
乍一听到王厚的声音,郝林差一点惊的跳起来,不过很快就回复镇定,说道:“谢谢先生的救命之恩,可是郝琳只是一个孤女,无以为报。”下面的话郝林没有说,她想看看对方有什么企图,如果对方真的有什么那方面的要求的话,那她今天就准备死在这里了。
郝琳的心中苦涩,没想到了今天最终还是逃不过一死,算了死就死吧,只是以后哥哥知道了也会伤心的吧。
想到这里,郝林的脸上露出了决绝的表情,等待着命运的判罚。
王厚可不知道对方心中会有那么多想法,他并没有转身,不过凭借灵识,王厚也知道对方脸上的表情,这是要自绝啊。
“有那么严重么?”王厚撇撇嘴,心里想着,我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
“只是举手之劳,小姐不必在意,敢问小姐芳名。不知小姐为何沦落至此。”对方明显是贵族出身,否则不会有这样的气质,王厚不禁有些好奇。
郝林觉得反正今天都要死了,就是问个名字而已,于是也没什么隐瞒,说道:“我叫郝琳.罗恩,家道中落,所以只能落到以偷窃为生了。先生可否告知您的姓名?”
“我叫冰河,是白鸟座圣斗士”王厚随意地答到。
可是郝林好像听到什么恐怖的消息一样,紧张的又问道:“请问你的老师是卡妙么?水瓶座黄金圣斗士卡妙?”
“是啊,不过卡妙老师是黄金圣斗士么?我倒是才知道,呵呵”原来卡妙是黄金圣斗士,这就能解释先前那几个家伙对自己的态度了,原来卡妙竟然是黄金家族出身。
“果然是这样么”郝琳心里越加的凄苦,脸上露出绝望神色,郝琳抬起右臂,反手将发髻中的一根灰色的发簪拔了下来,抵在了雪白的脖颈上。
王厚还是没有转身,但是郝琳的举动却是一清二楚,这姑娘居然要自杀,王厚有些莫名其妙,刚才还好好的啊。
“小姐,停手,请不要这样,我对您并无恶意。”王厚转过身,面对着郝琳,将双手摊开,示意自己没有威胁。
郝琳双眼含泪:“你是卡妙的徒弟,你是卡妙的徒弟。”
“是啊。”王厚答道。
“哈哈哈,你居然说对我没有恶意,我不会上当的,你这裁判所的走狗,就是想骗了我,然后折磨我说出哥哥的下落,我绝不会让你得逞的”郝琳手中簪子已经将雪白的脖颈刺出一道深深的血痕,殷红的鲜血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裁判所?走狗?你在说什么啊,我一句都听不懂”王厚这回真的有点莫名其妙了。
“不要再装了,不会错的,你是那个杀人魔王卡妙的徒弟冰河,艾奥罗斯哥哥就是死在卡妙手里的,还有艾欧里亚哥哥至今不能回到圣域,只能东躲西藏,呜呜呜”郝琳说着说着,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爸爸妈妈,弟弟妹妹都被杀死了,还有索菲大婶,卡鲁恩大叔也死了,都死了。好惨,他们死的好惨。”郝琳哭着,喊着,仿佛要把这两年收到的委屈全部都喊出了。
“都是因为你们,裁判所的恶魔”郝琳嘶声力竭的喊着,接着,她一脸决绝,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将手中那把灰色的簪子狠狠地刺进了她那美丽雪白的脖子,鲜血像泉水一样的喷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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